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名小和尚低着頭很恭敬的說道:“主持方丈,弟子有罪,望主持方丈降罪!”
主持方丈長着一張慈善的臉,他面帶微笑的看着那名小和尚道:“清風,你何罪之有?”
清風很虔誠的說道:“弟子負責打掃福祿壽真神的仙身,沒有盡到自己的責任,竟然讓凡夫的污言穢語沾染了仙人真身,實在是罪過。”
主持方丈笑着說:“清風,福祿壽真神是天上的大神,其度量是我們這些凡夫俗子不能度量的,這些小事又怎麼能夠讓福祿壽真神煩惱呢?你去吧!”
清風把手放在兇口很虔誠的說道:“是!”
清風走了以後,宋瑞龍也把單手放在兇口,道:“主持方丈,夢緣大師,在下這廂有禮了。”
蘇仙容也很客氣的說道:“大師!”
夢緣大師道:“施主客氣了!施主為我們夢真寺解了圍,老衲感激不盡。”
宋瑞龍含笑道:“大師過獎了。在下班門弄斧了。以夢緣大師的修為,要破解這福祿壽真神身上的詩句,自然不難,隻用再用佛語解釋一遍,自然會讓更多的香客醒悟2♀,的。”
夢緣大師笑笑,道:“施主好厲害的一張嘴!不知道施主以為夢真寺的聲譽如何?”
宋瑞龍道:“喜憂參半!”
夢緣大師輕聲含笑道:“夢真寺是在二十年前建寺的,老衲是第二任主持。第一任主持慧真大師因為勞心夢真寺香火不旺,勞心累骨,最終在十年前,在福祿壽真神的面前圓寂。老衲自接任住持以來,勵精圖治,百廢皆興,漸漸的讓夢真寺的香客有了十倍增加,可是還有很多地方不夠完善,讓香客們不能完全相信福祿壽真神的神力。實在是老衲的遺憾!”
宋瑞龍淡淡的笑道:“大師此言差矣!修行之人,當以修心為上,修身為下,修名則下下之。倘若大師追求的是金錢的多寡,香客的多少,寶殿的大小,那大師就不必當什麼主持了,可以還俗當個商人倒是不錯的選擇。”
夢緣大師苦笑道:“施主言之有理。請施主跟老衲來,老衲有些東西想請施主看看。”
宋瑞龍正要跟夢緣大師去,此時蘇仙容拉了一下宋瑞龍的衣角,提醒他,他們還要抓那個斜眼阿龍呢。
宋瑞龍明白蘇仙容的意思,道:“大師好意相邀,我們怎麼能夠不給大師這個面子呢?”
宋瑞龍跟着夢緣大師走到了一間用黃顔色的油漆刷過的大門前,看到大門的上方寫着三個黑色的大字“功德房”。
宋瑞龍不明白這夢緣大師帶他們來這裡做什麼,不過他很想知道這個夢真寺究竟有什麼功德。
走進功德房之後,宋瑞龍在房間内看到了一名小和尚正在和裡面參觀的香客們介紹房間内那些功德旗上的故事。
宋瑞龍向牆壁的四周看了看,他發現那些旗子上面寫的大部分都是說自己喜得貴子,特送錦旗來還願。還有的是說自己做生意發财了,特送錦旗還願,也有說自己躲過了一場劫難的,總之是來還願的。
宋瑞龍在想,這個夢真寺真的有那麼神,可以讓這麼多女子懷上小孩嗎?
宋瑞龍從來不相信鬼神之說,可是看到了那些錦旗,他的心竟然有些動搖了。他在想,假如這個夢真寺用了什麼見不得人的方法讓那些女子懷孕了,那麼,那些女子一定會報官的,可是如今,那些人不但沒有報官,而且還送上了錦旗來還願,這實在有些奇怪。
那些錦旗的下方還有那些送錦旗的百姓的地址,哪個村的叫什麼名字都有,這如果要造假的話,隻怕也不容易。
夢緣大師看着一個得了孩子還願的錦旗說道:“施主請看,這個錦旗是第一個求子之後,第一個月就懷上孩子的施主送來的。這名施主的名字叫楊娟,她的丈夫叫袁林,是袁家村九組的。楊施主和她的丈夫成親有五年的時間,可是楊施主卻一無所出,那袁林就有休妻再娶的打算,最後,楊施主無奈之下來到了夢真寺,當年的夢真寺,建寺才兩年,香火自然不旺,可是楊施主求了觀音菩薩像之後,回到家中,一個月就有喜了。這是一個月後,楊施主和她的丈夫前來還願的時候,送上的送子錦旗。”
宋瑞龍有些驚訝,道:“看來這觀音菩薩的像果然靈驗。”
夢緣大師的臉上帶着得意的笑容,道:“倘若送子觀音像真的不靈驗的話,也不會有這麼多的人來給本寺送錦旗了。”
夢緣大師向前走了幾步,停留在另外一塊錦旗下方,道:“施主請看,這幅錦旗上面說的事隻怕施主也聽說過。此人在平安縣可以說是有一定的地位和名氣的。”
蘇仙容看到落款是“南宮鵬敬上”,她很吃驚的說:“難道這南宮世家的主人南宮鵬也是因為求了觀世音菩薩才發家的嗎?”
夢緣大師道:“女施主說笑了,這觀音菩薩像隻會給人送去兒女,不會讓人發家,可是在仙人指路石上面站立的福祿壽真神才會讓一個人發家。”
宋瑞龍有些驚訝的說道:“夢圓大師能不能說說這南宮世家究竟是如何發家的?”
夢緣大師有些得意的說道:“南宮世家的創始人南宮鵬,在二十年前隻不過是一個将要死去的柔弱書生,他考秀才不中,做生意賠本,又生了一場大病,連郎中都說他沒救了。南宮鵬在決定跳下仙人山來結束自己的一生的時候,他在福祿壽真神面前拜了拜,想作為告别這個世界最後的儀式,可誰知當時這福祿壽真神竟然說話了,他的聲音十分的低沉,就好像是從千裡遠的天上傳出來的。福祿壽真神告訴南宮鵬,在仙人山的山頂,有一塊峭壁,峭壁上有一個山洞,山洞的頂端有一本《壯骨神功》,修成之後,不但可以讓他脫胎換骨,功力大增,而且還可以讓他延年益壽。”
蘇仙容笑着說:“大師這是在和我們講故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