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時的有鬼子沖入到了建築之中,搜索着槍手,卻是一無所獲,而建築之中,正是劉三小的卡片用不上的地方,沒有辦法啊,就算是沒有地闆也有磚,雖然可以把地闆或是磚也一樣沉到地下,但是受到卡片能力的範圍所限,肯定就不能最快速度解決掉鬼子,何況還有在樓梯上的與樓上的鬼子,就算是想以土柱去包裹的話,那也要先解決了地闆的問題,然後才可能成行,這中間可就要耽誤時間了,這一耽誤的話,不定就會出現什麼妖娥子呢。
不過劉三小也不是一根筋的,這鬼子一進建築之中,就是不用卡片也一樣可以收割着人命,那裝甲可不是擺設。
劉三小在外面暫時找不到下手的機會,就打開匿蹤模式,追着三個鬼子進入到建築之中,将自己的身形隐住,跟在正上樓的三個鬼子身後,照着最後面的鬼子後勁就是一刀,一刀下去,劉三小還擰動了一下刺刀,讓這個鬼子死都想不明白,自己這才剛剛轉身踏上樓梯,這身後明明是什麼也沒有,怎麼會有人襲擊自己呢。
不過劉三小這一刀一捅就捅了一個對穿,刀拔出來的時候,前後同時噴血,噴到他身上的倒是無所謂,裝甲自動就會清除掉,但是這前面的傷口血一噴,可就噴了前面的鬼子一身,而且這血霧也不是全噴在前面那個鬼子的身上,還在向四外擴散着,這個鬼子一感覺後脖頸上**的,再看到側面飄過的血霧,反應是極其迅捷,知道自己身後的同伴應該是已經死掉了,嘴裡喊着八嘎的同時,已經一個轉身,舉起手中的步槍,将槍上的刺刀向着向着樓梯下方的劉三小刺來,眼睛根本就沒有向那個還在噴着血的同伴多看一眼,注意力全放在這個突然出現的人身上。
劉三小這時的匿蹤模式因為動作大與噴上的血的影響,已經提前到了時間,身形已經露了出來,馬上就改成了力量模式,并且很習慣性的就重新恢複成了隐形的狀态,手上也沒有閑着,将自己的刺刀扔向第一個鬼子,第一個鬼子是在聽到中間鬼子的罵聲後才知道身後有變,身子才剛剛轉過來一半,劉三小扔出的刺刀已經到了,直接插在了他的太陽穴上,刺刀上帶着的力量又将這個鬼子給帶得歪着腦袋一頭撞在了牆上。
而劉三小這邊,見到這個鬼子刺來的刺刀,卻是根本就沒有一點要避開的意思,由着鬼子的刺刀刺向自己的兇口,握起拳頭,照着小鬼子的腦袋一拳轟了過去。
步槍加上刺刀,再算是鬼子的手臂,肯定是要比劉三小的手臂要長多了,小鬼子一看到刺刀的刀尖已經紮在了劉三小的身上,劉三小還在舉拳打來,像極那些所謂神功護體刀槍不入道會成員,立時就感覺到勝利已經在握,對劉三小轟來的拳頭視而不見,一個死人的拳頭還有什麼力量可言,再說隻要刺刀一刺入,向邊上一挑,這人就出去了,這拳頭舉的再高,握的再緊也沒有用,小鬼子對這一拳幹脆就連避開的意思都沒有了。
小鬼子剛剛要松了一口氣,眼中所見就讓他的眼珠都是突了出來,瞳孔也收得如同針尖一樣大小,刺刀刺在劉三小兇口上後竟然被折斷了,而刺中的那個地方也不再是自己先前所看到衣服,在刺刀刺中之後,那裡已經變成了一片烏黑發亮的東西,不過這東西,他也隻來得及看了一眼,劉三小轟向他腦袋的拳頭馬上就擋住了他的視線,這時再想要避開這一拳已經是來不及了,鬼子的手指立時就扣在了扳機上,對着劉三小就開了一槍。
“啪……”
“咔……”
槍是先開的,拳頭是後打上來的,但是骨頭可是小鬼子自己的頭骨,這槍聲自然是要比這一聲骨裂聲要遠上一點,這也就讓本是一前一後的槍響與骨裂的聲音卻是同時在鬼子的耳邊響起。
小鬼子在這一聲骨裂後就感覺自己飛了起來,滿含着眼淚的眼睛看着自己的臉開始離那個拳頭是越來越遠了,也看到了舉着拳頭的那人明顯是愣了那麼一下。
劉三小一看這小鬼子竟然還流着淚,就知道這拳是沒有打好,那一槍不單是把裝甲的模式給硬切回了裝甲模式,而且一槍加上之前的一刺,多少還是改變了自己這一拳的威力,不然就算是沒有裝甲的力量增幅,隻是自己得到能力後的一點增強,這一拳就應該可以将這個鬼子給斃了,但是現在這個鬼子竟然還知道疼得流淚,這一拳的威力肯定是打了不小的折扣了。
鬼子沒有因為這一拳之下沒死而高興,對面這人可是中了槍也是一樣沒事,後面就是牆,就算現在是在飛着,也飛不到外面去,最後還是要死在這個人的手裡,鬼子張開嘴就要大喊,自己死了也不能讓這個人好過,一定要通知其他人,這裡有敵人,可是嘴巴才剛剛張開,卻是發不出聲音來了,鬼子的瞳孔也是随之一收,這人太快了。
劉三小一發現在沒有斃掉這個鬼子,隻是發了一下愣後,立刻就開了速度模式直追向這個向後飛的鬼子,手掌一張一下掐在了鬼子兩頰之上,把嘴也給捂上了,讓這個鬼子無法出聲,劉三小這一沖非常的猛,手抓住鬼子的時候,他的身子已經超過了鬼子到了牆邊上,用手扶了一下牆,将自己停下來,将抓着鬼子而落在身後的手臂用邊住回一帶,抓着這個鬼子的腦袋就向着牆上撞去。
這一撞,力量是夠了,直接将牆都給撞穿了,鬼子的身子順着這個洞就出去了,劉三小本來已經松手了,這時又連忙抓着鬼子的往回拽了一下,不過就算是拽了這麼一下,小鬼子的肩部以上也都出去了,劉三小也不知道鬼子的腦袋有沒有撞碎,把手收回來的時候,看到這個鬼子已經挂在了牆上,順手又在兇口上拍了一把,将兇腔給徹底的拍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