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辦法很簡單,你不願意後媽上父皇的床,那就讓親媽去呀,到時候兩人在床上和諧了,沒準咱們的媽媽就心甘情願的跟着父皇回大梁了。”京默說話的語氣非常輕松,滿臉期待的重樓臉色卻變了又變。
這确實是個好辦法,除了他用異能别人怕都做不來,可是為什麼隻要想到要做的是這件事,他腿就發軟。
這真的是個好辦法嗎?
“如果媽媽不願意,那……”這是重樓最擔心的後果……
京默笑着看着重樓,輕聲說了一句:“最差的後果就是他們現在這樣,明明就在彼此身邊,卻裝作什麼都不在乎,一個養狐媚女人,一個養着兩個孩子。”
“你是說……?”重樓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震驚地看着京默,久久都沒辦法緩過神來。
“她是一國公主,将人留在太子府,警惕性還是有的,怎麼會不去查我們的底細,我早就料到了,所以讓人抹去了咱們所有的痕迹,媽媽這麼聰明的人,自然就會知道咱們是誰,她知道咱們是誰,卻沒趕走咱們,這說明什麼?”京默小聲問,重樓卻輕聲說道:“她不僅沒有趕走我們,還對我們很好,她看我的眼神都和媽媽一樣。”
“所以,她心裡已經承認是咱們的媽媽了,隻是她還在猶豫,而今7;150838099433546天的事情,是很好的催化劑。”京默小聲為重樓解惑,眼底已經全是喜悅光芒。
“所以你放心去做就行,等事情結束了,你就請罪,說隻是想讓父皇和媽媽在一起,那是咱們的父皇和媽媽,你有成全了他們的心思,他們不會重罰你的。”京默的話語語重心長,隻是說到懲罰的時候,神色中全是喜悅。
嗯,這種能讓父母團聚,又能坑重樓一把的事情她真的是樂此不疲。
“可是,可是……”重樓還想可是,京默卻已經等不及了,她笑着對重樓說:“你如果再繼續可是下去,那後媽就上了父皇的床了,你沒時間再猶豫了。”
重樓看着京默,再次輕聲問了一句:“父皇真的會将那女人弄上床嗎?他明明知道那不是咱們的媽媽。”
“長大了的男人啊,有很多時候不是腦子說了算的,比如說現在的父皇。”京默歎息一聲,語重心長地對重樓說道。
重樓看着京默一副了然的樣子,心底全是不解,京默看着他,笑着說了一聲:“等你長大了就知道了。”
“可是……”
“沒有可是了,你如果再不行動,大梁的皇後就會是那個冒牌貨了,你應該清楚,咱們父皇是一個負責任的男人。”
京默的話終于打消了重樓心底最後的猶豫和掙紮,他咬咬牙就趕緊隐身離開,因為現在的當務之急就是将媽媽送到父皇的床上,至于以後的事情,他已經沒有精力去思考了。
而溫斯公主本是帶着萱兒去看京默和重樓兩個孩子的,可是不知道為什麼萱兒就不見了,等溫斯公主走到一個拐角的時候隻覺得後腦有點疼,她本能地轉身去看,卻什麼都沒見到,她隻覺得眼皮發沉,緩緩就倒下了,隻是不等她摔倒在地,隐身的重樓就将她抱住了,然後用自己的異能将她藏起來,飛快得想着父皇住的小院奔去。
重樓走進父皇寝室的時候,宋雲謙已經昏迷了,安然正在給他施針,專注的眼睛裡全是焦急,連額頭都有了細密的汗珠。
“安然哥哥,我父皇……”重樓抱着溫斯公主突然出現,安然在震驚之後,終于松了口氣。
“皇叔馬上就能清醒過來,你将師父放下,咱們出去。”
“可是……”重樓看着懷中睡着的媽媽,心底有些不忍,這次的事情,媽媽是不知情的。
“沒有可是,我也沒有辦法解皇叔身上的毒,隻有師父可以。”安然誠實作答,臉上全是愧疚。
“重樓,盡快,不然皇叔的身體會有損傷,到時候……”安然見重樓有些猶豫,輕聲說道。
重樓怕的是溫斯公主醒來之後的惱火,而安然則覺得皇叔和師父在一起是順理成章的事情,根本不需要考慮。
“放下師父,咱們快點出去。”安然走到重樓面前,眼底全是認真。
“好。”安然的話說完之後,重樓終于認命地将溫斯公主放到父皇的床上,然後擔心問道:“這樣就可以嗎?”
安然拿出手中的金針,緩緩紮進溫斯公主頭部的穴位,幾下之後他才松了口氣,對重樓說:“我用金針刺激了師父的穴位,她一會兒就會醒來,估計也會想起之前的事情。”
安然說完就牽着重樓的手離開,腳步匆匆,好像這寝室之中有洪水猛獸一樣。
重樓不知道其中玄機,隻能跟着安然逃離一般地離開,而他們前腳剛将寝室的門關上,宋雲謙就突然感覺到身邊的溫暖一般,猛地翻身就将溫斯公主壓到了身下。
就在他的唇碰到溫斯公主溫軟的唇時,溫斯公主猛地睜開眼睛,她的眼睛裡是宋雲謙放大的臉,帶着潮紅,仿佛要将她點燃一般。
而宋雲謙的手緊緊箍住了溫斯的身體,好像兇猛的獸護着自己愛吃的食物,溫斯公主想掙紮,卻被宋雲謙抱得更緊,好像要将融進自己的身體裡一般,溫斯公主好不容易才掙紮着将自己的手從宋雲謙的懷中抽出來,她擡手對着宋雲謙就是一巴掌。
宋雲謙本來還沉浸在一場旖旎的夢裡,夢中有溫意,她暖熱的身體仿佛寒玉一樣讓緩釋着自己的激情,而此刻的他隻想帶着溫意醉生夢死。
可是清脆的一巴掌,将他旖旎的夢驚住,他低頭看着懷中的女人,她滿臉羞憤,眼中還帶着瑩瑩淚光。
殘存的理智瞬間回籠,他不知道溫斯公主為什麼會出現在自己的面前,他戰戰兢兢看着眼前的女人,很久才說了一句:“對不起,我以為是場夢。”
說完話之後,宋雲謙就緩緩在溫斯公主的身上蹲起來,然後站起來,身體顫抖着緩緩離開。
走出三步遠,宋雲謙才回過頭來,滿是歉意說道:“可能是我手下的人魯莽了,抱歉,我馬上讓人送你回去,事過之後,我會讓他們給你賠禮道歉,到時候要殺要打你随意處置。”
宋雲謙說話的時候都喘着粗氣,臉上更全是潮紅,隻是即使隔着三步遠,她看向溫斯公主的眼神依然是灼灼的,好像餓了很久的狼,随時都想撲向眼前的獵物。
“你快走,再晚點我怕是要扛不住了,快走。”宋雲謙說完就轉過身去,眼前的人是他曾經深愛的,現在自己隻想将她掰碎了揉進自己的身體裡,開始他也清楚,如果自己真的那樣做了,那自己可能就要永遠失去她了。
他不能做,不能做,不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