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上櫻子與孟忠燦放下那個讓孟忠燦頗感尴尬的話題後,村上櫻子就帶着孟忠燦加速趕路,以補回剛才兩次停留所耽誤的時間。
兩人這一路上再也沒有說話,也不知道各自都在想着什麼,在離村上櫻子遇上龜田林的地方還幾公裡左右的距離上,一聲爆炸聲,将兩人思緒都在沉默中拉了回來,村上櫻子也馬上停下了前進的勢頭。
“怎麼回事?這裡怎麼會有戰鬥?”孟忠燦側着耳朵聽了一下,又搖了搖頭,“不對,隻有爆炸聲,這爆炸聲音起碼也是重炮的炮彈爆炸才能發出的聲音,不可能是地雷的爆炸聲,這可太奇怪了。”
村上櫻子聽不太懂孟忠燦所說的是什麼意思,也不太懂部隊交戰的事,隻是側目看向孟忠燦,說道:“那個方向就是我遇上那個瞎子的方向,我們怎麼也要接近一下,要首先确認了那個瞎子還沒有找到佐佐木,然後才能往回找的。”
村上櫻子剛剛說完,那方向上又傳來了兩聲爆炸聲,聽到又是隻有爆炸聲,孟忠燦的眉頭都抖了一下,“嗯?根本沒有槍炮聲,隻有爆炸聲,這荒山野嶺的出現這樣的爆炸聲,這事情可就有點蹊跷了。”
“那我們要不要等這爆炸完事之後再過去?”
“不,過去看看也好,我總感覺這爆炸好像和那個瞎子有關,咱們走着過去,一切小事行事。”
“好。”村上櫻子聽到孟忠燦這麼說,點了點頭,幻化出二十幾把武士刀,然後全都聚攏于自己的身後,看得出,對于孟忠燦說的小心行事,她是真放在心上的。
說是走,也隻是相對于村上櫻子的那奇特的移動方式而言,孟忠燦其實是用跑的,而村上櫻子還是用她那種移動方式,隻是一直亦步亦趨的跟在孟忠燦的身邊,沒有再使用那種遠距離的移動,這樣的速度與距離如果還是讓村上櫻子帶着移動,那就實在是浪費村上櫻子的體力了。
兩個人在前行,那爆炸聲還是時有發出,而且聽起來,也有着向兩個人這邊靠近的趨勢。
這個種聲音的距離變化,村上櫻子是聽不出來,可是孟忠燦卻能分辨出來,聽到這爆炸聲也在發生移動,孟忠燦這眉頭又是抖了一下。
“那爆炸聲已經不是在原地了,也在向着我們這邊移動。”孟忠燦停下腳步,對村上櫻子說道。
“是嗎?我們也在移動,這個距離一直在變近,是不是你聽錯了呢?”村上櫻子聽了聽,搖了搖頭,她是一點也沒有聽出這個爆炸聲的位置發了變化來。
孟忠燦搖搖頭,“不會,我就是在刨除掉了我們的移動距離後,才去算與這個爆炸聲的遠近的,如果隻是小變化,我可能還分辨不出來,可是這個距離的變化和我們的前進速度都差不多了,我想分不清都不行。”
“你是在擔心什麼?”如果隻是爆炸聲在移動的話,孟忠燦肯定不會這麼鄭重其事的提出來。
“這爆炸位置的移動速度有點太快了,我輕裝上陣跑得這一陣,也不過才這麼個速度。”
“爆炸的位置變化快也很正常吧。”
“這爆炸的位置變化快慢确實是沒有着一定之規,但那首先得是用炮打出來的,才能說是正常,可是我到現在都沒有聽到火炮擊發和炮彈飛行的聲音,而且這個被炸的對象移動也是這麼快就不太正常了吧,我剛剛不是說過了,我覺得這事和那個瞎子有關系,現在看來是**不離十了,這交戰的雙方應該都不是普通人了。”
“要不,還是我先過去看一看吧,我獨自一人的話,真要是有麻煩,撤起來也能快一些。”
聽到村上櫻子提出的這個方法,孟忠燦是有些猶豫的,因為他總感覺村上櫻子說過的話有那麼一些不盡不實。
不過現在既然是在合作,孟忠燦最終還是點了點頭。
村上櫻子見孟忠燦一點頭,就快速的向着爆炸聲傳來的地方沖去,讓孟忠燦還想說的話全都被堵在了嘴裡。
看到村上櫻子已經離去,孟忠燦抽了自己一嘴巴,心裡直罵自己這個腦袋點的這麼快幹什麼,怎麼說也得先把村上櫻子手上晶體找個由頭要回來再點頭啊。
孟忠燦真是擔心村上櫻子有着什麼不可告人的目的,林成語丢的那個碎片就已經丢的很蹊跷了,孟忠燦一直有點懷疑這事是不是村上櫻子所為,那她剛剛與林成語說的那番話裡就有假了。
如果這個晶體真的像她說的那樣,可以增強她搜索那個佐佐木的能力,那沒準這個佐佐木就也要落到她的手上了。
孟忠是還不清楚林成語那個平闆系統的識别力,自然不明白為什麼林成語會如此相信村上櫻子,其實與其說是林成語相信村上櫻子,不如說是他相信平闆系統,這個平闆系統就是林成語在這個世界安身立命的本錢,他隻能無條件的相信,而系統自始至終沒有将村上櫻子标為敵人,這就是林成語的底氣。
孟忠燦所擔心的事,最終并沒有發生,村上櫻子很快就急匆匆的返了回來,而且臉上還帶着一股子的怪異。
村上櫻子一回到孟忠燦身邊,不由分說的就直接拉起孟忠燦向一個山包上沖去,一沖到山包上後,又迅速的打開了一道屏障布在她與孟忠燦的周圍,這一氣動作下來,竟然是一點都沒給孟忠燦說話的機會。
“怎麼回事?”看到村上櫻子去而複返,孟忠燦的擔心已經去了一大半了,隻是村上櫻子這一回來的舉止就如此的怪異匆忙,也讓孟忠燦驚奇無比,一直等到她都忙活完了,孟忠燦才将心裡的疑問給問了出來。
“這個給你,拿好了,用電流壓制住他。”村上櫻子一說完,就将一個布袋扔向了孟忠燦。
孟忠燦接到布袋一看,手裡就是一哆嗦,這不正是那個瞎子身上背的那種布袋嘛,再一想到村上櫻子說的這句話,這裡面是什麼東西,自然是不言自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