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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22從幸親王到尚明宗

重生之鐵骨凰後 非優 2583 2024-01-31 01:14

  秋夜弦在城裡轉了半圈過後,到處都沒有發現秋骨寒的影子,加上雨越下越大,隻得先返回宮裡。

  同時,禁軍裡的戰報也傳了過來。

  禁軍裡的内鬥仍在持續,隻是,将士們雖然鬥得很狠,卻普通沒有将對手趕盡殺絕。

  因為,他們是共食、共宿、共練、共戰了多年的戰友和同僚,即使因為選擇了不同的主子而反目相戰,但他們之間卻沒有深仇大恨,對對方的主子也沒有深仇大恨,讓他們對昔日的戰友痛下死手,他們實在做不到。

  他們能做的,就是将對手打倒或打敗之後綁起來,丢進地牢或指定的地方關起來,不讓他們再戰。

  也有一部分将士心狠手辣,嗜殺成性,能夠對今天之前還是戰友的對手往死裡殺,但這些人也招來對手的集中攻擊和死手,死的也最早和最慘。

  打到半夜,稍微落了下風的秋骨寒的勢力開始撤退,退隐進天洲的各個角落裡,開始了令對手頭痛的巷戰和遊擊戰。

  就這樣,午夜過了,秋夜弦仍然未眠,不斷聽取各方的戰報。

  就第一天的戰況來看,還是他的兵力和實力占了上風,秋流雪的兵馬邊打邊退,而後幹脆隐藏起來。

  他聽完以後,對解庸道:“出動軍機處的所有人馬,全力找出秋流雪和鳳驚華的下落,要麼抓,要麼殺,不可耽擱和大意,其它的事情,你們都不要再管。”

  擒賊先擒王,殺多少兵卒都比不上殺掉對方的首領他不會忘記最重要的原則。

  頓了頓,他又道:“若是發現靜親王,直接殺了,不必猶豫。”

  隻有秋流雪和秋煙散死了,他的皇位才真正安全了。

  解庸離開禦書房,又投入到戰争之中。

  秋夜弦又坐了一會後,站起來,走到門外,望着眼前的秋雨與若隐若現的皇宮,撐了把傘,也不叫步辇,慢慢的往仙霞宮的方向走去。

  無論形勢如何嚴峻,也無論他如何忙碌,他每隔兩三天都一定要去姬蓮那裡,穩住她,穩住姬家。

  他告訴姬恒,他現在立蘭貴妃為後,隻是為了穩住蘭家和利用蘭家,将來蓮兒或芙兒誕下龍子之後,他絕對不會虧待她們和姬家。

  來日方長,不必計較一時這就是他給予姬恒的定心丸,姬恒也接受了。

  接下來幾天,秋雨綿綿,天氣漸涼,而兩派人馬的厮殺和追逐也在天洲裡持續着。

  天洲已經沒有靜土。

  屍體不斷出現在天洲的大街小巷和各個角落。

  血腥味在秋風的捎帶下和吹送下,彌漫了整個天洲。

  早就有所準備的百姓們繼續緊閉門戶,極其節省的消耗早就貯存起來的食物,抵死不出門,抵死不管外面的事,哪怕門口就有人在殺得血都流進屋裡來了。

  五天過去了,七天過去了,戰局未分勝負,卻出現了巨大的變化。

  在不斷的追逐與厮殺中,幸親王的兵馬不斷往京城的西南方向湧,迅速占據和控制了以貧民、平民為主的西南區域,而幸親王、鳳家在普通百姓中的地位、形象、名聲相當不錯,深得百姓擁護,這些兵馬的湧入,竟然獲得了這些百姓的支持與庇護,這些百姓開始用自己的方式協助他們,或暗中提供食宿,或暗中将他們隐藏起來,或給他們通風報信,或暗中給皇上的兵馬使絆子。

  這片區域的齊心協力,令秋夜弦的人馬進攻不利,戰速放緩。

  同時,秋夜弦的兵馬也徹底控制了以皇城、貴人區、富人區為主的東北區域。

  就這樣,整個天洲被劃分成東北、西南兩大區域,秋夜弦和秋骨寒各自掌控一邊。

  也就是說,天洲分裂成兩大陣營,這兩大陣營形同水火,誰都無法一口氣吞下對方,隻能耐心的互相試探和絞殺。

  就在這個時候,幸親王突然在自己的地盤裡舉行登基儀式,宣布自己才是名正言順的大尚國皇帝,所謂的尚神帝乃是違背先皇遺诏、謀害手足的攥位者,并自稱尚明宗,立誓要複祖訓,正皇權,益百姓,護江山。

  秋骨寒的舉動,在得到百姓的擁戴的同時,當然也徹底激怒了秋夜弦。

  秋夜弦赤紅着怒氣沖沖的眼,問解庸:“朕高價買的那些活人刀子,到了嗎?”

  解庸道:“他們已經齊聚在城内,就等皇上下令了。”

  “很好。”秋夜弦冷冷的笑着,往外面走去,“你在這裡等着朕。”

  解庸沒問他去哪裡,又要去做什麼,隻是平靜的道:“是。”

  秋夜弦出了禦書房,跳上戰馬,往若虛宮奔去。

  他要去問祝幽一些事情,然後再決定怎麼做。

  天氣轉涼,祝幽體虛,極易犯困,正準備早早的睡下呢,突然聽到皇上駕到,趕緊披衣相迎:“臣妾見過皇上,皇上萬……”

  因為祝家沒落,她不得不仰仗皇上護身,所以她現在在皇上面前已經不敢像以前那樣說話随意,自稱“我”什麼的了,也開始講究起規矩來。

  “不必多禮。”秋夜弦從她面前大步經過,坐下來,直視着她道,“朕要你為朕占蔔,現在就要。”

  祝幽心裡一驚:“皇上,臣妾馬上去辦,但臣妾需要一些時間做準備,還請皇上等……”

  天洲兵亂,皇權受到挑戰,她不用問也知道皇上想占蔔什麼,而這些占蔔事關重大,她不能有所閃失,必須要好好準備才行。

  秋夜弦道:“朕沒有時間了,朕要你今夜就辦,朕就在這裡等結果。”

  祝幽的臉色微微的變了:“皇上,涉及皇上的占蔔,都是很耗心血的占蔔,沒有準備就占蔔,恐怕……”

  “朕已經數月沒有找你占蔔了。”秋夜弦盯着她,“難道這幾個月的時間,還不夠你修養嗎?”

  他與祝家的大巫師接觸得多了,知道越是重要的占蔔,越是消耗大巫師的元氣、巫力與生命,而大巫師的狀态若是不好,就會影響占蔔結果的準确性,所以,他并不會經常要祝幽為他占蔔重要事宜。

  加上他對祝家失去了信任,這幾個月來更是沒有找祝幽占蔔。

  他認為,祝幽這幾個月來一直在休息,狀态已經調理得很好了。

  “這個……”祝幽一時語塞,随即結結巴巴的道,“夠是夠了,但臣妾好久沒占蔔了,突然占這麼重要的卦……”

  砰!秋夜弦猛然拍桌子,将她驚得差點掉下椅子來。

  “朕隻問你一句,占還是不占?”秋夜弦冷冷的道。

  他沒有時間耗在這種事情上。

  祝幽若是占不了,以後就不用再占了,也不用再白白享受皇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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