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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6章 京默出現

醫香嫡妃要休夫 六月 2561 2024-01-31 01:14

  “讓陳元慶出來和我說話。”宋雲謙壓抑住心頭的腦惱火,對着城樓下叫嚣的士兵喊道。

  “皇上先交出溫意那個禍國妖女,不然您沒資格和我們大将軍說話,大将軍這樣做是為國除妖。”城樓下一個看似是小将的人高聲喊道。

  宋雲謙眼底帶着幾分鄙夷,他看向那個小将,高聲說了一句:“溫意從來不曾蠱惑過我,何來紅顔禍水之說,如果說真的有紅顔禍水,那也是你們陳大将軍的妹妹陳雨竹,如果不是她,陳元慶不會與我離心離德,不會帶着你們來進攻京城,你們是國家的兵士,卻要為姓陳的一己私欲與朝廷為敵嗎?”

  陳元慶知道自己要護住溫意,他也清楚陳元慶最在乎的是她的妹妹陳雨竹。

  既然陳元慶有膽量說溫意是禍國妖女,那他就将這髒水潑到陳雨竹的身上,讓他也嘗一嘗心愛之人的被人潑髒水的感覺。

  “你胡說,大将軍是為了清君側,皇上隻疼寵溫意那個妖妃,置國家百姓于不顧……”

  “就是,皇上您任由溫意那惡毒的女人誣陷南诏雲深公主,惹得南诏皇帝大怒,發兵入京,将百姓置于水火之中,皇上還要惡意攀咬到一個死去了六年的人身上嗎?”

  “皇上,我們和南诏軍所求相同,就是要您交出罪魁禍首,隻要您交出溫意,我們立馬退兵,絕對不會踏入京城一步,南诏軍肯定也會退軍。”

  “皇上,一個溫意,換天下安甯,您還不舍嗎?如果不舍,那更能證明溫意就是一個禍水,我們隻要皇上除掉溫意。”

  “除掉溫意……”

  “除掉溫意……”

  “清君側,清君側……”

  一聲聲震耳欲聾的聲音,讓宋雲謙的眼睛裡都冒出來血光。

  他對着遠處坐在大馬上的陳元慶,高聲喊了一句:“陳元慶,你混蛋。”

  陳元慶看向宋雲謙,臉上笑意彌漫,他最喜歡看到宋雲謙這幅樣子,氣急敗壞卻又無能為力。

  這段時間他和宋雲禮合作,為的就是将溫意苦心經營的名聲毀掉。

  不管她之前曾經為這些愚蠢的百姓付出多少,現在,兵圍城下,他們就忘了溫意的付出,想到的隻有溫意害他們陷入這樣的危險之中。

  所以這次,他志在必得。

  “陳元慶你混蛋,到底誰是禍水,是這個女人,你們都給我看清楚了,這個女人,南诏軍口口聲聲維護的雲深公主,剛剛殺了我的媽媽。”京默童稚地滿含怒意的聲音突然從宋雲謙身後響起。

  宋雲謙不由得回頭,看着氣喘籲籲地京默正惱火地指着身邊的可兒,看想城下的千軍萬馬,毫無懼色。

  他看着京默,耳中卻再也沒有聲音,因為京默之前說的話,他的世界已經淪陷。

  溫意……死了……

  怎麼可能?重樓之前還說過,他們會在一起的,溫意的師父也曾經說過,可是現在……

  宋雲謙覺得自己連呼吸都變得艱難了,他扶住身邊的扶手,才撐住了自己搖搖欲墜的身體,隻是此刻,他的心底隻有一個人影。

  那個早就駐紮在自己心底的,永遠都不會消失的人啊,此刻,你怎麼再次舍我而去……

  而現在的情形,隻需要他又半分的理智就很清楚,他必須站在這裡,和自己的百姓子民一起應對叛軍,一起對付敵國的軍隊。

  京默看出了宋雲謙的絕望和傷心,她什麼都沒說,隻是緩緩走進宋雲謙,緊緊地握住了他的手。

  京默的手很小,卻火爐一般,給了宋雲謙冰寒的世界唯一的暖意,也是唯一的支撐。

  “父皇,為了媽媽,您也得堅持住,如果今天他們攻進來,媽媽就永遠都成不了你的皇後了。”京默輕聲說着,眼中的淚水也湧了出來,父皇的悲傷,她感同身受。

  京默的話,将宋雲謙在絕望中拉了回來。

  京默說的是對的,自己還沒有封溫意為皇後,自己要想給溫意最好的一切,那自己不能失敗,不管是叛軍還是南诏國的軍隊,他都必須将他們擊退。

  宋雲謙漸漸恢複了神智,他已經明白,現在不是兒女情長的時候……

  宋雲謙終究還是穩穩地站住了身子,他緊緊握住了京默的手,除了京默,沒有人知道,在這短短的時間裡,宋雲謙已經像是一場冷水澡,渾身的汗液已經變得冰涼,無時不在提醒着他,告訴他還活着,告訴他他必須要活下去,為了自己的親人,為了溫意,自己都必須赢了這一仗。

  “父皇,送我上最高的城樓,我要讓南诏軍看看他們維護的公主。”京默輕聲說着,話語不容拒絕。

  宋雲謙現在腦子裡一片空白的,京默說什麼她連想都不想就答應了,然後木偶一樣跟在京默的身後……

  陳元慶沒有聽到京默的話,但是宋雲謙身邊突出現的那個軟糯的身影卻讓他神色一亂。

  他沒想到,京默會出現在這裡。

  沒有人注意到,在看7;150838099433546到京默的那一瞬間,陳元慶眼底閃現的慌亂。

  他緊緊盯着城樓上那個小小身影,他隻能看到他和宋雲謙在說話,兩人在一起的感覺,讓人羨慕非常。

  曾經,京默在自己面前也曾是那樣一副小女兒的樣子,他的心也曾是柔軟的,隻是這柔軟的感覺,許久不曾有過了。

  京默就在衆目睽睽之下走上了城樓最高的地方,而宋雲謙就守在她的身邊,寵溺地仰望着她,而她手指着被五花大綁的可兒,高聲說着什麼。

  陳元慶不受控制地驅馬上前,一步步走到離城樓最近的地方,在這裡,隻要仰頭,就能看到京默生動的小臉,在這裡能聽到京默高聲地話語。

  “我倒是想問一下南诏。你們到底是懷了什麼心思,才将這麼惡毒的女人送進我們大梁的皇宮?竟然連飛龍門的門主性命都不放過,你們欺負我們大梁沒人嗎?”

  本來氣勢洶洶的南诏軍,因為京默說出的話,此時再也沒了勇氣繼續叫嚣。

  “我們公主對溫意下手,也是因為溫意構陷她與别人勾搭成見。”南诏的将軍看着周圍的将士已經在竊竊私語,心底已經生出了幾分慌亂,他說話的聲音很大,就是為了讓所有人都聽到,即使溫意今天因為雲深公主而死,那都是罪有應得。

  “胡說八道,我們門主四個多月前就已經陷入了昏迷,你們雲深公主與人勾搭是三個月前的事情,我們門主如果有在昏迷中構陷你們公主的本事,早就醒過來了,哪裡還等到你們現在在這裡叫嚣。”千山聽那個将軍喊得理直氣壯,忍不住高聲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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