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頻 妃賊嫁到:娶個小妾是王爺

189.第189章 神情迷離

  聽到身後之人那略帶低沉迷離的聲音,安雅隻覺得臉上一陣绯紅,一踏馬背,整個人便随即跳下了馬。

  白慕言手握缰繩騎在馬背之上,自上而下看着安雅。嗤笑了聲,整個人翻身下馬一氣呵成。

  一身素白的錦衣,唯有領口和袖口用金線鈎繡着朵朵祥雲。腰環一條白玉腰帶,随意地在腰間挽了一個結。

  墨色的長發被微風吹拂的在空中飄起,整個人立在那一匹白馬之旁,配着身後那萬丈花叢,待在漫天飛花之中,如同畫中走出一般。

  白慕言擡起那雙如水的雙眼,看着安雅略微發紅的雙頰戲谑道:“怎麼臉紅了。”

  一摸臉頰,安雅立刻矢口否決,“哪有的事,剛才騎馬的時候風吹的。”說罷安雅立刻别過身子,“真是騷包,還騎白馬。”

  聽着安雅的話,白慕言一牽手中的缰繩向前了兩步,“上次在山洞的時候你說你喜歡白馬王子的。如今這白馬也有了啊,難不成你又不喜歡了?”

  對于白慕言的解釋,安雅反倒噗嗤一聲笑了出來,自己當時好面子随意說的一句,卻沒曾想到白慕言真的記在了心中。

  聽着他口氣中的擔憂,安雅背對着白慕言唇角勾了勾,這才轉過身子朝着白慕言正色道:“對啊,我不喜歡了。”

  白慕言聽了安雅的話,立刻将手中的缰繩一松,湊近安雅焦急道:“那你喜歡什麼?”

  看着此刻如同一個大男孩的白慕言,安雅嗤笑了聲,也向着白慕言湊近了番,踮起腳尖朝着他的耳畔輕輕道:“喜歡你。”

  落在白慕言的耳中,如同輕柔柔的微風拂過,帶着股金香玉和女兒家的香氣跟着話語盡數噴灑在白慕言的耳畔上,一觸而過。

  白慕言鳳眼一眯,看着就要退後的安雅,大手一攬,便将安雅環在懷中。向前一拉,安雅整個人便貼在他的兇膛之上,斜看着懷中的安雅,白慕言低頭蹭着安雅頭頂的青絲,“雅雅,我好想你。”

  被白慕言環在懷中動彈的不得的安雅,此刻隻覺得臉頰如同被點燃了般發燙,将頭埋在白慕言兇膛中悶聲道:“剛才不就說過了嗎?”

  對于安雅的話,白慕言隻是一笑,反倒是将安雅環的更緊。

  垂下那雙如水的雙眸,看着懷中的人正色道:“說過了又如何。雅雅,我真的很想你。離開你這兩個月裡,我無時無刻,都在想你。”

  “想我你不回來。”安雅有些嬌嗔道。

  聽着安雅語氣中的不悅,白慕言雙手一松,将埋在自己懷中安雅的腦袋捧起,對上安雅的雙眼湊近道:“如今我不是回來了嗎?”

  “你明明昨天就回來了,幹什麼不來找我,還讓傾城給我故弄玄虛。”

  “昨個兒我去了丞相府,看着我們雅雅跟在李嬷嬷學規矩呢。我想着畢竟你是要嫁入我們皇家的人,學點宮裡的規矩也好,所以就沒叨擾你了。”

  白慕言這番話落在安雅耳裡,頓時讓她的臉漲得通紅,立刻将白慕言往外一推别過身子道:“誰要嫁入你們皇家啊。”

  “好好好,不是你嫁,是我娶你進來。南凝之時,我可是記得臨行之前對你的承諾呢,畢竟我這人一生最重承諾,說了的話,覆水難收。”

  聽了白慕言的話,安雅反倒是嗤笑了聲,“不懂你再說什麼。”

  将安雅複而攬回自己懷中,白慕言唇角一勾,“安雅。”

  “嗯?”剛擡起頭地安雅還未反應過來,就感覺到一股帶着白慕言的溫熱氣息接踵而來,濕潤的唇畔便緊緊貼上了自己的雙唇。

  秋水鳳瞳霎時睜大,看着白慕言那瞬間放大的俊臉,安雅隻能發出一聲,“唔――”

  似是感受到安雅想要退後的意願,白慕言一手攬住安雅的後腦,向着自己更加貼近了幾分。

  睜着自己那雙波光潋滟的眸子,安雅對視上白慕言,整個人映在他那明亮的雙眸裡。

  嗅着自白慕言身上傳來的淡淡香味,安雅隻覺得似乎都被白慕言這一個吻弄得有些神情迷離。

  不雙手情不自禁地換上白慕言的腰身,剛想要閉上雙眸,就聽自一旁的大樹之上傳來幾聲意會的幹咳。

  安雅心中一驚,隻覺得面色一紅立刻推開了白慕言,向着樹枝之上望去。

  隻見葉傾城慵懶地靠在枝頭之上,晃蕩着自己那兩條腿戲谑道:“這兒還有人呢。”

  “傾城。”看到坐在樹梢上的葉傾城,安雅捂住臉頰上的那朵紅暈,有些羞澀道。

  雖說接吻不是什麼大事,但是這種被熟人撞破的感覺真的如同被人捉奸在床之感。

  對于樹梢上的葉傾城,白慕言隻是淡淡地瞥了眼便一把将安雅撈起,瞬間跳上了馬背。

  隻見白慕言一拉缰繩,身下的白馬便立刻奔騰了起來。葉傾城看着兩人駕馬離去的身影,立刻從樹上蹦了下來,一扔手中的樹枝憤慨道:“什麼人嘛。”

  ……

  缰繩一拉,胯下的白馬這才适時的停了下來。白慕言鳳眼一垂,看着靠在白自己懷中的安雅,雙手一環便将安雅抱下了馬背。

  看着面前的白慕言,安雅不禁問道:“你是何時回京城的?”

  “昨日。”

  “那你皇兄他知道嗎?”

  聽到安雅的問題,白慕言反問道:“你覺得他不知道嗎?”

  “我猜他肯定知道。”話說出口,安雅也反倒覺得自己方才問題的可笑,作為白慕言的對頭,他皇兄自然對白慕言幾乎是了如指掌,隻好問道:“那東番那裡如何了,邊疆動蕩之事平了嗎?”

  “你說呢?”白慕言眉梢一挑又複而反問。

  “我怎麼知道。你這一去兩個月,就讓我一個人回了北辰,可把我委屈死了。”說着,安雅的語中倒是帶有了一絲撒嬌之感。

  白慕言伸出手,一刮安雅的鼻頭,“你當我是你這般沒心沒肺,我看你在丞相府倒是過得有聲有色,這每日和你那二妹鬥智鬥勇,也沒見你吃虧啊。”

  “誰說我沒吃虧,都是她先來招惹我的。”

目錄
設置
手機
書架
書頁
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