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明非在宋瑞龍的耳邊說了幾句以後,宋瑞龍點頭道:“這個方法不錯。”
申明非看着自己房間裡面的燭光,走到門前,推門而入。
房間裡面的申笑宇憤怒的瞪着申明非道:“你是不是老糊塗了?你不但請那個混蛋吃飯,你還要給他最好的房間住,你腦袋進水了吧?”
申明非把房門關上,走到申笑宇的面前,突然一巴掌打在他的臉上,道:“混賬東西,你懂什麼?”
申笑宇被打的坐在了椅子上,他的眼睛裡面充滿了無窮的烈火,道:“我是不是你兒子呀?我被人捆在了聚香樓,你也不管,現在你又打我!”
申明非瞪着眼睛道:“打你就是要你長點記性,記住,你想對付一個人,不光光靠的是蠻力,要靠腦子!”
申笑宇眼中散發着一種陰毒的光芒,道:“爹,你……你是不是有什麼妙招對付那個混賬呀?”
申明非的臉上帶着詭異的笑容道:“你有沒有聽說過笑裡藏刀,綿裡藏針?”
申笑宇歹毒的眼神一閃而過道:“孩兒當然聽說過,笑裡藏刀就是說一個人的臉上雖然帶着笑容,可是他的袖子裡面卻藏着刀,會在對手冷不防的時候将對方殺死。綿裡藏針是說,一個人看上去軟綿綿的,誰都可以把他捏死,可是,他的身上卻有無數的毒針,令對手防不勝防。”
申笑宇說完以後,激動的雙眼放着亮光,道:“爹,你該不會是想到了什麼絕妙的方法對付他了吧?”
申明非點點頭,道:“當然。我已經想到了一個絕佳的方法。”
申笑宇已經等不及了,他的眼睛瞪着,期待的說道:“爹,你快說你想到了什麼方法?”
申明非目光詭異道:“聽說過借刀殺人吧?”
“當然聽說過,就是借别人的刀把自己痛恨的人給殺掉。”
申明非得意的點點頭道:“你知道就好。那你知道我們現在最大的敵人是誰嗎?”
申笑宇有些蒙了,道:“我們最大的敵人不就是宋瑞龍嗎?”
申明非搖搖頭,道:“你隻說對了一半。我們最大的敵人不是宋瑞龍而是藥王山的強盜。”
申笑宇恍然大悟,激動萬分,道:“爹,你是想讓藥王山的強盜來對付宋瑞龍,對不對?”
申明非的眼角露出了一絲狡黠的笑,道:“你總算不笨。藥王山的強盜是朝廷下令要剿滅的,他的存在,對你爹的官位都有威脅,所以他們必須得除掉。至于宋瑞龍,他雖然是何緻遠的人,可是他對我們父子無理,實在可恨,這口氣,為父要是不把他給殺死,難消為父的心頭之恨。”
申笑宇走到申明非的旁邊,把自己的腦袋向申明非的臉邊靠近一些,眼中閃着毒光,道:“爹,你的主意不錯,可是,我擔心藥王山的強盜殺不死宋瑞龍,到時候……”
“到時候,藥王山的強盜被宋瑞龍消滅了,我們派官兵去收拾殘局。如果宋瑞龍的運氣好,殺死了藥王山的強盜,那麼,這功勞自然是為父的,為父指揮有方。如果宋瑞龍死了,那我們就可以說他為國捐軀了。這個計劃對我們來說本來就是有百利無一害的事。”
申笑宇陰險的笑着道:“爹,你的計劃果然高明。如果能讓孩兒得到那個大美人蘇仙容的話,那這個計劃就更加的完美了。”
申明非瞪着申笑宇道:“你早晚要死在女人的身上。”
藥王縣,藥王街,二十五号鋪子便是藥王山采石場的招募處。
招募處寫着:高回報,工作簡單,任務輕,一年可以住上優雅的房間,娶上美麗的嬌妻。
在招募闆上寫着四個大字“英雄聯盟”。
宋瑞龍喬裝改扮成一名普通的百姓以後,身上穿的是普通的粗布衣服,頭上戴着一個灰色的帽子,為了讓自己英俊的臉龐不被别人注意,他還把自己的臉上塗了一層灰。
宋瑞龍很順利的就進入了招募的大軍裡面,并且和那些人簽了一年的契約,按了手印。
契約上說,每個人必須得在采石場幹夠一年,否則不但不發工錢,還要倒賠采石場一百兩銀子。
藥王山的采石場非常的大,采石場的工作環境非常的惡劣,那些在采石場坡度陡峭的地方采石頭的男工,随時都可能從上面滾下來。滾下來不是骨折就是死亡。
宋瑞龍跟着那個招工的人在塵土飛揚的采石場轉了一圈以後,那名招工的男子就讓他們開工了。
石頭很重,很大,一塊大石頭,要四個人擡都能把人的腰給累斷。
宋瑞龍的内力如此之高,他擡了幾十塊石頭以後,就感覺手腳酸痛了,那些普通百姓要是成年累月都在這裡幹活的話,隻怕不累死也要累出一身的病。
還不到中午,新招進來的五十名男工當中,有一名十七八歲的男子,已經被累得滿頭大汗,面色蒼白。
他和另外一名四十多歲的男工在擡一塊二百多斤重的石頭。
那名十八歲的小夥子突然就被累得跪在了地上。
一條毒如蛇蠍的鞭子,打向了那名男子的背。
鞭子無情,那名監工的心更無情。
他的鞭子打在那名男工的背上,就好像是打在石頭上一樣,嘴裡還罵罵咧咧的:“趕緊起來幹活,這采石場不是讓你們來偷懶的地方。”
那名男工痛的大聲慘叫着,用手護着自己的頭,在亂石堆裡面打滾。
那名監工越打越兇,越打越狠,打得他眼睛都紅了,手臂都發麻了。
那名男工的慘叫并沒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那些人似乎已經麻木了,像這樣的事情,也許他們已經聽多了,聽煩了。
那名男工哭泣道:“我要回家,我不做了,我要回家。”
“想回家?到了這裡就相當于進了閻王殿,你想回家那是不可能的。趕緊起來,幹活!”
那名男工還在不停的打着滾,道:“我要回家,我要回家。”
那名監工咬着牙,再次把鞭子舉得高高的,對着那名男工的背又狠狠的打了下去。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