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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瑞龍和蘇仙容就在樓下等待。
紅月把周振強和陳輝賓引到任愛蓮的面前以後,對任愛蓮說道:“小姐,樓下隻有兩個人破解了小姐出的對聯和謎語。”
任愛蓮看到周振強以後,心裡就不舒服,不過她看到陳輝賓以後,心裡美滋滋的。
周振強和陳輝賓給任愛蓮報了自己的名号之後,任愛蓮讓他們二人拿起筆墨紙硯把答案寫了下來。
周振強很快就把答案拿給了任愛蓮,當任愛蓮去接答案的時候,周振強還故意拉着任愛蓮的手,道:“愛蓮呀!其實我早就對你情有獨鐘了,你就成全我吧,啊!”
任愛蓮把周振強的手甩開,道:“周公子請自重!”
“我已經很重了!”
陳輝賓在心裡說着,你的确夠重,你就像一頭豬。
任愛蓮把周振強和陳輝賓的答案看過之後,道:“你們兩個人都猜對了謎語。謎底的确是本姑娘的姓,你們兩個也都對出了本姑娘出的上聯,按理說,你們兩個都算是過了。可是本姑娘還想問問,看你們知不知道你們的答案是怎麼得出來的。”
周振強道:“任姑娘,答案都給你了,你還有什麼好問的?趕緊出第三題,我們答完了,好洞房呀!”
紅月走到周振強的面前道:“周公子何必心急呢?不是還有一位陳公子的嗎?我家小姐最後會跟着誰,還不定呢!”
“還不定?”周振強生氣的瞪着紅月,道:“誰敢和本少爺搶你們家小姐,他要是不想活了,你就讓他搶?就算他今天晚上勝了本少爺,出了這狀元樓的門,他就是死人了。”
石旭東瞪着周振強道:“石旭東,你不要覺得自己有個親戚在知府當夫人,你就可以為所欲為,别忘了。我兒子也在朝中為官,你敢動任姑娘一下試試?”
周振強看着石旭東道:“石旭東,你别以為自己的兒子是太醫院院長的女婿,你就敢對本少爺怎麼樣?實話告訴你吧。你兒子最近因為辦理的一樁命案,牽扯到了齊王,所以,他被聖上責罰了,現在還在免職在家。你想讓你的兒子為你出面,也得掂量掂量自己的斤兩。本少爺要不是知道了這層關系,本少爺敢到這狀元樓搶親嗎?今夜,這愛蓮姑娘是嫁我也得嫁,不嫁也得嫁,為了堵上悠悠衆口,本少爺還是要走走過程的,說吧,愛蓮賢妻,這第三題是什麼。你夫君給你答案。”
石旭東有些意外,道:“周振強,原來你是有備而來!你早就知道了我們石家的事了。”
周振強得意的把扇子打開,道:“石老闆,本少爺勸你還是少管閑事的好,我已經忍你很久了。你要想讓你的兒子沒事的話,還要給本少爺說說好話,不然,我讓我表姐在知府大人的面前一說,知府大人和齊王說說。你兒子的小命估計就沒了。”
石旭東害怕了,道:“周少爺,其實這事,我也是沒幫上什麼忙。我隻是把狀元樓借給了任闊海,讓他們在這裡辦個比文招親的擂台。至于其它的事,可真的與我兒子無關,你們千萬不要找我兒子的麻煩。”
周振強道:“隻要你不惹本少爺不開心,本少爺不會和你的兒子過不去的,再說了。我姐夫孔祿也沒有必要和你的兒子作對。”
任闊海看着石旭東道:“石老闆,你……”
石旭東道:“這件事,我也是愛莫能助。對不住了。”
任愛蓮道:“周公子,既然你和陳公子都闖過了第一關,那本姑娘現在就出第二關的題。”
陳輝賓看着任愛蓮那張美麗的臉,他覺得自己就算是死了也心甘情願。
陳輝賓激動萬分,道:“請任姑娘出題。”
任愛蓮也看了一眼陳輝賓道:“公子請聽題。我的題目是做一首關于愛情的詩,詩的内容是關于愛情的,本姑娘要求你們用藏頭詩的格式将本姑娘的名字寫在詩中,兩位才子,請吧!”
“時間,一炷香!”任愛蓮看着紅月,道:“紅月,點香!”
紅月把香點上之後,道:“兩位公子,時間有限,二位開始吧!”
陳輝賓的心裡想着如何把自己對任愛蓮的愛完全的融合到詩裡面。
周振強用嘴咬着毛筆的頭,左看看,右看看,就是想不出該從何處入手。
那炷香很快就燒完了。
紅月大聲宣布,道:“時間到,請陳公子和周公子把你們做好的詩,大聲的念給我家小姐聽。誰的詩能夠打動我家小姐,我家小姐就會嫁給誰。”
紅月看着周振強道:“周公子,還是你先說答案吧!”
周振強對自己的詩沒有一點信心,他看着陳輝賓,道:“還是讓陳公子先吧!”
陳輝賓起身,拿着自己寫的詩,道:“還是小生先吧!”
任愛蓮看着陳輝賓,道:“陳公子,請!”
陳輝賓客氣一下,道:“姑娘,小生隻恨這首詩的字數太少,不能把小生對任姑娘的愛完全的表達出來。”
周振強瞪着陳輝賓,道:“别啰嗦,趕緊念!”
陳輝賓清了清嗓子,道:“任家千金貌如仙。”
任闊海點點頭。
“愛好琴棋會書畫。”
石旭東贊道:“妙極!妙極!”
周振強不服氣道:“什麼玩意?純粹一個馬屁精!”
陳輝賓看到任愛蓮的臉都紅了,他的心裡更加興奮了,繼續說道:“蓮花初開遍地香!”
任闊海點頭笑道:“好!恰到好處!”
陳輝賓道:“怎及輝賓愛海大!”
任闊海拍着手,道:“好文采!果然是好文采!陳秀才的詩中确實隐含着一種非常偉大的愛。詩的前三句巧妙的把愛女的名字寫到了詩句裡面,這第四句說出來陳公子對小女的愛有多大。果然絕妙!”
周振強不樂意了,他用扇子拍打着桌子道:“哎哎哎…怎麼回事?本公子還沒有說我的詩呢,你們就在這裡胡亂評點,你們不覺得這樣做非常的不公平嗎?”
任闊海收斂起來自己的笑容道:“周公子,你說什麼叫公平?今夜,老夫在這狀元樓擺下了比文招親的擂台,本來是讓平安縣所有的人都來參加的,可是周公子卻把那些人都趕走了,你這叫公平嗎?”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