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瑞龍道:“五彩霞衣,劉天衣,劉無縫,血人參,這些看似不相聯的事情,中間必定有重大的隐情。∑頂點小說,..”宋瑞龍突然正眼看着李香香道:“香香姑娘,你家夫人穿的那一件五彩霞衣現在在什麼地方?”
李香香看了一眼自己兇口的包裹,道:“我懷疑我家夫人是因為這件五彩霞衣才死去的。當時我就想,我家夫人一定是中邪了,或者是被衣服上的毒給毒死的。我本來是想對太師說的,可是太師的态度讓我打消了這個念頭。當時太師雖然表現出有一絲的傷心難過,可是沒多久,太師就命人把一口上好的棺材擡到了我家夫人住的屋子,吩咐兩個太師的親信把夫人的衣服換下,穿上一件壽衣之後,就要在今夜下葬。”
李香香有些急,道:“時間不多了,我逃出來的時候,太師正在吩咐他的手下要秘密的把夫人的棺材拉到西郊的祖墳下葬。我怕等夫人下葬之後,就再也沒有機會為夫人伸冤了。因此就偷偷的将那件五彩霞衣偷了出來,想找宋大人為我家夫人做主。”
宋瑞龍看着李香香懷中的包裹,道:“你說的五彩霞衣就在這個包裹裡面嗎?”
李香香把包裹拿出來,往宋瑞龍的身邊一遞,宋瑞龍正要接包裹,此時在宋瑞龍的頭上出現一把黑色的鐵爪。
鐵爪帶着勁風,眨眼就到了宋瑞龍的頭上。
宋瑞龍顧不得接包裹,他把李香香推到柳天雄的懷抱之中,同時把扇子一開,擋回了那個鐵爪,然而,就在宋瑞龍擋開鐵爪的一瞬間,包裹不見了。
那個包裹在一個黑衣人的左手中抱着,他對宋瑞龍說道:“宋大人,這個包裹應該值很多錢,在下拿去賣了銀子,給你一半如何?”
宋瑞龍憤怒的說:“把包裹留下!”
妙手摘星仰面看着那個黑衣人道:“沒想到有人的手竟然比我還快,竟然敢在你妙手爺爺的面前裝孫子,看我如何抓到你。”
妙手摘星身子一縱,就從宋瑞龍的身邊飛出來十幾丈。
柳天雄正要追出,李香香說道:“不用了。”
柳天雄奇怪的說:“不用了?什麼意思?”
李香香道:“因為那件五彩霞衣是假的。是我平時穿的一件普通衣服。香香知道,太師府的人是不會輕易放過我的,别說是搶了我懷裡的包裹,就是把香香給殺死,他們都敢。因此香香就多了一個心眼。”
柳天雄知道那件重要的證物并沒有丢失時,心裡激動的說:“原來香香姑娘還是一位十分聰明的女孩。”
宋瑞龍笑笑道:“你現在才知道呀?”
柳天雄道:“你不是也是現在才知道嗎?”
宋瑞龍搖搖頭道:“其實在香香丢失包裹的一瞬間我就知道那個包裹一定有玄機。”
柳天雄道:“事後諸葛亮。有什麼好吹牛的?”
宋瑞龍苦笑道:“你有沒有注意到,當那個鐵爪把香香姑娘手中的包裹奪走的時候,香香姑娘一點都不驚訝,她好像事先就知道那件事一定會發生一般。”
柳天雄道:“我們先别說這些,你倒是想想,我們現在該怎麼辦?這太師府可以說是高手如雲。弄不好我們的小命就沒了,你倒好,還有心情在這裡開玩笑。”
宋瑞龍沉思道:“首先,我們要查清楚謝曉婉究竟是因為什麼原因而死的,如果真的如太師所說是難産而死,我們這種行為必定會激怒太師,到時候,太師在皇帝的面前随便的說上幾句話,你我的小命就沒了。這第二,我們才能夠根據驗屍結果來确定如何審理這個案子。”
柳天雄的心都在不停的跳着,道:“倘若是一般平民家的案子,這開棺驗屍,根本就不是什麼大事,隻用我們這些衙役一句話,沒有哪一個人敢說不讓的。可是,如今我們要審查的對象是董太師,這可就難了。假如董太師說他的兒媳婦之死,不讓我們插手,那我們也隻有大眼瞪小眼的份了。”
李香香聽到這裡,又給宋瑞龍跪了下去,道:“大人,我家夫人死的冤枉,你一定要為我家夫人做主呀!”
宋瑞龍連忙把李香香扶起來,道:“香香姑娘快起。你放心,這個案子,本縣一定會徹查到底的,隻是,如今要想一個萬全之策,先取得開棺驗屍的權利。”
柳天雄一臉的枯容,道:“開棺驗屍?别白日做夢了,那董太師要是能同意,我柳天雄三個字倒過來寫。”
宋瑞龍也無奈的說:“那依你之意,這件事就這麼算了?”
柳天雄憤怒的說:“算了?我柳天雄要是不敢幹,我第二天就把這身師爺的衣服給脫了。就算他是皇帝的老子,我也非查下去不可。我這就回到衙門把一幹熱血的弟兄叫上,把太師府給圍起來,他要是敢拒絕,我們就和太師府的人大幹一場。”
宋瑞龍突然緊張了起來,道:“這樣不妥,倘若我們沒有足夠的證據,私自包圍太師府,到最後我們會落得一個叛亂的罪名。你我的性命不要是小,可是縣衙中衙役死了豈不冤枉?”
柳天雄把手握成拳頭,道:“那要如何是好?查又不能查,打又不能打,這師爺做的實在窩囊。”
宋瑞龍眼睛一轉,拍了兩下柳天雄的肩膀道:“柳師爺不必動怒。我們不直接去查董太師的案子,也是有辦法的,這活人還能讓尿給憋死?”
柳天雄好像對宋瑞龍沒有太大的信心,道:“那你有什麼好的辦法?”
宋瑞龍看着李香香道:“香香姑娘,你經常在太師府,你有沒有發現太師這個人,平時有什麼愛好忌諱沒有?”
李香香思考着道:“愛好…愛好,我家太師老爺好像喜歡金銀珠寶,凡是那些往府上去的官員,要是有什麼金銀珠寶,太師就對他們格外的客氣,可是有的官員要是什麼都不送,空手而去的話,太師就會把他們訓斥的一文不值,還會讓他們以後不要打攪他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