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頻 妃賊嫁到:娶個小妾是王爺

106.第106章 騎馬出城

  一見安雅出來,站在門外的葉傾城便立刻湊了過來道:“等送了他們出城後,你我也便收拾收拾啟程回涼城。”

  而白慕言聽到葉傾城的話,轉過頭看向安雅問道:“你要與她回涼城?”

  安雅點頭應道:“對啊。如你所說,姥爺這一味的躲着我,所以我這盲目尋找也不是辦法。倒不如随傾城回涼城去,待姥爺願來相見時再說。”

  聽着白慕言的話,葉傾城一松缰繩看着他道:“若你不嫌,便也随我一同回涼城去,我爹他為人重情重義,定不會所有多言。況且你功夫這般好,到時你與他還能切磋一番了。”

  白慕言鳳眼一擡,對着葉傾城道:“這倒也不失為一個好方法,隻是不知這有些人願意讓我一同前去麼?”

  話雖這麼說,可白慕言的眼神卻一直若有若無地瞟向安雅,其中的意思不言而喻。

  感受到白慕言話中的意味,安雅别過頭看向别處低聲嘟囔道:“要去便去,又不是我家,說什麼看我的意思。”

  映瑾年看着三人相談甚歡的模樣,隻覺得兇中有一股無形之火壓在兇口,壓抑的他難以胡子。

  一掀車簾,便憤憤地踏上了馬車。

  看着映瑾年上了車,葉傾城也便随着映瑾月上了第二輛。一時間,車下唯剩下白慕言與安雅二人。

  早知道自己也要出城相送,應該也是要備下三輛啊,如今看着兩駕都滿檔的馬車,安雅一時間也不知該如何是好,猶猶豫豫不知該上哪一輛。

  看着安雅的模樣,白慕言嘴角一勾,向着門外招呼的小二招招手,附耳低言了幾句。就見那小二從店外的馬廄裡牽出一匹棗紅駿馬。

  摸着馬鬃,安雅轉頭看向白慕言問道:“牽馬做什麼?”

  白慕言捏住缰繩,一手順着馬鬃答道:“自然是騎啊。”

  如玉的眼中閃過一絲詫異,安雅立刻對着白慕言拒絕道:“騎馬?那可不行!”

  别看她來了古代難改自己這一身匪氣,對新鮮事物都有着無盡興趣,唯有對于這騎馬安雅的内心其實是拒絕的。

  她可還沒忘記剛穿越來時,自己初生牛犢不怕虎地要馴服那邊疆烈馬,最終險些喪命于馬蹄之下,從此她可是對騎馬有着深深的抗拒之感。

  還有那京城外自己從馬背之上摔下之事,如今想起,還是曆曆在目,冷汗涔涔。

  對于安雅的話,白慕言并未多言。素白色的身形一閃,安雅隻覺得自己腳下一空,便被人淩空拽起,再反應過來時,整個人就已經跨于馬背之上。

  感受到雙腿下的溫熱馬腹,那樣的柔軟之感一張一收,驚得安雅如同雕塑般僵坐于馬背之上,如坐針氈的身子小心翼翼地控制着平衡,動也不動的向白慕言喊道:“喂,快些讓我下來!”

  目視前方,安雅甚至懷疑自己轉個頭便會被這馬抖落下來。

  白慕言看着如此窘迫的安雅,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唇角一彎,白慕言的身子順着馬側輕輕一踏,翻身上馬,整個人便輕易地跨在安雅身後。

  湊于安雅耳畔,白慕言那溫潤如水的聲音便從頭頂傳來,“别怕,抓緊缰繩。”

  淺淺低沉的聲音環繞于安雅身旁,安雅隻覺得身子一僵,一雙素手便鬼使神差地抓住缰繩,整個人如同一個提線木偶般傻傻照做。

  “放松,兩隻腳踏進馬镫裡,放松些,不然到時騎起來颠的你骨頭都怕散架了。”

  白慕言的話,夾帶着溫柔和熱流,噴灑在安雅的後腦勺以及耳垂之上。

  頭一低,安雅“噢”了一聲,一雙腳順從地踏入馬镫中。

  白慕言看着此刻有些嬌羞的安雅,嘴角一彎強忍着腹中的笑意,看着身前的安雅,嗅着發絲中夾雜的花瓣清香,一時間隻覺得眼前恍惚迷離。

  ……

  一雙修長的手放下馬車的窗簾,映瑾年垂下的眼光裡盛滿了不知名的情緒,妒忌,吃醋甚至說有些羨慕。

  放置于膝蓋上的左手緊緊抓住衣衫,原本好看的兩道劍眉也皺在了一起,整個人顯得落寞又寂寥。

  無情看着映瑾年那般落寞的模樣,張開的口不知該說些什麼,隻道:“主子……”

  話還未說出口,就見映瑾年一手擡起打斷了他的話道:“啟程吧。”

  車外的冷血聽到映瑾年的命令,缰繩一甩叫了聲“駕――”

  車輪滾滾轉動,停在客棧前的兩輛馬車便緩慢地移動了起來。

  看着馬車行駛開來,白慕言貼在安雅耳畔前低聲道:“試着駕馬。”

  安雅憑着以前印象裡騎馬的模樣,閉上眼一甩缰繩大吼一聲,“駕!”

  如水的時間打馬而過,安雅隻覺得身下的馬匹并無任何動靜,緩緩地睜開眼,唯見周圍的環境還是方才的客棧門口,身下的駿馬依舊垂着頭踏于原地。

  尴尬的笑了兩聲,安雅隻覺得自己的面子裡子一時間都丢了個幹幹淨淨。

  低聲嘀咕道:“怎麼不動啊。”

  白慕言心中強忍的笑意,在一瞬間被激開,他怎麼越發覺得,自己身前的安雅越發可愛了呢。

  爽朗的笑了兩聲,白慕言對着安雅道:“抓緊了!”

  說着,兩腿一夾馬腹,叫了一聲“駕――”

  身下的棗紅駿馬立刻得到了命令,長嘯一聲便奔馳了起來。

  風刮在安雅臉上,吹拂起一頭青絲飛舞于空中,吓得安雅立刻閉緊了雙眼。

  馬速降了下來,安雅才試探着睜開了眼,看着兩側風景如幻燈片飛馳閃過,安雅轉過頭看着白慕言道:“騎馬還真好玩。”

  若說上次京城外逃命騎馬,那對于安雅而言就是揮之不去的噩夢。隻是在生死之間的潛力爆發,唯有活命信念于心中,毫無有趣可言。

  看着白慕言的側顔,抿着薄唇,一雙眼正視着前方,如翼的長睫撲閃撲閃,閃的安雅都有些神情迷離。

  鼻翼裡噴灑出的熱氣洋洋灑灑于安雅臉頰,如同春風吹拂撩撥安雅的心房。

  這樣的感覺,安雅突然想要暫停下來,就這樣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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