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頻 妃賊嫁到:娶個小妾是王爺

197.第197章 令箭來源

  聽着白慕言的話,白慕靳看了眼白慕灏離去的方向,歎了聲朝着四周冷冷道:“今日的事,誰要敢多說一個字,本王就拔了他的舌頭。”

  說這話時,白慕靳的眼神一直看向站在一旁的安雅,其中的意味十分明顯。

  說罷,才帶着他那衆多家奴侍衛氣勢沖沖地踏出門去。

  那些看熱鬧圍着的衆人,聽到白慕靳的威脅後立刻轟然離去,如鳥獸散。

  安雅歪着頭,看着白慕靳離去的模樣,朝着他癟了癟嘴。

  而白慕言望着安雅的那小動作,一展折扇輕笑了番,這才在墨影耳畔附耳低聲了幾句。

  墨影向着白慕言抱拳行禮後,這才轉身離開了茶館。白慕言彈了彈錦袍,也随之站了起來向着樓上走去。

  看着白慕言上樓,安雅與葉傾城也立刻随之跟上,找了個空檔,二人便輕易地跟着白慕言一同進了雅間。

  一入茶館雅間,安雅便即刻坐在白慕言的對面,撫着下颚問道:“你什麼時候來的啊?”

  “方才你們出去的時候。”為自己斟滿了茶水,白慕言這才不緊不慢道。

  “那時候你就來了,怎麼不來見我們。”安雅看向白慕言問道。

  看着安雅那雙瞪圓的杏眼,白慕言反倒輕笑了聲答道:“我看你和傾城路見不平,拔刀相助十分有俠女風範。”

  對于白慕言的話,葉傾城反倒是十分受用。一挑眉看向白慕言,“那肯定。話說回來,你那兩個弟弟也真是跋扈嚣張啊。”

  白慕言聽着葉傾城的抱怨,倒也未多說什麼,隻是舉起茶盞淺淺的呷了口茶水。

  而安雅看着白慕言的模樣,心念一動便問道:“你方才給我使眼色為何?”

  聽着安雅的問題,白慕言這才将茶展一放,看着安雅反問道:“難不成你還真要我八弟從你胯下鑽過?”

  “呃……”安雅有些語頓,複而又道:“你知道我是什麼意思的。你這麼老奸巨猾,讓我改變賭約,鐵定有計劃。”

  “老奸巨猾?”白慕言聽着安雅對自己的形容,反倒嗤笑了一聲,“原來你喜歡的是老奸巨猾的人。”

  “你快些說啦。”安雅瞪大了那雙剪水鳳瞳,“别賣那麼多關子啦。”

  輕笑了聲,白慕言才收斂起雙目中的笑容,正色道:“讓你這般做,自然是有道理的。我那八皇弟白慕灏打小就是個混世魔王,别說在京城内橫行霸道,縱使父皇在世時,他在皇宮内也是為所欲為,偏偏父皇寵愛,誰也沒轍。”

  “看那樣子,也确實是跋扈嚣張。”葉傾城不禁開口道。

  “是啊。”瞥了眼葉傾城,白慕言接着道:“不過慕灏雖說跋扈,但卻不是那大奸大惡之人。故小時在宮中之際,也屬他最能與宮女太監們打成一片。”

  “慕灏性子不壞,隻是易受他人挑撥。況且是最不愛受皇家那些繁文缛節的拘束,所以今日你變了賭約,放他一馬。以他的性子,是斷不會同意的。”

  “所以你料定他堅決不會承我的情,反而到時會欠我一個賭約?”安雅将眼眸一擡,笃定的看向白慕言。

  白慕言彎唇不語,也算是同意了白慕言的說法。

  “可是為什麼呢?”安雅有些不解。

  “這皇家内,除了我你也再不與他人相識但若因此認識了慕灏,對你今後終歸是有益的。慕灏在京城内朋友衆多,要說這京城内,慕灏要是打聽起事來,比之我尤過不及。”白慕言答得慢條斯理。

  聽了白慕言的話,安雅的眼神中閃過一絲期待的光亮,朝着白慕言驚喜地問道:“你的意思是,我可以拿着他欠我的賭約,接他之手去調查我爹娘的那些過往?”

  “這有何不可?”

  “果然還是你技高一籌。對了,你是收到我給你的信才來的?”

  “那不然足不出戶的平陽王又為何出門了?”白慕言一挑眉稍看向安雅。

  “少來了。足不出戶?也虧你說的出口。”安雅啐了口白慕言這才繼續開口,“今日叫你來,是有兩件事,一件是那蘇家令箭,還有一件是關于傾城的。”

  說着,安雅自懷中摸出一個錦盒,放在桌上輕輕打開。

  看着錦盒内的那兩塊龍鳳令箭,安雅擡眼看向白慕言,“這東西我雖不知有什麼重要的,但是我思來想去放在我身邊還是太過危險,如今你既然回來了,這兩塊還是你先拿走吧,畢竟我想也無人有膽量偷到你平陽王府。”

  “你不就敢嗎?不僅偷東西,連帶着我都偷。”白慕言反視上安雅,言語中滿是戲谑之意。

  “我……”聽着白慕言的話,安雅頓時漲紅了臉,看着他說不出一句話來。

  輕笑了聲,白慕言望着安雅那尴尬的神情,轉變了話鋒問道:“你還未告訴我,那塊龍牌如何在你手上。難不成又是偷了誰的身?”

  對于白慕言的話,安雅立刻炸了毛,一拍桌子站起了身子湊近白慕言,咬着牙怒視着他,“什麼叫我又偷了誰的身?我可是個正人君子!”

  瞧瞧他的話,怎麼聽怎麼不爽。難不成在他的心裡,她安雅就隻會小偷小摸了?

  “梁上君子吧。”看着安雅更加陰沉的面色,白慕言便立刻改口解釋道:“誰讓你我之間初遇相遇,都是你犯案時刻呢。”

  對于白慕言那一臉說的正義淩然的話,安雅也隻好啞口無言,畢竟白慕言的話,分明也是說的事實啊。

  隻好道:“這塊什麼龍牌長那麼難看,就算我要偷也不偷這麼難看的啊。何況我連這塊牌子做什麼的都不知道。”

  “那你是如何得到的。”

  “有人給我的啊。”

  “有人給你的?”對于安雅的話,白慕言有些不可置信。

  看着白慕言那詫異的模樣,安雅這才緩緩道:“幾個月前我和瑾月進京之際,在路上遇到一群蒙面人在追殺一個叫蘇冀的人。瑾月弄出了響聲,我倆就被蒙面人發現了。那個叫蘇冀的,便給了我這塊牌子,讓我去城外茅屋找一個叫蘇伯的人,他才舍身護送我們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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