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天骐聽明白了宋瑞龍的話之後,自己親自動手,很快就把那五隻老鼠喂好了。
宋瑞龍給那五隻老鼠喂了五種不同的東西,目的就是要查出這毒究竟是在什麼地方下的。
普通的毒隻要用銀針一試就能試出,可是要是厲害的毒,隻怕用銀針都試不出來。
宋瑞龍現在所面臨的毒就是用銀針也試不出來的毒,所以,他要确定毒是在什麼地方下的,隻有用五隻老鼠來試了。
那五隻老鼠的命運真的是靠天意才能活下去的,因為誰也不知道哪一隻老鼠會死。
當段天骐把第五隻老鼠喂好,他還沒有站起身,第五隻老鼠的肚子突然之間就變得肥大。
那隻老鼠在沒有喝清水之前,他的身體還沒有一隻剛出生的貓仔大,可是如今它的身子竟然比一隻大貓都大。它的身體都快把那個小鐵籠給撐破了,它的身子在迅速膨大的過程中還不停的掙紮,那個鐵籠子都被它掙紮的翻滾了三尺遠,那隻老鼠還瘋狂的慘叫着,那樣子似乎非常的痛苦,就好像是發瘋了一般。
段天骐驚訝的目瞪口呆道:“大人,這,這也太神奇了吧,這隻老鼠老鼠怎麼會突然發瘋呢?它的身子怎麼會突然變的這麼大?”
段天骐再看看其它的四隻老鼠,道:“那四隻老鼠倒是安然無恙,莫非這毒就在那四個空杯子裡面?”
宋瑞龍現在終于可以下結論了,道:“一點也沒錯,這毒就是在酒杯裡面的,這酒杯在給那四大掌門之前,已經被人下過毒了。那種毒無色無味,就算是下在花雕酒裡面也不會有人知道的,可是那些人為了謹慎期間,竟然把酒下到了酒杯上。”
妙手摘星道:“這種毒非常的劇烈,可以讓中毒者瞬間發瘋,身體膨脹,也隻有黃…”
宋瑞龍立刻打斷妙手摘星的話道:“黃花菜隻怕還沒有上,他們四人就死了。因為他們還沒有來得及吃菜,隻是喝了一杯酒就死了。”
宋瑞龍的意思是不想讓更多的人知道黃泉神水的秘密,妙手摘星當然知道他的用意。
段天骐卻聽得一塌糊塗,道:“大人,這…這好奇怪呀,為什麼那隻喝了清水的老鼠會死,而那些喝了花雕酒和吃了肉菜的老鼠卻沒有死呢?”
宋瑞龍道:“這就說明那些看不見的毒就在酒杯上。這些毒用銀針是很難探測到的,更何況,當時那四大高手的眼光隻怕都在花雕酒和肉菜上,他們也許根本就沒有想到真正要他們命的毒藥就在酒杯上。”
段天骐恍然大悟,道:“難怪我們衙門的仵作都沒有查出什麼結果,這個下毒的人也太狡猾了。可是當時下官查問過了,這酒杯和酒都是店小二端進來的。店小二也說他們飯店的東西都是幹淨的,不可能會有人做手腳的。莫非是店小二說謊?我這就把店小二給抓起來問問。”
宋瑞龍道:“你現在去抓他,隻怕他已經逃的無影無蹤了。”
段天骐驚訝道:“莫非這店小二就是真兇?”
宋瑞龍道:“段知縣,這件事就交給本欽差了,你回去該忙什麼忙什麼。本欽差有事的時候會派人找你的。”
段天骐突然感覺自己就好像是解脫了一般,道:“那下官就告退了。不過,大人,您的落腳點…”
宋瑞龍道:“這個就不需要段知縣費心了,本欽差自己解決就行。”
段天骐很恭敬的說道:“那下官就告退了。”
宋瑞龍對柳天雄和妙手摘星說道:“你們兩個累了吧,先到鴻運大客棧的天字甲号房休息,我已經在那裡訂了一個非常安靜的客房。”
柳天雄道:“你要做什麼?”
宋瑞龍笑笑道:“我四處轉轉,你們就不用為我擔心了。”
柳天雄知道宋瑞龍決定的事情,他不好說什麼,就隻能答應,他和妙手摘星去了鴻運大客棧。
宋瑞龍獨自一人來到醉仙樓一樓的廚房,廚房裡面有三名廚師,不過隻有一名廚師是在幹活的,其他的兩名廚師在閑聊。
“春雨樓的姑娘可真夠溫柔的,哎呀,那小手就好像初升的嬰兒一般,那身體軟的就好像是棉花,我到現在想想,這心裡都好像是吃了蜜一樣。等到哪一天我再去試試。”
“你說的是哪一個姑娘?我也要去玩玩。”
“哎,隻是這一個月的工錢隻怕隻夠我們玩一次的。這個月就更慘了,又死了人,少了這麼多的客人,我們的肚子不受餓,就是萬幸了。”
那個身體瘦弱,臉色蠟黃的廚師突然把自己的小眼睛瞪的像小豬崽,看着面前的一點碎銀子,口水直流,道:“客觀,您這是要做什麼?”
宋瑞龍道:“這點碎銀子也許不能讓你們摸一摸女人的腿,可是這點碎銀子也夠你們兩個今天晚上大吃一通了。怎麼樣?願不願意和在下做個交易?”
臉色蠟黃的男子突然就把自己的笑容給收了回去,他很正經的說道:“那我們也要看看是什麼生意,出賣良心的事,我可是從來不幹的。”
宋瑞龍笑了,道:“這點錢,還買不到你們的良心。我隻問你們,店小二在什麼地方?”
臉色蠟黃的男子道:“你問店小二呀,他不幹了。被老闆開了,老闆說他在給客人上酒菜的時候,沒有查清楚酒菜裡面是否有毒,是嚴重的失職,讓客棧蒙受了重大損失,所以就把店小二給辭退了。”
宋瑞龍道:“那店小二叫什麼名字?家在什麼地方住?”
臉色蠟黃的男子低頭想了想,道:“我聽店小二說,他家在安定河的東岸,劉家村,店小二叫劉海。”
宋瑞龍把銀子扔給那個人,自己就出去了。
店小二真的知道其中的内幕嗎?
宋瑞龍也隻是猜測,可是不管結果如何他都會去查一查的。
安定河很寬,河面很平靜。
河面上過往的船隻也不少。
宋瑞龍就坐在一個條很小的單蓬船上,手拿扇子,看着安定河上來往的船隻,享受着微風的吹拂,心中惬意萬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