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瑞龍一進門就看到了一名非常漂亮的女子,那女子的臉上還帶着幾滴淚水。∮,
宋瑞龍有些意外的說道:“彩蓮姑娘,怎麼是你?”
彩蓮和她的母親滕妙珍一同給宋瑞龍跪下,孔彩蓮道:“民女孔彩蓮見過大人。望大人為民女的父親伸冤。”
“民婦見過知縣大人。”
宋瑞龍很客氣的說道:“起來說話。”
宋瑞龍和蘇仙容坐下之後,宋瑞龍看着孔彩蓮和滕妙珍,道:“彩蓮姑娘,請你放心,本縣一定會竭盡全力為你查出兇手的。目前我們需要問你們幾個問題。”
孔彩蓮低着頭,道:“大人有什麼問題盡管問。民女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這就好。”宋瑞龍道:“本縣問你,你的父親孔慶雲是做什麼的?他平時有沒有什麼仇家?”
孔彩蓮道:“民女的父親是在一家賭坊做打手,身上會些武藝,平時在賭坊得罪的人肯定不少。可是究竟是誰來報複民女的父親的,民女就不知道了。”
宋瑞龍把眼光放到了滕妙珍的身上,道:“你說的那個鐵箱子,你丈夫之前有沒有帶回來過?”
滕妙珍搖搖頭,道:“沒有。民婦的丈夫脾氣暴躁,功夫也不錯。可是在昨天晚上,民婦竟然沒有聽到任何打鬥的聲音,他就死了。”
蘇仙容道:“你說的賭坊是哪一個賭坊?”
滕妙珍道:“是安定路的金鈎賭坊。”
宋瑞龍道:“你說的情況,我們已經知道了,等屍體檢驗結果出來以後,我們再做進一步的分析。”
宋瑞龍的話剛說完,張美仙就從門外走了進來,宋瑞龍讓滕妙珍和孔彩蓮回避以後。問道:“怎麼樣?”
張美仙坐到宋瑞龍的旁邊,道:“死者的年齡大概在四十五歲左右,他的右側太陽穴有一個紅色的斑點,經過檢驗得知,紅點的裡面有一根毒針,毒液的成份現在還不得而知。不過從死者的屍體上可以看出。那是一種見血封喉的毒液,應該是從蛇或者毒蠍的身上提取的。那個毒針裡面還有一種曼陀羅的成份。我的結論是,兇手從窗戶外面發射暗器,打中了死者。然後兇手又從窗戶跳了進去,取走了某樣東西,又從窗戶離開了。”
宋瑞龍道:“兇手是發射暗器殺人的,他的目的很可能就是為了那個鐵箱子。鐵箱子裡面究竟裝的是什麼東西呢?”
張美仙又拿出來一個木闆,遞給宋瑞龍,道:“你看這個。”
蘇仙容驚訝的說道:“小木人?這個木人…”
張美仙道:“這個木人的樣子就是孔慶雲。木人的腦袋上還紮着一根針。經過檢驗,這根針上并沒有毒,木人上也沒有毒。這種木人是用普通的楊木做的,并沒有什麼特别的。”
宋瑞龍奇怪的說道:“難道是有人想用木人殺人?”
蘇仙容把木人拿在手中仔細觀看之後,道:“這個木人上的紋路,似乎是用一根很細的針刺出來的,刺繡的功夫非常的高明,不是一般的刺繡女子所能做到的。”
宋瑞龍看着木人上的紋路。突然眼前一亮,道:“我想起來了。這個刺繡的方法和秦偉霞的刺繡方法非常的相似。你看這裡。”
宋瑞龍指着木人上的額頭說道:“這裡的每一針在向上提的時候,都很用力,恰到好處的把木人的形狀給刻了出來。這種刺繡方法,也隻有秦偉霞才能做到。”
蘇仙容道:“如果能夠證實這個木人就是秦偉霞刻的,那又能說明什麼問題呢?”
宋瑞龍道:“假如這個木人是秦偉霞做的,那就說明秦偉霞和這個案子也有關系。秦偉霞能做這個木人。那就得有人來放置這個木人。誰會把這個惡毒的木人放在孔慶雲的床下呢?”
蘇仙容道:“能夠把這個木人放到孔慶雲床下的人,隻怕是孔慶雲最親近的人。如果我們能夠知道孔慶雲和他的妻子有什麼仇怨的話,事情就好辦了。”
宋瑞龍神秘的對蘇仙容說道:“你現在就去秘密的調查一下孔慶雲和他的妻子滕妙珍之間的感情究竟怎麼樣?有了這些我們再找滕妙珍說話,就不怕她不承認了。”
蘇仙容走了将近半個時辰,等她回到滕妙珍家的時候。孔慶雲的屍體已經被那些衙役擡回了縣衙。
蘇仙容走進孔彩蓮的房間,他就看到孔彩蓮正在宋瑞龍的對面哭泣,樣子十分的悲痛。
宋瑞龍拿出了一個手帕給孔彩蓮擦了擦臉上的淚水。
蘇仙容有些不高興,她走到宋瑞龍的旁邊坐下,道:“宋大哥,查清楚了,有問題。”
宋瑞龍道:“什麼問題?”
蘇仙容看了看孔彩蓮,她還在猶豫要不要當着孔彩蓮的面說出真相時,宋瑞龍道:“說吧,沒關系的。反正這件事我們遲早都要讓彩蓮知道的。”
孔彩蓮驚訝的看着宋瑞龍道:“大人,是不是民女的父親的案子有進展了。”
宋瑞龍看到孔彩蓮的表情十分的平靜,好像她和孔慶雲的死真的沒有一點關系一樣。
宋瑞龍道:“彩蓮姑娘,你說對了。案情的确有了新的進展,我們也想讓你聽聽。”
蘇仙容道:“我走訪了幾家和孔慶雲家關系比較好的百姓,據他們講,這個孔慶雲和他的妻子滕妙珍之間的關系并不好,孔慶雲喜歡喝酒,喝醉了,回到家經常打滕妙珍,街坊四鄰聽到滕妙珍的凄慘叫聲,心裡都非常氣憤,可是卻沒有人敢多管閑事。”
宋瑞龍看着孔彩蓮道:“彩蓮姑娘,對于鄰居們的這些話,你怎麼看?”
孔彩蓮道:“民女以為大人應該把重點放在殺害民女的父親身上,而不該過多的調查民女的家事。”
宋瑞龍道:“彩蓮姑娘,此言差矣!實話告訴你,我們懷疑你父親的死和他最親近的人有關系。你母親和你父親之間又有仇怨,所以你母親有殺死你父親的嫌疑。”
孔彩蓮吃驚的說道:“這不可能,民女的母親昨天晚上一直和我在一起,她根本就沒有時間去殺害民女的父親。”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