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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80霧公子的來曆

重生之鐵骨凰後 非優 2657 2024-01-31 01:14

  秋骨寒也在大年初四離開鳳府,往自己的王府行去。

  準備投入到繁忙的雜事當中。

  過年之前,夏物生極力邀請他去夏家主宅過年,但他以“現在正是親近鳳家的好機會”為由,拒絕了。

  夏家作為他的母族,這兩年來自然與他接觸極多,他對夏家也極為客氣,但他的心裡,始終無法把夏家當成一家人。

  他永遠記得夏家在他和母親落難之時撇清關系的傷痕。

  平日也就算了,但在過年的時候,他真不願在夏家呆着,不過,他送給夏家的禮物可是比他得到的還多,還豐厚,夏家對此也還算滿意。

  對于他與鳳家的親近,夏氏一族也是默認的,就像所有人都知道的一樣,鳳家雖然沒有了兵權,但在百姓和軍隊中的威望卻是無人可及,與鳳家親近隻有好處,沒有壞處。

  夏家,就是這麼的現實和勢利。

  秋骨寒早就深深的看透了這一點。

  他以為他一回到王府,夏物生就會找上門來,然而,最先上門的,卻是祥國公派來的人。

  準确的說,祥國公的人是在他準備抵達王府的一個拐彎處截住他的。

  對方長得很普通,穿得很普通,氣質也很普通,毫不引人注目。

  “王爺,”對方客氣又低聲的道,“國公爺有重要的事情要與您相商,還請您走一趟。”

  對方報出一個并非許府的地址。

  秋骨寒盯着他:“你真是祥國公的人?”

  隻是請他走一趟罷了,祥國公弄得這麼神秘,是真有必要,還是故弄玄虛?

  對方笑笑,拿出一塊牌子:“這便是憑證。”

  親王雖然年少,但果然機敏,沒有聽風就是雨。

  秋骨寒拿過牌子,仔細看過,确認是祥國公的腰牌後才道:“我知道了。我今晚會過去。”

  他現在騎着馬,就隻帶了伊長老在身邊,四周也沒有别的人,祥國公一定是看準了他身邊沒有外人,才讓人叫住他的。

  祥國公既然作得這麼神秘,那他當然不可能大搖大擺的去見。

  要見隻能挑沒有任何人知道的時候。

  來人接過他丢回來的腰牌,露出微笑:“小的告辭。”

  他出現得突然,消失也很突然,宛如雪花一般,即落即化,是個辦事極其利落的手下。

  秋骨寒閉口不提此事,直接回府。

  晚上,午夜,夜黑無雪,他無聲無息的離開王府,前往祥國公指定的地點。

  那是位于平民區的一處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宅子。

  大門沒關,他直接推門而進,走到第二進後,看到一間房間還亮着燈。

  他推開門,就看到祥國公裹着厚厚的大氅,躺在暖炕上,閉目小寐。

  聽到門開的聲音,祥國公睜開眼睛:“王爺你可來了。”

  秋骨寒把門關上,把面罩拿下來,沖他拱了拱手:“這麼晚了,還勞國公爺久候,抱歉了。”

  祥國公這把年紀了,還在這麼深的冬夜裡等他,可見誠意之足。

  這令他更為好奇,祥國公到底要說什麼呢?

  祥國公道:“事關重大,老夫也睡不着,王爺不必介意。”

  而後颌首:“王爺請坐,茶還熱着,請王爺随意。”

  他要談的,是非常機密而重大的事情,當然不宜有别人在場。

  秋骨寒也明白這一點,在榻邊坐下,從火爐上拿下水壺,自行倒茶就喝。

  待他感覺溫暖了,祥國公才盯着他,緩緩的道:“王爺的身邊有一個年輕人,自稱霧公子,王爺可知道這位霧公子的來曆?”

  秋骨寒沒想到他提到的,居然是應該與他八杆子打不着的霧公子,意外之餘,道:“我并不清楚他的來曆,隻知道他曾經與我出生入死,是我的好朋友。”

  “好朋友?”祥國公顯然有幾分驚愕,而後笑起來,“我以為他是王爺的随從。”

  秋骨寒道:“我從不曾要求他做我的随從或者做任何事,但他卻喜歡跟着我,為我跑腿,外間都誤認為他是我的随從。”

  祥國公道:“王爺身份尊貴,留着一個來曆不明的小子在身邊,就不擔心嗎?”

  “比起他,”秋骨寒笑起來,“更需要本王擔心的人多了。”

  他話題一轉,沒打算讓祥國公掌握主動權:“國公爺突然提起霧公子的事情,莫非是知道霧公子的來曆,還打算把他的來曆告訴我?”

  “是有此意。”祥國公緩緩的道,“就看王爺想不想知道,敢不敢知道了。”

  “想啊,也敢啊。”秋骨寒笑,“他是我的朋友,我當然想更好的了解他。”

  “不過,”他頓了一頓,“我并不強求了解他的過去,隻要他真心待我就好。”

  “真心待你?”祥國公笑了,“你如何能确定他真心待你?”

  秋骨寒道:“我心裡自有眼睛。”

  “說得真好。”祥國公緩緩的道,“希望你知道他的真實身份後,還能作如此想。”

  秋骨寒微笑:“請國公爺明示,我洗耳恭聽。”

  祥國公沉默了一下,道:“你是否覺得你們兩人有兩三分相似?”

  “覺得啊。”秋骨寒擡手,指了指自己的眉眼,“這裡有點像,所以我第一次見到他,就覺得很親切。”

  祥國公又道:“你可還記得你所有的兄弟們?”

  秋骨寒想了想,搖頭:“除了大哥、二哥、三哥,其他三位哥哥,我已經沒有印象了。”

  祥國公道:“你可還記得你另外三位哥哥的名字?”

  “應該還記得吧。”秋骨寒又想了想,“四哥叫秋煙散,五哥……走得太早,真記不得了,至于六哥,是叫秋什麼輕來這?聽說他出生的時候是在早上,晨霧飄來飄去的……”

  他忽然醒悟過來,目光灼灼:“秋――霧――輕!六哥的名字叫秋霧輕!難道,霧公子與秋霧輕有什麼關系?”

  兩人的稱呼中都有一個“霧”字,是巧合,還是天然?

  祥國公沒有立刻回答這個問題,而是問:“你可以知道四殿下和六殿下是如何死的?”

  秋骨寒搖頭:“我與他們原本就不相熟,他們出事的時候,我也出事了,自顧不暇,與世隔絕,并不知道詳情。隻是後來才聽說他們似乎都被人給害了。”

  祥國公道:“被誰給害了?”

  秋骨寒歎氣:“國公爺是六哥的親外公,一定比我清楚内情,何必問我。”

  傳聞都說是被秋露霜給害的。

  “這兩位殿下出事的時候,我還在海邊。”祥國公緩緩的道,“也不清楚内情。後來打聽和調查許久,才聽說四殿下投靠了當時的二殿下并殺害了六殿下,而後又被當時的二殿下除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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