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仙容面帶微笑,道:“謝謝碧箫妹妹關心,我的傷已無大礙。隻要宋大哥需要人手,我立刻就能行動。”
宋瑞龍看到蘇仙容臉上的笑容以後,緩緩的打開扇子,找了一把椅子坐下,道:“容容,你放心養傷吧,縣衙裡的案子都破完了。”
蘇仙容很驚訝的瞪着眼睛看着宋瑞龍道:“什麼?案子都結了,那平安藥鋪的老闆被他的哥哥謀殺的案子也結了嗎?”
魏碧箫有些無奈的點點頭,道:“嗯!容容姐,你就不要擔心了。宋大哥的斷案能力你還信不過嗎?”
蘇仙容道:“可是,我聽張姨說,這個案子牽涉到了很多人,又是春雨樓的小桃紅,平安藥鋪的劉青瑞以及郎中趙志良都有牽涉,我真的不敢相信宋大哥能在一天的時間内将這個案子給破了。”
蘇仙容用期待的眼神看着魏碧箫道:“碧箫妹妹,你快點把這個案子的來龍去脈給我說說。”
“嗯!”魏碧箫很痛快的點了下頭,她把自己和宋瑞龍如何斷案的情況詳細的給蘇仙容說了之後,道:“容容姐,你沒有想到那個兇手竟然會是李濤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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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仙容沉着臉道:“可我總覺得這個案子并沒有那麼簡單。李濤和杜壯雄的仇恨并不大,那件事根本就不值得李濤去殺死他。還有李濤的母親不是已經死了嗎?可是她的墳墓卻是空的,那她的人去了哪裡了?還有李濤既然假借劉青瑞的身子騙了趙志良,那麼他就不應該自殺。因為,他的目的就是要嫁禍給劉青瑞,他想讓劉青瑞為他背黑鍋,他怎麼會想到自殺呢?所以……”
蘇仙容很正經的看着宋瑞龍道:“宋大哥。這個案子有問題,劉青瑞不能放,杜壯偉也不該抓。”
魏碧箫握着蘇仙容的手很激動的說道:“容容姐,你的看法和我一樣,可是宋大哥非要放了劉青瑞,抓了杜壯偉。我也不知道宋大哥是怎麼想的。”
宋瑞龍苦笑道:“你們兩個人的想法當然沒錯,可是,我要告訴你們一句話叫欲擒故縱。”
蘇仙容和魏碧箫聽了宋瑞龍的話,又想想其中的道理都看着宋瑞龍笑了起來。
宋瑞龍道:“碧箫,今晚,我們兩個人到平安藥鋪一趟,我要讓你看一出好戲。”
夜,黑色的夜。黑夜中有一絲清風吹開了一扇窗戶。
窗戶裡面有一隻蔥白般的手抓住了其中的一扇窗戶的窗邊。
那隻手上輕輕一推,隻聽那扇窗戶“吱”的一聲就被推了回去。
當窗戶快要被關上的時候。從窗戶的外邊伸出來一隻手。
一隻粗糙的大手,也是男子漢的手。
那隻手不知道是在抓窗戶還是在抓那隻蔥白般的手。不過那隻粗糙的手卻抓住了那隻蔥白般的手。
粗糙的手是從窗戶的外邊伸到窗戶邊上的,那隻粗糙的手吓得那隻蔥白般的手迅速的躲開了。
當那隻手縮回去的時候,隻聽一名女子的聲音在窗戶的裡邊,帶着驚訝,問道:“誰?”
“小芳,是我。”
“原來是你,你沒事了嗎?”窗戶裡面的女子驚訝的說道。
劉青瑞從窗戶外面翻到了窗戶裡面。對那名女子得意的說道:“小芳,事情辦的非常的順利。都說平安縣的知縣宋瑞龍如何的聰明,斷案如神,我看他隻不過是浪得虛名罷了。”
窗戶裡面的女子正是杜壯雄的妻子蘇雲芳。
蘇雲芳讓劉青瑞坐到一張點着蠟燭的圓桌子旁邊,激動的兩隻眼睛裡面含着淚水,道:“劉大哥,你的計策果然高明。今天下午。我已經知道那杜壯偉已經被關進了大牢,從那時候起,我就知道你肯定是沒事了。沒想到這麼快,那個糊塗知縣竟然把你給放了回來。”
窗外的雜草叢中,突然發出一陣響聲。聲音雖然很小,可是劉青瑞就好像一隻受了驚吓的猴子一般,身子如箭一樣蹿到窗戶邊,兩隻眼睛向雜草深處一看,道:“誰?”
“喵!”在雜草叢深處有兩隻綠色的眼睛看着劉青瑞。那兩隻眼睛向前一動,一隻花貓便從雜草叢中蹿到了一棵大柳樹上。
那隻花貓在爬到樹中間時,又回頭看着劉青瑞,叫了一聲“喵”,然後,那隻花貓就好像是一陣風一般,蹿到了大柳樹的枝葉繁密之處。
蘇雲芳用纖手扶着窗戶邊沿,有帶着嘲笑的語氣對劉青瑞說道:“我還以為是什麼怪物呢?原來是一隻花貓呀!我們的大老闆什麼時候變得如此的膽小,竟然會害怕一隻貓?”
劉青瑞的額頭上已經冒出了幾顆豆大的汗珠,他知道窗外的響聲是一隻貓弄出來的時候,心裡放松了很多,道:“我怎麼會害怕一隻貓呢?我怕的是那個縣令會派人來監視我。”
蘇雲芳用雙手把那扇窗戶給關上,道:“好了,你就不要疑神疑鬼的了。那個縣令如果是個聰明的人,他就不會被我的三言兩語說的就相信了我的話。你放心吧,他不會來的。”
蘇雲芳拉着劉青瑞的手,道:“相公,你今天既然來了,那就不要走了,今晚就在我這裡過夜如何?”
劉青瑞的臉上沒有任何的表情。
蘇雲芳又說道:“你先坐下,我到廚房給你做幾個你喜歡吃的小菜,我們邊說邊聊。”
劉青瑞好像十分的不願意,不過到最後,他的兩條腿好像一點都不聽他的使喚,最後還是坐在了那張圓桌子的旁邊。
蘇雲芳一個人去廚房做小菜去了。
窗戶的外邊,雜草叢中,魏碧箫用手搖着宋瑞龍的衣袖,不敢大聲說話道:“宋大哥,怎麼辦?蘇雲芳去廚房弄小菜去了。”
宋瑞龍也有些生氣的對魏碧箫說道:“如果你剛才能夠冷靜一點,那劉青瑞隻怕已經把真相說出來了。還有,要不是那隻貓,我們兩個人的目标就暴露了。”
魏碧箫激動的說:“可是剛剛他們說你是糊塗縣令,這怎麼能讓我不生氣嗎?”
“說我糊塗縣令怎麼了?隻要能查出真相,還死者一個青白,這些話又算的了什麼呢?”(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