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瑞龍道:“聽說你在家經常打罵你的妻子,可有此事?”
袁龍立刻又給宋瑞龍跪下,道:“小民該死,小民以後再也不打小民的妻子了。£∝頂點小說,”
宋瑞龍道:“記住你今天所說的話,回到家如果你還不改的話,本縣就把你抓進這大牢裡面過幾天舒服的日子。”
袁龍的臉色蒼白,道:“小民不敢,小民不敢。以後再也不敢了。”
“回去吧!”
宋瑞龍的三個字給了袁龍一個定心丸,他又向宋瑞龍保證了幾次,拐着腳,退着離開了縣衙。
柳天雄長歎一口氣,道:“如今線索又斷了。殺害楊連山的兇手依然逍遙法外。”
宋瑞龍道:“我們總不能為了結案就胡亂的抓個人判刑吧!好了,這個案子還要繼續查。”
柳天雄有些無奈的說道:“接下來該怎麼查?我們已經把楊連山的關系網都查遍了,隻有這個袁龍的嫌疑最大,其他的人,隻怕是沒有了。”
宋瑞龍很不高興的說道:“沒有了?怎麼可能?就算我們今天把袁龍當成了兇手,那麼還有一名身材高大的兇手呢?你們沒有找出真正的兇手,這說明你們還沒有完全的把楊連山的關系網查清楚,明白。兇手是兩個人,這兩個作案的時間又不是很晚,大街上說不定會有什麼目擊證人。你們查的隻不過是滄海之一粟,冰山之一角。”
柳天雄道:“可是這平安縣有幾萬人,要一家一家的查,那要查到什麼時候?”
宋瑞龍正色道:“查到兇手出現為止。”
魏碧箫突然想到了一個好辦法,道:“宋大哥不是說要用步法鑒定來确定兇手嗎?”
柳天雄還不明白魏碧箫的意思,道:“是呀。這個方法是小龍蝦想出來的,怎麼了?”
魏碧箫的嘴角帶着微笑道:“我想到了一個十分好的辦法。”
柳天雄激動的看着魏碧箫道:“什麼辦法,你就不要賣關子了,趕緊說。”
魏碧箫的答案還沒有說,她的臉已經笑開了花,道:“我想這樣。我們可以在縣衙的前方。撒上一層白石灰,然後讓全縣的百姓都來走一遍,這樣,我們不就可以查出誰是真正的兇手了?”
柳天雄看着魏碧箫,哭喪着臉笑道:“就你這方法?哼,哼,我看有些懸。”
魏碧箫覺得自己的想非常的好,道:“我這方法怎麼就不行?你為什麼說有些懸?隻要找到了那兩個走外八字的人,然後再查一查他們和楊連山的關系。以及那天晚上他們的行蹤,我想這個案子也就破了。”
柳天雄搖搖頭,道:“你知不知道要把幾萬人集中到一起來走路,得花費多長時間?還有,那些步法,你自己能夠鑒别的出來嗎?”
魏碧箫看了一眼宋瑞龍道:“不是還有宋大哥的嗎?我們隻負責把人帶到縣衙門口,宋大哥負責查看步法就行。”
柳天雄道:“你不會是想把小龍蝦給累死吧?”
宋瑞龍很認真的說道:“我看這個主意不錯。這個主意雖然笨了一點,可總比什麼也不做強。”
柳天雄吃驚的看着宋瑞龍道:“你該不會真的想這樣做吧?”
宋瑞龍道:“這種精神可嘉。值得探讨,可是我們還沒有到這一步。如果平安縣隻有幾千人。用這種方法未必不可,可是如今平安縣城中的人加上城外的人,這加起來就有五六萬,這麼多人,都來走一遍,那要走到什麼時候?就這樣還不能保證把每一個人都叫來。所以我們還得繼續調查楊連山的關系網。一定要把他生前所有的事情都弄明白。”
宋瑞龍看着魏碧箫和柳天雄道:“你們兩個繼續追問周曉霞和楊靜祺,我感覺你們肯定有什麼重要的疑點沒有弄清楚。”
柳天雄覺得從周曉霞和楊靜祺的身上已經問不出什麼了,不過他又不能不去,道:“那好吧,我和碧箫再走一趟。不過,我們可不能保證有什麼收獲。”
宋瑞龍也知道斷案是十分艱辛的,道:“你們去做了這件事和不做是不一樣的,隻要我們把所有的事情都做了,如果最後還是不能把真正的兇手找出來的話,那我們也算是盡力了,到時候說自己能力有限,不能勝任這個差事,就是辭去縣令的職務也無怨無悔。”
柳天雄和魏碧箫走後,鐵沖和沈靜就回到了縣令辦公房。
在縣令辦公房内,鐵沖向宋瑞龍彙報,道:“大人,據我們在天運賭坊的調查,有三個混混的行蹤十分的可疑。”
宋瑞龍心中一喜,道:“你說說看,那三個混混有什麼可疑的地方?”
鐵沖繼續說道:“大人,我和沈靜打聽到一個叫趙大志的人,在安定路瓊花巷三十五号房住。他家中隻有他一人,今年已經三十五歲了,可是至今沒有娶親。他整天不務正業,不是打架鬥毆,就是喝酒賭博,有時候還會去偷竊搶劫。在楊連山被害之前,他可是楊記雜貨鋪的常客。不過也是和王大同一樣,是賒欠,不過他和王大同不一樣的是,他賒欠的錢總是能在七天之内還上,每次還錢的時候,楊連山還說,你要是缺錢花,你就把錢留着,不急着還。”
宋瑞龍思考着道:“看來此人還算講信用。你們有沒有問清楚在案發前,這趙大志總共賒欠了楊連山多少銀子?”
鐵沖道:“我們打聽過了。在案發前,楊連山總共賒給趙大志五百兩銀子。這五百兩銀子已經賒欠了六天,案發前,趙大志還去過楊連山的家,說他很快就會有錢了。楊連山說讓他先不急着還,可是趙大志卻非堅持要第二天還錢。那天夜裡,趙大志并不在他家。那天晚上他的行蹤十分的可疑。”
宋瑞龍道:“你們有沒有去趙大志的家中看看?”
沈靜接過話道:“去過,不過趙大志的人并不在家,據趙大志的鄰居說,趙大志這個人十分的仗義,平時有什麼好吃的總是會想着給他們送一些,他還求很多人給他說過媒,不過都沒有成功。”(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