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瑞龍如果是縣令的話,他當然不能随便的殺人,可是如今這裡就是江湖,在江湖上殺個人不會有人去追查你的,如今的朝廷也有很多官員認為江湖的火并越多越好,這樣他們就可以控制江湖的勢力,從此讓朝廷處于一種平衡的狀态。
宋瑞龍當然知道這些道理,這件事完結之後,他隻用寫一紙文書将今天發生的事如實彙報,上面的官員都不會深究的。
宋瑞龍把千變嬌娘殺死以後,他的嘴裡吐出來一口鮮血,頭也暈沉沉的。
蘇仙容把宋瑞龍扶到一塊大石頭上,讓他坐下,道:“宋大哥,你怎麼樣了?”
宋瑞龍伸出血手在自己的面前晃動幾下,道:“我沒事。我剛剛用内力過多了,體内的真氣又不受我控制了。到現在為止,我體内的内力還有很大一部分不受我控制,它們随時會沖破我的血脈,到時候,我隻怕就會死的很難看。”
蘇仙容搖着頭,道:“宋大哥不許你胡說,你怎麼會死呢,大不了我陪你去幽靈神教,隻要你練就了五行真經,你的内力就會被你完全的吸收。”
宋瑞龍道:“傻丫頭,你知不知道,幽靈神教的教主南宮幽靈如果讓我加入幽靈神教呢?”
蘇仙容道:“他讓你加入,你就加入吧,隻要你平安無事,我就無怨無悔。”
宋瑞龍道:“他要是讓我娶他的女兒歐陽娉婷呢?”
蘇仙容不說話了,她的表情非常的複雜,許久才說:“如果這樣他就肯傳授給你五行真經的内功心法,我也為你高興。”
宋瑞龍起身道:“沒事了,我體内的那股真氣已經被我控制住了,好了,我們趕緊去紫霞山在看看,易火龍現在隻怕已經把紫霞山莊給包圍了。
宋瑞龍和蘇仙容走下甘涼寺的時候,他們在甘涼寺的山腳發現了一處非常壯觀的瀑布,瀑布的水撞擊着山岩。四處飛濺,飛濺的水珠就好像是一個個武林高手在演練什麼絕世的武功。
宋瑞龍看得入神了,道:“容容,你有沒有看到那些水珠裡面蘊含着一種非常絕妙的武功招式?”
蘇仙容瞪着大眼睛看看。道:“宋大哥,你在逗我吧,那隻不過是一些水珠而已,裡面沒有什麼武功呀!”
宋瑞龍看得越來越出神了,他竟然跟着那些水珠的走勢把體内的真氣運轉了起來。
宋瑞龍越練越精神。等他跟随那些水珠把體内的真氣全部運轉一遍的時候,這才收了功。
蘇仙容激動的看着宋瑞龍道:“宋大哥,那些水珠裡面真的蘊藏着一股非常高深的武功嗎?”
宋瑞龍道:“我也不清楚,隻是,我根據那些水珠的走勢,把體内的真氣給調動了起來,之前有大部分真氣是不受我控制的,現在,我可以控制一半了。如今我感覺自己的功力比之前還高,我們趕緊走吧!”
宋瑞龍和蘇仙容找到柳天雄他們的時候。他們還在那裡沒有走。
柳天雄和魏碧箫看到宋瑞龍和蘇仙容平安的回來了,他們都非常的高興。
樹林裡跑過來一名渾身是血的女子,那名女子手中提着劍,跑到蕭淑潔的面前時,她連說話的力氣都快沒了。
蕭淑潔立刻扶着那名受傷的女子道:“楊紅,發生什麼事了?”
楊紅喘着氣,道:“少莊主,少莊主,大事不好,莊主遭到了暗算。被易火龍打成了重傷,莊中弟子死傷大半。可是,莊主看到少莊主放出的信号彈之後,還是派了屬下前來支援少莊主。屬下帶出的十名姐妹在突圍的時候。被火魔殿的人給殺死了。姐妹們拼命殺出了一條血路,才讓我活着來到了少莊主的面前。”
蕭淑潔道:“我要回去救我母親。”
楊紅搖搖頭道:“少莊主,莊主有交代,如果我能活着見到少莊主,她讓我轉告你一句話,千萬不要回紫霞山莊。自己跑得越遠越好。”
蕭淑潔道:“這是什麼話?我能看着我娘有難而不管嗎?”
宋瑞龍走到蕭淑潔的旁邊,道:“什麼都不要說了,趕緊帶我們去紫霞山莊。”
紫霞山莊非常的宏偉高大,山莊裡面的房間有千百間,外面有一個很大的平台,那裡是紫霞山莊的弟子平時練功的地方。紫霞山莊的四周是懸崖峭壁。整個山莊就好像是在一個很高的山石柱子上建造的一般。
出入山莊的通道隻有一條,那條山路很窄,也很陡。一個人上山都很費勁,更别說攻到山頂了。
紫霞山莊的弟子裡面雖然大部分是女弟子,可是也有一百多名男弟子。他們個個都得到了蕭紫霞的教導,武功自然不弱,要想攻上紫霞山莊,當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可是易火龍卻輕易的攻上了紫霞山莊,由此可見,易火龍的武功更加厲害。
在紫霞山莊的練武台前,易火龍和蕭紫霞正打的激烈。
蕭紫霞施展出紫霞神功,對着易火龍打出了一道紫色的彩霞。
那道彩霞完全是由蕭紫霞的真氣凝聚起來的,威力極大。
一個一千多斤的石頭要是被那股紫色的霞光給打中了,那塊石頭瞬間就會炸得粉碎。
人的身子就算再結實也不可能比石頭結實,所以,隻要是被那道紫色霞光打中的人,五髒六腑就會被那股紫色的霞光打碎,嚴重的便會血肉橫飛。
蕭紫霞的這道紫色的霞光已經打到了易火龍的面前。
易火龍微微一笑,他的手對着那股紫色霞光一揮,一道火焰就沖到了那股紫色霞光的前面了。
那道火焰和那股紫色霞光沖撞到一起的時候,在空中發生了激烈的爆炸,爆炸聲把整個紫霞山莊的房子震得都搖搖晃晃。
蕭紫霞真氣不足,最後被自己打出的真氣反噬,從十丈高的空中掉在了地上。
蕭紫霞手下的兩名護法楊玲王玉立刻跑過去扶起了蕭紫霞。
蕭紫霞口吐鮮血,感覺一陣眩暈差點昏死過去。
左護法楊玲擔心的問道:“莊主,你怎麼樣?”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