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9章(2)
什麼叫傀儡?
這既是傀儡!
這一天,沒有人比李傑和張浚更加明白傀儡的含義了。
閱兵完畢,劉鼎将皇帝送回貞元殿,便告辭離開。
路過灞橋的時候,剛好遇到一支鷹揚軍隊伍,劉鼎和他們交談了半個下午,詳細了解基層部隊的訓練、組織、生活、戰鬥情況,從中得到不少珍貴的一手信息。結果回到骊山的時候,已經是傍晚時分了。他進入華清宮,正要找薛茗兒說話,卻發現薛茗兒已經睡下了。
本來,薛茗兒一直都是侍候他的,他沒有睡覺之前,薛茗兒是從來不睡覺的,總是好像小嬌妻一樣等候他的回來。早上起床的時候,薛茗兒總是起來得很早,将一切都準備好。今天不知道是怎麼了,薛茗兒居然睡着了,他隻好又悄悄的轉出來。
正好看到郁紋裳神秘兮兮的過來,劉鼎急忙問道:“茗兒生病了?”
郁紋裳笑眯眯的說道:“你猜?”
劉鼎着急的說道:“真的生病了?我。”
郁紋裳依然是笑吟吟的說道:“她今天不舒服了,連續吐了。”
劉鼎急切的說道:“什麼病?”
郁紋裳白了他一眼,懶洋洋的說道:“你傳染的。”
劉鼎疑惑的說道:“我……”
蓦然意識到什麼,一個念頭湧上來,失聲說道:“她……懷孕了?”
郁紋裳沒好氣的說道:“怎麼?高興不起來了?”
劉鼎一時間不知道說什麼才好,隻是不斷的傻笑:“嘿嘿……”
郁紋裳說道:“我剛剛收到消息,林詩梓也懷孕了,看來你這次的功勞不小啊。”
劉鼎興奮的說道:“是嗎?那太好了!”
郁紋裳白了他一眼,冷冷的說道:“我看不太好,金谷園那邊,都要鬧翻天了,說你偏心。你什麼時候回去金谷園,履行相公的職責啊?要是你不回去金谷園,她們就要殺到骊山來了。”
劉鼎隻好苦笑。
這兩年他東征西讨,的确很少和身邊的女人團聚,尤其是洛陽金谷園的幾個女人。在金谷園的裴凝紫、龍京京等人,已經很久沒有和他溫存了。至于向來獨來獨往的裴雨晴和沈若依,也是溫存的時間極少,她們想要渴望懷孕,說不定真的快要瘋掉了。
劉鼎無奈的說道:“我的身體……是不是有些古怪?”
郁紋裳又白了他一眼,意味深長的說道:“你說呢?”
劉鼎隻好無奈的說道:“順其自然吧!我茗兒。”
興匆匆的來到薛茗兒的卧房,發現薛茗兒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起來了,正站在窗口邊,看着窗外的菊花,同時伸手撫摸着自己的肚子,喃喃自語的,不知道在說什麼呢。從背後看,她的身體倒是沒有什麼異樣,還是那麼的窈窕,那麼的純潔,舉手投足之間,似乎也多了點成熟女人的味道。
劉鼎在後面叫道:“茗兒!是不是有好事?”
薛茗兒急忙轉過身來,又驚又喜的說道:“相公……你都知道了?”
劉鼎笑眯眯的說道:“讓我聽聽小寶,”
薛茗兒滿臉幸福的笑着說道:“怎麼聽得到?”
但是劉鼎還是很認真的貼着薛茗兒的肚皮,傾聽小生命的秘密。
良久,他才苦笑着說道:“看來小寶不喜歡我,一點反應都沒有。”
薛茗兒說道:“紋裳姐姐說了,小寶還沒有成型呢,怎麼會有反應呢?”
劉鼎摟着她的身軀,情意綿綿的說道:“嗯,在小寶沒有反應之前,我和小寶的娘抓緊機會再來一次,要不然,就要過苦行僧的生活了。”
薛茗兒噗哧一聲笑出來,有些為難的說道:“你……别……紋裳姐姐說,現在不能親熱……很危險的……”
劉鼎失望的說道:“那怎麼辦?”
薛茗兒抿着小嘴,輕輕的說道:“你去紋裳姐姐的卧房啊!”
說罷,忍不住輕輕偷笑。
劉鼎苦着臉,搖搖頭說道:“才不要!她睡覺都藏着銀針的,誰要是靠近她,她的銀針就紮過來了。要是一個不小心,我被她紮癱瘓了,又或者是紮成了太監,那就得不償失了。”
薛茗兒嫣然微笑,低聲說道:“你惡心紋裳姐姐,她要是知道了,一定會故意紮你兩針的。你既然不敢去找紋裳姐姐,那……隻有楊悅她們可以伺候你了。“
劉鼎馬上說道:“不要!到時候你們又在背後說我龌龊!我決定了,今晚跟你睡,但是不動你!”
薛茗兒妩媚的紅着臉,答應了。
華清宮裡面沒有多餘的侍女,隻有楊悅她們四個,劉鼎想了想,就指定楊悅專門服侍薛茗兒,楊悅自然是答應了。到了就寝的時間,楊悅便來侍候薛茗兒睡覺,忙碌完了以後,便自行離開。
劉鼎就躺在薛茗兒的身邊,原本還規規矩矩的,能夠做到柳下惠。但是,他畢竟是血氣方剛的男人,聞到薛茗兒身上的體香,不免有些心猿意馬,想入非非,最後總是忍不住在薛茗兒的身上摸來摸去的,摸了上面摸下面,結果薛茗兒總是輕輕的撥開他的手,不讓他搗亂。
劉鼎沒有辦法,隻好平心靜氣,強迫自己進入睡眠狀态,結果不久就進入了迷迷糊糊的夢境。朦胧中,劉鼎依稀覺得,似乎有人蜷縮在自己的懷裡,他下意識的撫摸着對方,發現是個女子,肌膚非常嬌嫩潤滑,瞬間就引發了他的**。
劉鼎得趣,也沒有仔細多想對方是誰,自已肆意的輕薄了一陣子。完事以後,劉鼎隻覺得無比的惬意,伸展伸展四肢,慢慢的就睡着了。
早上起來,劉鼎發現身下的女子,已經離開,細看床單,上面有一抹鮮紅,斑斑點點,如同雪地裡的梅花。他禦女無數,自然知道這是女子的落紅,隻是不知道這女子到底是誰。
劉鼎坐在床沿邊上,仔細回憶昨晚的細節,挨個兒将華清宮的女人逐個排查。楊悅是沒有這麼圓潤的兇脯的,難道是曲荷那些小丫頭?似乎又不太想,他敢肯定,若是曲荷那幾個小丫頭,自己非弄得她們連連叫痛不可,她們年紀還小,身體還沒有完全長開,若是被自己侵犯,床單上不可能隻有這斑斑點點的落紅。奇怪了,倒是誰呢?
薛茗兒抿着櫻桃小嘴,吃吃的微笑着說道:“相公,不用想了,是紋裳姐姐,我請她伺候你的。”
劉鼎有些驚訝的說道:“啊?為什麼?”
薛茗兒說道:“因為你不規矩啊!我怕你弄到小寶,就去跟紋裳姐姐,讓她前來搭救我。開始的時候紋裳姐姐好害臊,不肯來,後來看到你實在是太不規矩,她隻好來了。相公你也真是的,紋裳姐姐的身體,你居然也辨認不出來,虧紋裳姐姐對你那麼好。”
劉鼎翻身起來,去找郁紋裳,卻發現她的卧房,已經是人去房空,剛好曲荷從門口路過,劉鼎便問道:“郁姑娘呢?”
曲荷說道:“她回去金谷園了,她讓奴婢轉告殿下,她一個月以後才過來。”
劉鼎歪着腦袋,這個郁紋裳,怪怪的,難道是為昨晚的事情害羞?真是的,這有什麼害羞的嘛!遲早的事!何況,她還是醫生,懂得教席明雪那個,懂得教薛茗兒如何安胎,輪到自己,倒是沒臉見人了?
搖搖頭,出去找艾飛雨商量事情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