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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舞姐兒

元興風雲 純白PW 2915 2024-01-31 01:14

  可以确定的是,舞姐兒們是自願和看守們發生關系的。

  按照她們自己的說法,是那兩位爺太不夠勁兒,把人攪起了興緻,卻滿足不了人,所以隻能去找看守幫忙。

  為了把這兩位爺徹底榨幹,我雇了八個舞姐兒過來。光是帶她們出舞房,我就付了200塊的押金,其中包括每人5塊錢的“出房費”,最後我隻能收回160塊錢。

  昨晚我給她們許下每人20塊錢的額外報酬,也就是說,實際上這200塊錢我一分都拿不回來。一晚上就花了200塊,想想就心疼。

  不過這200塊錢也沒白花。“一身黑”和“一身灰”現在都成了“一身光”,看他們那樣子,估計兩三天内是鬧不起來了。值夜看守的幾個弟兄也好好享受了一番,不過因為舞姐兒們榨的太狠,完事之後這四個人虛的厲害,連下午的打靶都沒能參加。

  在送舞姐兒們回舞房的路上,這幾個人總是想貼在我身上起膩。我自知定力不行,隻能拉下臉來,命令她們和我保持距離。舞姐兒們見我不吃這套,便換了個方法,圍在我周圍叽叽喳喳的說好話,想多接幾次這樣的活兒。為了讓她們閉嘴,我隻能随口應付說行。

  這八人的年齡都比我大,年紀最大的都快三十了。舞姐兒這行是青春飯,一旦人老珠黃,就會被舞房抛棄。若是運氣好,能找個年紀大的,娶不到媳婦的男人嫁了,不管那男人是窮是富,總是能有個依靠。若是找不找,那就隻能自謀生路。

  為了有備無患,幹這行的女人多半會趁着年輕時多攢些錢。别看她們一天天打扮的花枝招展,那都是吸引男人的手段,是必要的投資。平日裡舞姐兒們的生活大多很節儉,吃舍不得吃,穿也舍不得穿,能攢一點就是一點。

  在闵海帶我去舞房玩之前,我并不知道這些。我這人記性還算不錯,隻要是見過面,看清了臉,彼此之間說過話,就能記住很長時間。之前說過,我去舞房是不碰女人的。可是不碰女人也得做點什麼,要麼和舞姐兒們聊聊天,要麼出去透透氣。

  有一天,我經過一座菜市場,偶然看見一個衣着樸素的年輕女人正在和菜販子講價。我見那女人有些眼熟,仔細回憶,卻想不起來在哪裡見過她。後來我又陪闵海和畢錦去闵海常去的舞房玩,舞姐兒們出來迎接,我一眼就認出她來,這才記起我在舞房裡見過她,還和她聊過天來着。

  畢錦見我盯着那舞姐兒看,就幫我點了她,嬉笑着推着我去房間“休息”。那舞姐兒也記得我,我倆上次在舞房見面的時候,就是闵海幫我點了她。進房間之後,我讓她跳了一段舞,又和她随便聊了一會兒。後來她湊過來想要伺候我,我因為害怕,急忙掏出錢來,點出幾張票子給她,然後倉皇逃離了房間。

  這次我還是讓她跳了段舞,然後和她聊天。我問她說,前些天你是不是去某某菜市場買菜,還和人講價來着?她點頭稱是,然後苦笑着說,讓我看笑話了。

  那天晚上,我和她聊了很久,知道了很多舞房的内幕。

  舞姐兒的來路主要有三種。第一種是從小被賣到這裡的,第二種是因為家裡欠債,或是得罪了人,被抵在這裡的,第三種則是自願到這裡工作的。

  舞姐兒們的來路不同,收入方式也不同。

  第一種舞姐兒的收入有兩種,一種是固定收入,一種是客人的私下打賞。客人在舞房的直接消費和她們沒有關系,舞房會通過她們的表現給她們定“例錢”――就是月薪,表現越好,例錢就越多。客人的私下打賞她們可以自己留下,舞房不會拿這份錢。

  第二種舞姐兒是沒有個人收入的。不管客人在她們身上,或是因為她們花了多少錢,她們一分也得不到。而且這種舞姐兒是不能“出房”,也就是離開舞房接客的,客人也不能把她們帶出舞房。同時,她們在舞房中還會受到嚴格的監視,連活動範圍都會受到限制。

  第三種舞姐兒也有兩種收入,一種是從舞房那裡拿到的分成,另一種則是客人的私下打賞。進門費、點舞費之類的門檻費用,以及客人在舞房的直接花銷,都會按照一定比例分給舞姐兒。一般來說是三七分賬,舞姐兒拿三成。客人的私下打賞則是全歸舞姐兒所有。

  前兩種舞姐兒的夥食、住宿、衣服和飾品,都由舞房負責。第三種舞姐兒也可以在舞房吃住,但是得花錢。衣服和飾品也可以在舞房租,但也要花錢。如果第三種舞姐兒不會跳舞和伺候男人,還得花錢在舞房學這些東西。學費可以賒賬,以後從收入裡扣。

  告訴我這些内幕的舞姐兒就是第三種。她說,從表面上看,第三種舞姐兒的收入是最高的,實際上卻并非如此。舞房的夥食費、租房費,以及衣服、飾品的租賃費用很高,隻要上工就要用,用就要花錢。可是隻要不被客人點,她們一分錢也拿不到,這些錢就白花了。

  舞姐兒這行并不好幹,光是長得漂亮還不行,還得有身段。有了臉蛋和身段還不行,還得有技術,知道該怎麼勾引男人,伺候男人,更要知道該如何讓男人心甘情願的掏錢。即便這些你都做到了,也不見得能攬到客人,讓客人點你。

  如果總是沒有客人點,舞房就會覺得你不是這塊料。自願來做工的會被開除,被買的、或是抵在這兒的,則是會轉去做“小工”――說白了就是苦力。在舞房,小工的待遇是非常差的,吃不好,穿不好,住不好不說,隻要犯了一丁點的過錯,就會被拳打腳踢,就算被打死也沒人管。

  舞姐兒們每次出來接客,露出的都是發自内心的谄媚笑容。每個人都渴望被點到,或是為了掙錢,或是為了生存。舞房景氣的時候,大家都有活兒幹,都能吃上飯。舞房不景氣的時候,就有人要倒黴了。誰業績差,誰就被開除,或是貶為小工,殺雞給猴看。

  幹這一行的女人,都有保險措施。她們一般是喝藥,藥是舞房提供的,第三種舞姐兒得自己花錢買。她們不知道這藥的成分,隻知道喝了之後能保險。但這藥也不是百分之百的保險,舞姐兒中還是有出意外的。

  有時候這藥卻特别保險,保險到就算你不喝,也不會出意外。而且這保險不是一時的,而是一輩子的。就算是離開舞房,嫁了人,讓丈夫努力耕耘,也不會有孩子。

  若是出了意外,前兩種舞姐兒會被強行灌堕胎藥。第三種舞姐兒倒是可以把孩子生下來,但能不能養得活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和我說這些話的舞姐兒就是第三種,而且還遭遇了意外。她不忍心把孩子堕掉,就把孩子生了下來,寄放在父母家,定期給他們送撫養費。

  我問她為什麼要做這一行,她苦笑着回答說,自己是讓人騙來的。舞房有專門在街頭坊間四處亂轉,尋找合适目标的人,行話叫“鈎子”。每當尋到目标,鈎子們就會上前去和姑娘套近乎,給她們介紹工作。

  他們會把舞房的工作吹的天花亂墜,什麼一天少說能賺七八十塊啊,有私下打賞會掙得更多啊,成了大牌之後會備受寵愛啊之類的。若是這姑娘心性不穩,很容易被鈎子們騙去簽契約學舞。

  鈎子們會騙姑娘說,學舞是免費的,但契約上說的卻是隻有第一天是免費的,後面都得花錢。等學完了舞,他們就會管姑娘要錢。如果姑娘不給,他們就會拿出契約,威脅姑娘說,如果她不按照他們的想法做,就去報官。

  一般的姑娘被這麼一吓,基本就癱軟了。到時候舞房随便使點手段,毀了姑娘的清白,再抓住姑娘的把柄,姑娘就不得不“自願”在舞房工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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