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革新黨果然不是東西。
在将築瑛摟在懷裡,輕撫她的後背,用溫柔的聲音安撫她的同時,我這樣想到。
嘴上說要救國救民,卻把自己的同志當成工具使用,完全不在乎他們的内心感受。隻是一味的給他們畫餅,讓他們去為了那個畫出來的餅去犧牲,這種做法比朝中那些大人物還要惡劣!甚至比宣盛候還惡劣!
“……我已經不行了……如果琮魄走了……我……我就不知道該怎麼辦了……羽江她不行的……不行的……”
就算是崩潰的時候,築瑛還想着那個組織交給她們的任務。這讓我更加氣憤,越發覺得這個組織應該被消滅。
“築瑛姐,退出吧。以後我養你。”
說這句話的時候,我沒想那麼多,隻是覺得築瑛可憐,想給她一條退路。話一出口,我才意識到這句話說的相當有男人味兒。
在女人最脆弱的時候趁虛而入,槍理啊槍理,我說你咋這麼機智呢?
我要是築瑛,現在就對你以身相――唔哦哦哦哦哦哦哦哦!!!!
雖說築瑛接下來的行動完全在我的預料之中,但我還是被她吓了一大跳。吓到我的不是築瑛抱過來的動作,而是身體各處傳來的劇痛。
啊啊啊啊啊啊!!忘了身上有傷了啊啊啊啊啊!!疼疼疼疼疼疼疼疼!!!
雖說疼的眼淚都快流出來了,但是為了不破壞氣氛,我隻能咬着牙挺着,沒有發出任何聲音。不過我也不是幹挺着,築瑛柔軟的兇部緊貼着我,那感覺簡直是妙極了。如果不是兇前的鞭傷撕肉似的疼,我早就化身野獸,把築瑛給吃了。
對于築瑛,我是非常想要的。以前是想要她的身體,現在是身心都想要。
槍理啊槍理,你這人,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說你好了。
見一個愛一個,想到好的就想要,我說你咋這麼貪心呢?
我确實是貪心。可就像之前說過的那樣,貪心有錯嗎?是人就會貪心,我是人,所以我也會貪心,這再正常不過了。
也許一點紅說的對,我就是個色胚,就是個貪美色的人。可是貪美色有什麼錯?畢錦說的好,我不是那種吃幹抹淨拍拍屁股就走的渾人。隻要是我的女人,我就會對她好。再者說了,男人,尤其是有身份的男人,娶個三妻四妾不是很正常嗎?
看到這裡,可能有人會說,槍理,你小子膨脹了。
沒錯,我槍理就是膨脹了。不過我這膨脹不是惡性的,是良性的。各位想啊,每個月掙六十塊錢的鋼廠工人,和每個月掙二百二的陸軍少尉,想法應該一樣嗎?就算用腳趾頭去想,倆人的想法也不能是一樣的。
在不加班的情況下,鋼廠工人每個月掙六十塊,一年掙四百八。就算他自己有房子,不用付房租,也不供孩子上學,他一年能花的錢也就四百八。一年下來能買一套新衣服,再買雙新鞋,日子過的就該很滿足了。
我當少尉排長的時候,一年領十五個月的津貼,不算灰色收入,一年能掙三千三。如果我也是一年下來能買一套新衣服,再買雙新鞋就很滿足了,那我還當什麼少尉排長啊?直接退役,去鋼廠當工人不好嗎?
我爹說的好,他結婚晚是因為沒條件,我現在有條件,就應該利用好這些條件。奶奶說的也好,家裡又不是養不起,我完全可以多娶幾房媳婦,給槍家開枝散葉,這是大好事啊!
更何況如今我已經不是少尉排長,而是大尉團内務司長了,過幾天就升上校了,津貼就更多了。而且我有的不光是這些,畢錦那邊的軍火生意一做完,我就能分到好幾十萬,最近我又從賈龍手裡接收了那麼些家産――如今的我,簡直是富的流油!
雖說還沒變成大人物,但如今的我,和過去的我肯定是不一樣了。如果我還像以前那樣,随随便便就知足了,那像話嗎?
我倒是無所謂。我很清楚自己的身份,無非三個字,暴發戶,還算不上是真正的人物。可就算如此,我也不能像以前那樣,随随便便就知足了。畢竟我的身量擺在這裡,家産幾十上百萬的,這種身量的人若是隻娶一房媳婦,穿着打補丁的衣服,任誰看見,都會說你吝啬、沒品味,還不如像以前那樣窮着。
雖說我是窮人家出身,但打小兒我就知道,節儉和吝啬是兩碼事。節儉不是不舍得花錢,而是不亂花錢,吝啬才是不舍得花錢。就比如我家,我小時候家裡那麼窮,爹娘和奶奶也沒說一分錢零花錢都不給我,若是表現好了,還會給我買粉糕吃。
後來日子好了,家裡人也沒說,理子啊,咱家以前窮,有錢了也别亂花,都攢起來,萬一哪天又窮了呢?
自打日子好起來,家裡人就不穿打補丁的衣服了,因為沒必要。一開始奶奶舍不得穿新衣服,爹就勸她說,你為了省錢,不買衣服不買鞋,那做衣服做鞋的人吃什麼啊?再說咱又不是糟踐東西,老舊衣服和鞋咱不都打包送人了嗎?
咱能買的起新衣服了,可街坊鄰居還有買不起的呢?等新衣服穿舊了,咱再買新的,把舊的打包送人,這樣大家都有的穿,不是挺好的嗎?
爹娘和奶奶都是熱心腸,親戚、過去的工友或是街坊鄰居要是有需要,或是糟了難,他們肯定會去接濟。這接濟可不是借,接濟是不打借條,不要求還的。這些年他們可是沒少散财,若非如此,當初大堂哥出事的時候,我家怎麼可能隻剩七百多塊。
日子好起來之後,爹,娘,奶奶的心态都改變了,實際上這就是膨脹了。人,身量大了,心态就應該膨脹。否則那麼大一個人,就配雞仔兒那麼點兒的心髒,那人還能走路了嗎?
不過這膨脹的太過也不行,别那麼小一個人,配大象那麼大的心髒。到時候心髒一跳,砰!人炸了!濺人家一身血,給人惡心夠嗆,這就不對了。
所以說,我膨脹是對的。以我如今的身量,就該是現在這種心态。什麼左邊右邊的,老子全要了!隻要她們肯嫁,我就敢娶!來多少我娶多少!愛一個就娶一個!娶一個就愛一個!對所有人都好不就行了嗎!多簡單的事兒!
媽蛋的!這麼簡單的事兒我還糾結了好幾天!真是蠢透了!
嗯……不過這樣一想的話,築瑛的年紀好像大了點兒。我今年十八,過了年才十九,還是虛歲,她今年都二十四了,過年就二十五了,比我大整整六歲。如果隻是情情愛愛,差這些歲數倒是沒什麼,結婚的話就……
可是話已出口,築瑛也當真了,否則她不會哭的比剛才還厲害。最重要的是,心中那頭野獸已經醒了,而且已經控制不住了。
有些事,雖然沒有經驗,而且阻力重重,但隻要不怕疼,肯開動腦筋克服困難,還是可以成功的。我試着把手伸進築瑛的衣服裡,她沒有反抗。
接下來的事情,就不用我多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