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這些個京官開說,昨天一晚上都是擔驚受怕的先是老佛爺走了,然後光緒帝也是緊随其後的駕崩。
一時間京師的朝堂是無比的動蕩,直到宮中在一大早傳來了老佛爺的遺旨,冊立剛出生沒多久的愛新覺羅?溥儀繼位,并且由隆裕太後暫時攝政。
慈禧的遺诏一出,整個朝廷頓時便像是有了主心骨一般,不再晃晃亂亂的,對于昨夜的紫禁城來說慈禧的西去,對于宮人來說是無比的慌亂,光緒帝的駕崩更是讓宮人和官員手足無措。
處于朝廷最頂層的兩個重要人物的死去,讓這些官員根本不知道接下來該怎麼辦,壓根沒有什麼人指定接班人,這對風雨飄搖中的大清朝來說不是什麼好事。
不過還好,就在消息被傳出來後不久,老佛爺的遺诏便傳了出來,對新皇和攝政的人選都有了一個明确的旨意。
剩下的這些官員,所要做的便是将老佛爺和光緒帝下葬,對新皇進行登基大典。
奉天在得到了慈禧和光緒帝雙雙去世的消息之後,第一時間,王伍和周作喜都知道昨天晚上王賓所指的是什麼意思了。
除夕之夜誰會想到,身處頂層的兩個決策者雙雙離世,第二天消息一傳出來局勢都是有些混亂的,不免有有些人渾水摸魚,想要趁着混亂撈點便宜。
所幸昨天晚上自己等人就有所準備,将商鋪裡面的錢銀全部收繳了起來,消息在傳出來之後,自己所屬的商鋪并沒有受到任何的沖擊和損失。
府邸裡面王伍則是在和王賓進行這交流。
“佑德啊,這現在朝廷如此局勢如此糜爛,隻怕這商人的生意不好做啊!”
作為商人的王伍對于做生意自然是格外的上心,商人不賺點錢還能幹些什麼?
面對自家老爺子的話,王賓也是有些無奈的說道“老爺子,這現在這個世道說亂就亂的,以前還好一點,現在不同了朝廷發生了怎麼大的一件事情,世道怎麼能夠安穩下來。
現在還是好好的将生意收上一收,等世道安穩下來再說。”
王賓的話在說完之後,王伍也是有些無奈的點了點頭,現在這種時局能保得自己一家的安全已經算是一件不錯的事情了。
“老爺子,你兒子我先去處理公務了,發生這麼大的一件事情總是要去安排一些事情的。”
安慰完老爺子之後,王賓出言說道。
為了安慰老爺子,今天上午已經是浪費了一定的時間了,還是要抓緊一些時間将今天的公文處理一下再說。
“行了,去吧去吧,你現在要關心的事情那麼多,就不要花那麼多的時間來陪我這個老頭子了。”
得了王伍的話之後,王賓也就沒再說些什麼直接回到了自己的辦公室裡面,處理因為慈禧和光緒離世所要應付的一些公文。
辦公桌上面王賓翻開了幾個公文,都是因為這一次朝堂的動蕩所産生的一些影響,靠近榆關的老百姓都是有些人心慌慌的。
另外京師的方向,也是有些不太安穩,為了渡過這一段的過渡期,京師附近的軍隊已經開始全員開動,日夜巡邏防止出現什麼亂子。
了解了這些情況之後王賓也是感覺榆關方向的治安情況,也是需要有一定的加強,随即便在公文的後面批示将榆關的巡警巡邏力度,加強兩倍。
駐紮榆關附近的軍隊也要進行彈壓,防止有人乘亂起事,布置完這些之後,王賓又在這些公文當中翻起了自己最為關注的事情:對于慈禧和光緒的離世,關内的人抱有的都是一些什麼态度。
翻了好一會之後,王賓才在這些公文的最裡面找到了這些來自馬自楷的公文,翻到這些公文之後,王賓便細細的看了起來。
公文裡面馬自楷詳細的介紹出了消息傳出來之後,各地官員的一些反應。
在這些反應當中,最為共同的一點就是對于慈禧和光緒帝的離世先是表達了遺憾,各國公使對于這件事情也是表達了一定的慰問,并且希望清廷能夠盡快的進行新皇的登基。
這些公使的意思已經十分的明顯了,就是希望清廷能夠繼續執行此前簽訂下來的一系列協議,同樣的各國公使也是會對于即将登基的新皇表示祝賀。
而各地大臣在明面上發出的訃告,并且說同意朝廷的诏令尊重新皇的成立。
瞧這話說的,說什麼尊重新皇這要是擱在慈禧還在的時候,那敢說什麼尊重這個詞,直接就是說對朝廷肝腦塗地了。
照王賓看來這就是赤裸裸的新皇年幼,地方上面的大臣開始有了那麼一些不好的想法,有不好的自然也就有好的。
其他方面因為兩廣的總督和閩浙總督深受慈禧的恩情,可以說這兩廣總督和閩浙總督都是被慈禧一手提撥上來的。
這一次慈禧西去之後,這兩廣總督周馥和閩浙總督丁振铎,先是上書朝廷表示對慈禧的西去表示了沉重的哀痛。
随後又表示會接受朝廷的任何調遣,讓王賓看了之後都有些羨慕,瞧瞧人家這忠心,簡直就是日月可鑒啊。
看完了這些之後,王賓發現關于京師的内容卻是有些少,全部都是一些什麼剛開始的慌亂,到最後的平靜,至于京師裡面這些官員的态度到底是什麼,沒有任何的提及。
一看到這些,王賓就感到了一絲的不滿,情報部門做的還是有些不到位,随即便派人将馬自楷給叫了過來。
“這京師裡面到底是個什麼樣子,本官需要一份詳細的報告。”
在馬自楷來了之後,王賓二話沒說直接朝着馬自楷吩咐了下去,而馬自楷在聽了王賓的命令之後,自然沒有說些什麼。
關于京師裡面的情報自己收集的的确是有些少了,當下便答應會派出精幹人員前去搜集情報。
得到馬自楷的話之後,王賓也就沒再說些什麼,便讓馬自楷離去。
馬自楷出去之後,福伯卻又匆匆的進來,好像有什麼事情需要和王賓說一樣。(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