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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12不許把她叫過來

重生之鐵骨凰後 非優 2774 2024-01-31 01:14

  “你馬上就要死在我的手上了,還敢這麼嚣張?”她憤怒的揮刀,往他身下的要害之處刺去。

  四周發出一陣驚呼聲。

  但是,關鍵時候,巴冰寒的刀頓住了,頓在很危險的距離上。

  秋骨寒也吓了一跳,但還是很頑固:“我就算是死,也絕對不會碰你這種惡心的女人一根寒毛……”

  他也知道現在這種時候不該去激怒這個瘋女人,但他就是咽不下這口氣。

  他實在是厭惡極了這個女人對他所做的一切。

  他就是想要這個女人難受。

  隻要能讓她難受得想死,他不介意冒險。

  然而,他還沒有說完呢,咽喉就一陣疼痛,令他說不出話來。

  因為巴冰寒用一隻手死死的掐住了他的脖子。

  而他真的很疲憊很虛弱,爬都爬不起來了,更别提有力氣去反抗和擺脫她了。

  “秋骨寒,就這麼讓你死了,就太便宜你了。”巴冰寒狠狠的說着,轉頭看向伊長老,“立刻把鳳驚華那個賤人帶過來,要不然我現在就殺了他!”

  她看出來了,比起被殺,秋骨寒更想讓她難受。

  既然他非要讓她難受得想死,她就用更狠的辦法去折磨他。

  什麼辦法能比囚禁他、非禮他、羞辱他更狠?

  她也算是想明白了――他的弱點就是鳳驚華那個老女人!

  他抵死都要抗拒她的誘惑,抵死不對她産生任何反應,還吐得那麼厲害,都是因為那個女人吧?

  呵呵,如果讓他親眼見到那個女人有多慘多可憐,或者讓那個女人親眼看到他有多狼狽多丢人,他身為男人的自尊心一定受不了吧?

  呵呵,任何人如此傷害她和羞辱她,都一定要付出相應的代價的!

  衆人看着她,半晌不作聲。

  “為什麼還不去?”巴冰寒再度被激怒了,抓起秋骨寒的手腕,在上面劃了一刀,狠笑,“在那個賤人到達之前,每隔一刻鐘我就劃一刀!如果你們不想他的血管被劃斷,流血而死,就趕緊去把那個女人叫過來!”

  衆高手眼力都很好,這會兒看到王爺的手腕後,都心驚不已。

  王爺的雙手手腕,竟然出現了深深的、紫紅色的一大片勒痕,原本就有血迹滲出,加上被巴冰寒不輕不重的劃了一刀,這會兒更是鮮血嘀嗒。

  王爺的雙手明顯是被綁束過了,但是,勒痕為何如此之深?

  如果勒痕再深一點,可能會連脈搏都要被勒斷,如此便有性命之憂啊。

  不過,就算不計較手腕上的傷,王爺現在也有性命之憂了……

  衆侍衛看向伊長老。

  伊長老觀察了一陣後,确定秋骨寒的身體狀況真的很糟糕,确實沒有逃脫的能力,便揮手:“立刻去請鳳小姐過來!”

  巴冰寒的三面都是高高的廢牆,頭頂上是石制的屋頂,他們沒有好的攻擊角度,現在拿巴冰寒沒辦法,隻能先順着巴冰寒的意思走了。

  “不許去!”秋骨寒猛然怒道,“誰都不許去找她!要不然我就算活下去,也一定饒不了你們!”

  他不想她看到自己狼狽又落魄的模樣。

  他不想她知道他被一個惡心的女人如何囚禁和羞辱過。

  他更不想她被這個惡心的女人欺負和折騰。

  “聽到沒有?本王叫你們不許去!誰敢去我就……唔唔嗯嗯……”

  他的嘴被巴冰寒塞進來的東西給堵住了。

  他惱怒的沖巴冰寒瞪眼睛,又朝伊長老等人瞪眼睛。

  衆人避開他的目光,卻還是沒有服從他的命令。

  秋骨寒竭力掙紮,不想被巴冰寒如此控制。

  但是很快,他就動彈不得了。

  因為,他真的一點力氣都沒有了。

  他一直被囚禁在地下室裡,并不知道晝夜更替,但他想他應該被關了很長時間,至少兩三天總是有的。

  這麼長的時間裡,他不曾進食。

  巴冰寒喂他、逼他吃的喝的,他也全都吐了出來。

  ――他會吐得那麼厲害,并不是刻意排斥食物,而是巴冰寒的貼近與氣味令他覺得惡心。

  ――打從他醒過來的那一刻開始,巴冰寒就讓他覺得惡心,甚至想吐。

  他一直在忍着這種強烈的惡心和想吐的感覺。

  直到巴冰寒灌他喝藥。

  他終于忍不住,将肚子裡的東西全部吐了出來。

  他因此躲過了被藥物控制的命運,但是,他也因此吐得天昏地暗,四肢無力。

  巴冰寒走開以後,他開始試圖擺脫手上的束縛。

  他的雙手手腕被牛皮筋緊緊的綁在一起。

  巴冰寒應該是不想他沒有力氣“辦事”,才沒有喂他吃軟筋散之類的藥物,也不希望他的身體被綁得太過“僵硬”,才選用了彈性和韌度非同一般的牛皮筋,但這,給了他機會。

  這四年來,他一直在堅持天天修習内功。

  他的内力已經修煉到了相當高的境界。

  所以,他雖然滴水未進,還吐得胃裡空空,卻還是通過内功恢複了一些體力,然後,他開始不斷拉扯、收縮手腕上的牛皮筋,試圖弄松牛皮筋。

  萬事萬物都有極限,牛皮筋也是一樣。

  一旦反反複複被拉伸到極限,它也會失去彈性和韌性,但是,沒有人知道要拉伸多少次才能讓它達到極限。

  秋骨寒也不知道,他隻能不斷的努力。

  一百次……

  幾百次……

  上千次……

  數千次……

  也許是上萬次。

  他不知道,他沒有去數。

  他隻是忍着手腕上的劇痛和全身的疲憊,反複拉伸,反複收縮。

  不曾停歇。

  不曾懈怠。

  就這樣,經過了漫長而痛苦的堅持之後,他生生的将手腕上的牛皮筋給拉松了,雙手獲得了自由。

  隻是那時,他的雙手手腕已經被勒出一片很深很深的、幾乎傷到骨頭的勒痕。

  疼痛不堪,甚至連雙手都擡不起來。

  但他還是忍着劇痛,解開腳上的束縛,穿上衣服,踉踉跄跄的逃走。

  巴冰寒的人手不足,就隻在宅子内外分别布置了幾個人手,而地下室裡更是幾乎沒什麼人。

  他逃走得倒是順利,然而身體已經疲憊和疼痛不堪,走得很慢。

  離開宅子沒多遠,他的身體就撐不住了,也不知道倒在什麼地方。

  再然後,他就被巴冰寒給追上了,拖到這個角落裡。

  兩人在撕扯的時候,王府的救兵也到了。

  隻是,救兵來得晚了一點點,他還是被巴冰寒給控制住了。

  他并不懼怕這樣的形勢。

  他是一路從地獄和危難之中爬過來的人,這樣的困境于他不過是小菜一碟。

  但是,他不希望把她卷入這樣的是非之中。

  但願她不在家裡,或者拒絕前來。

  然而,似乎沒過多久,她還是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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