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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宮幽靈道:“這南靈指的就是我們幽靈神教。【ㄨ】幽靈神教的《五行真經》自成一系。《五行真經》是以内功修煉為主,他是在《易玄經》的基礎上發展起來的一門絕世神功,這種武功靠五行變化來控制功力,自己的内功修為越高,發出的五行招數就越奇特,所以,我們幽靈神教的《五行真經》是沒有止境的。個人資質不同,修煉出的真經功夫也不一樣。這《五行真經》能夠達到一個什麼樣的高度,老夫也不知道。”
宋瑞龍聽得入神了,他看過《五行真經》的招式,當然對《五行真經》的招數非常的佩服,道:“前輩說的五個人中,還有一個是誰?”
南宮幽靈道:“這個人沒有定所,整天四處遊蕩。他就好像是一個瘋子一般,整天穿的破破爛爛,頭上帶着一頂藍色破帽子,穿着一雙破鞋,幾個月都不洗一次澡。他四處行俠仗義,被人稱為中怪。他自己獨創的《魚龍萬化功》,招數多變,奇特出奇,内力深厚,至今沒有人知道他功夫的底細。【ㄨ】”
宋瑞龍急切的問道:“那這個中怪的名字究竟叫什麼?”
柳天雄道:“我知道,他就是江湖中鼎鼎大名的中怪魚化龍。”
南宮幽靈道:“魚化龍的内力修行分為兩部分。一部分是《遊魚萬化圖》,這部分内力是從水中的遊魚動作得到啟發練成的。另一部分是《飛龍化境》就是從飛流直下的瀑布中得到啟發練成的。這兩部分武功在魚化龍的身上得到了完美的結合,練成了絕世神功《魚龍萬化功》。”
柳天雄着急的說道:“你說了這麼多,那小龍蝦的身上的内力究竟是誰傳的?他的目的又是什麼?”
南宮幽靈道:“從宋大人的脈搏上看,宋大人的内力是中怪魚化龍傳授的。而且是傾盡所有。”
“什麼意思?”
宋瑞龍吃驚的問道。
南宮幽靈道:“老夫的意思是說,魚化龍把自己畢生的功力都傳給了你,你身上的内力就是《魚龍萬化功》的内力。這内力有人練一輩子都不可能練成如此精深的内力,可是你年紀輕輕就擁有了如此深厚的内力。怪不得你可以把老夫的女兒變的如此強大,最後打敗了歐陽電閃。”
柳天雄震驚道:“什麼?小龍蝦身上的内力是中怪魚化龍傳授的?那他豈不是已經天下無敵了?怪不得他自從斷魂崖回來以後,就好像變了一個人一樣。”
南宮幽靈道:“你先不要激動的太早。老夫說過,宋大人體内的内力并不屬于他自己修煉的。所以,那兩股内力時常沖撞,特别是在宋大人與人交戰的時候,那内力就會像翻江倒海一般的亂竄。讓宋大人的兇口異常憋悶。”
宋瑞龍點頭道:“正是如此。不知道前輩有沒有辦法将晚輩體内的内力融為一體?”
南宮幽靈點頭道:“如果中怪現在還活着的話,老夫想他隻用指點你幾招,你就可以把那股内力化為己有了。隻是現在,魚化龍将自己的内力全部傳給了你,他自己必定油盡燈枯。隻怕已經遠離塵世了。現在也隻有老夫的《五行真經》可以救你了。”
柳天雄道:“你肯把《五行真經》的内功心法傳給小龍蝦?”
南宮幽靈肯定的說道:“不會!”
柳天雄似笑非笑的說道:“你既然不願意把《五行真經》的内功心法傳給小龍蝦,那你為何還在這裡說了那麼多的廢話?”
南宮幽靈道:“老夫雖然不能破了幽靈神教的規矩——神功不傳外人。可是如果宋大人肯加入我們幽靈神教的話,老夫會把《五行真經》的内功心法悉數傳授的。”
柳天雄拉起宋瑞龍道:“走吧,你還在這裡做什麼?如果你堂堂平安縣的縣令都加入了幽靈神教,這讓朝廷知道了,說你有謀逆之心你就是有一百個腦袋隻怕也不夠砍。”
宋瑞龍苦笑道:“前輩也聽到了柳師爺的話,晚輩謝過前輩的厚愛了。”
南宮幽靈淡淡的笑道:“老夫會在南海的幽靈島等着你。不過,老夫希望你可以盡快的到幽靈島,如果你的内力不受控制了,到時候。老夫就算有回天之能也無能為力了。”
南宮幽靈說完那些話,他的身子突然沖向了大樹的上方,消失在了黑夜之中。
南宮幽靈就好像是一個黑色的幽靈,消失在了樹林的上方,他的人就好像回到了黑暗之中一般。
柳天雄和宋瑞龍走到樹林裡,踏着地上的樹葉,緩緩的向前走去。
柳天雄道:“小龍蝦,沒想到你的武功竟然是魚化龍老前輩傳授的。他老人家把自己一百多年的功力都傳給了你,如果你能夠把那股功力運用自如的話,我想你就可以天下無敵了。”
宋瑞龍歎息道:“嗨。這就叫什麼,福兮禍之所依,禍兮福之所伏。我雖然得到了魚化龍老前輩的内力,可是我卻不知道如何才能把那股内力化解了。就好像我是一口吞了一個大胖子。可是我卻消化不了。”
柳天雄道:“誰說你消化不了?你的内力比以前增加了數百倍,這說明你是完全有能力把那股内力消化掉的。不要聽那老頭胡說,我看他是想讓你加入幽靈神教,為他們效勞。他故意那樣說的。”
宋瑞龍的心中還是有所不安,道:“可是他并沒有說錯。我的兇口的确有一股内力不受我的控制。越是用内力,我的兇口就越劇痛。”
柳天雄歎息道:“你的武功突然高了很多。這的确讓我對你非常的高興,可是,沒想到這内力……要不然,你就不要做縣令了,你去投奔幽靈神教,學會了《五行真經》的内功心法,我想你就可以把體内的内力給化解了。”
宋瑞龍道“不要緊。我暫時死不了。隻是你不要把我的事情告訴容容。我不想他為我擔心。”
柳天雄道:“我知道。如果讓容容知道了,她一定會為你擔心的。”
宋瑞龍和柳天雄回到和順縣以後,在那裡住了一個晚上。(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