徐鴻飛聽到這裡他立刻低下了頭,道:“大人,不用了。這些都是小民一人幹的,和小民的哥哥沒有關系。”
宋瑞龍道:“把事情的經過仔細說來。”
“是!”徐鴻飛的額頭上都冒出了冷汗,道:“小民在三天前的晚上,誤入龐家雄的家中,見到龐家雄的妻子貌美,就想把她**了。可是事情沒有得逞,卻被龐家雄打得滿頭包。小民氣不過就找到了小民的哥哥的徐鴻光。徐鴻光倒是勸小民,此事就算了。可是小民哪裡肯答應,于是經過小民的多方打聽才知道,原來這龐家雄有心疾,并且還十分的怕蛇這樣的弱點,所以小民就想到了用大蛇将其吓死的想法。這樣小民雖然殺了人,也可以免除國法的制裁。”
徐鴻飛痛苦的說道:“大人,小民知錯了,這一切都是小民自己的注意,小民的哥哥徐鴻光完全的不知情。請大人判小民一人吧。”
宋瑞龍沉着臉道:“你雖然沒有親手殺死龐家雄,可是你用這樣的方法害死龐家雄,和謀殺沒有什麼兩樣。本縣按大宋律法,判你謀殺大罪,你服是不服?”
徐鴻飛一下子就癱坐在7→,了椅子上道:“小民服判。”
審完了徐鴻飛之後,宋瑞龍來到了會客大廳。
徐鴻光看到宋瑞龍之後,立刻就跪到了宋瑞龍的面前,道:“大人,小民的弟弟一時糊塗,玩出了人命,還望大人恕罪。也怪小民管教不周,請大人降罪。”
徐鴻光的話倒是讓宋瑞龍有些吃驚,道:“你怎麼知道徐鴻飛已經認罪了?”
徐鴻光道:“大人既然發現了麼那個竹筐,又找來了高天和高山兄弟。小民就知道那個案子必定會真相大白。”
宋瑞龍面容微微舒展一下,道:“你的認罪态度倒是很好。你的弟弟已經把所有的罪責都攔在了自己的身上,他說這一切都是他做的,和你沒有任何關系。你覺得這個案子和你真的沒有關系嗎?”
徐鴻光有些悲痛的說道:“要說沒有關系那是不可能的。人是死在小民的家中的,大蛇也在小民的家中,況且。小民還告訴了徐鴻飛龐家雄的弱點,小民也算是幫兇,還請大人降罪。”
宋瑞龍道:“你雖為幫兇,然而你的認罪态度很好,本縣可以從輕處罰你。本縣罰你賠償賀蓮花白銀一千兩。好好的安葬龐家雄,之後,你會在大牢中度過五年。”
徐鴻光磕頭道:“小民服判。”
案子完結之後,有兩名衙役把徐鴻光押回了大牢。
在會客大廳内,魏碧箫在宋瑞龍的旁邊追問道:“大人。為什麼這個案子,我們如何審,那徐鴻飛就是不招認,你一審,他就招認了?是不是因為你是縣老爺,那徐鴻飛怕你呀?”
宋瑞龍沒有回答魏碧箫的話,他扭頭看着鐵沖道:“鐵捕頭,你覺得呢?”
鐵沖很正經的說道:“大人。屬下覺得屬下之所以沒有讓徐鴻飛招認,最主要的原因是屬下沒有找到徐鴻飛犯罪的鐵證。沒有鐵證。僅憑懷疑,他是不會招供的。”
魏碧箫不停的點頭道:“原來是這麼回事。那倒是我和鐵捕頭抓人抓的太早了。我們應該把徐鴻光和徐鴻飛犯罪的證據都找齊後再審案才對。”
宋瑞龍的心中掠過一絲欣慰,道:“還好我及時找出了那些人證和物證,否則,我們要讓徐鴻飛承認自己的罪行還真的不容易。”
東方的朝霞剛剛散去,太陽的光芒已經變白了。
在平安縣的縣衙門前。有一位高大俊朗的男子,邁開兩條腿在大街上拼命的跑。他的身子把很多人都撞的差點翻倒在地上,還有一些蔬菜攤位,也被那名壯漢撞的散架了。
前方的人看到那名發狂的男子就好像看到了脫了缰的野馬一般,瞪着大眼睛。驚叫着躲到了一邊。
那名大漢好像根本就沒有注意到被他撞到的那些人,在他的眼中隻有縣衙的大門。
那名男子的口中還大聲的喊着:“讓開!讓開!我要報案!”
那名壯漢喘着粗氣,來到縣衙的鳴冤鼓下邊,立刻舉起鼓槌,掄起粗壯的手臂,“咚咚咚…”的把鳴冤鼓敲得震天響。
捕頭鐵沖把那名壯漢帶到會客大廳,讓他稍作休息之後,他就把宋瑞龍叫了過來。
宋瑞龍一身白衣,扇着一把扇子,走到會客大廳一看,就看到一名三十多歲的男子,很恭敬的看着宋瑞龍,道:“不知你們的縣老爺何時能來?”
鐵沖用手指着宋瑞龍,解釋道:“這位扇着扇子的公子就是我們的縣老爺。你有什麼冤屈不妨和我們大人說說。”
那名壯漢相貌英俊,眉宇之間散發着一股書生之氣,用那雙銳利的眼光看了一眼宋瑞龍之後,單膝跪在地上,雙手抱拳向宋瑞龍施禮道:“宋大人,小民是來報案的。”
宋瑞龍看着那名壯漢的發髻,道:“你先坐下,慢慢說。”
“謝大人。”
那名壯漢坐在椅子上之後,宋瑞龍也坐在了他的對面。
那名壯漢道:“大人,小民名叫郭志銅,是平定路雨潤巷三十号魯有财魯員外的管家。今天早上,服侍我家小姐魯秀琴的丫鬟小雪,推開我家小姐的閨房,就發現了我家小姐死在了自己的床上。她的脖子上被人刺了一刀,如今那把刀還在現場。我家員外聽到這個噩耗之後,立刻就昏倒在了地上。老爺醒來的第一句話,就是要我們立刻報案。小民不敢耽擱,所以就沖出雨潤巷,穿過平定路,一路上跑得雙腿都軟了,就想快點把案情傳達給大人。”
宋瑞龍把扇子合上,道:“案情本縣已經知道了。本縣會立刻帶着仵作和衙役趕到現場查看的。”
張美仙在魯秀琴的閨房在驗屍的同時,宋瑞龍和蘇仙容正在西廂房盤問魯秀琴的貼身丫鬟小雪。
小雪很正經的跪在宋瑞龍的面前,眼睛都不敢看坐在椅子上的宋瑞龍和蘇仙容。她好像十分的害怕,整個身子從進屋到現在一直都在發抖。(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