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見過自己的師娘幾面,但是也遠遠談不上熟悉,所以沒過多久兩人就從李雲劍的府邸出來了。
“怎麼你那個師傅的住處那麼簡陋啊。”
方寒自然是沒有去過李雲劍的府邸的,雖然常常聽荒天說李雲劍十分清貧,但是知道現在才知道李雲劍是怎樣的窮了。
如果不是李雲劍在晉升四品武将的時候皇帝聽說他還住在平民區,恐怕連這一棟豪華的住宅都沒有。
有了豪宅之後也是讓李雲劍不知所措,這太大了,原先的人手根本不能住滿整個屋子,就算是三天一次清潔房屋也是要将人累死,還好升官之後俸祿加倍,這才找了幾個傭人。
即使這樣方寒還是對于一個四品大将的家裡居然這麼“幹淨”而有着疑惑。
“唉,他就是這樣的人,不肯貪污一絲,如果用四品官職的便利來撈取好處,恐怕現在已經跻身帝都有錢人的上流社會了。”
荒天也不知道說什麼好,雖然光看李雲劍一人便會覺得這是一種十分愚蠢的清貧,但是對于一個國來說卻是十分寶貴的人,這種人才是一個國家的中流砥柱。
“唉,明明有正當的賺錢生意他也不和我一起做啊,說什麼商賈乃是帝國的吸血蟲,将各地的财富吸收到自己的身上。”
荒天也是有些不理解李雲劍,就算你不和别人同流合污也不至于把一些正當的生财之道置之不理吧,不過自己可不是李雲劍,當營地變成木頭、石頭做成的房屋,那時便是自己開始正當生意的時候。
回到大街上之後,周圍的喧鬧又充滿了兩人的耳朵,不過這些都不重要了,先去找一個飯館吃飯才是正事。荒天兩人可沒有在李府呆到吃完中午飯才出來,現在離中午也是不久了,先解決自己的午飯才是正道。
沒想到走了一會之後兩人居然走到了荒天和南宮迅第一次見面的地方。
這個地方雖然依舊是一間酒樓,不過裡面的老闆卻是換了一人,想必上次烈山堂的人又來到了此地,老闆應該是将酒樓賣給了其他人。
烈山堂,這個名字也不知道是什麼人起的,居然還有這麼老土的名字。荒天不由的在心裡吐槽,雖然不知道上次那群的打手怎麼樣了,不過能夠在帝都裡收保護費肯定還是有一些比較硬的後台,至于是誰,是什麼官,荒天這就不清楚了。
“二位少爺請進!”
店小二連忙招呼這兩人進入自己的店中,今天過年所以整個店的聲生意都好上了許多,就算今天累一點,但是等老闆在晚上結算工錢的時候肯定會給自己一些賞錢的。等這件天忙過了就找機會給自己内人做一套衣服,雖然嫁過來不久了,可是一件新衣都沒有就太不像話了。
一樓快要坐滿了,小二就領着兩人往着二樓去。
眼看着就要來到了二樓,不成想小二居然如同失去控制一般倒了下來,直直的往着荒天所在的地方倒去。
這要是在梯子上滾到樓下,不死也得殘,荒天連忙将小二扶住了,不過剛剛接觸的一瞬間卻不由的暗歎店小二雖然看起來瘦弱,沒想到居然這麼重。
“哎呦!”
這時小二才叫出聲來,不過已經被荒天穩穩的扶住了,所以倒也沒有什麼大驚小怪的尖叫,隻是沒控制住才喊了出來。
“你們這是在幹什麼啊?”
小二站穩之後将撞進自己懷裡的男子推了出來。
居然還有人,難怪小二變得那麼重,原來是這樣。
荒天看着男子被小二一推就蹭蹭的往前跑,根本站不穩,看起了應該是喝醉了酒,不過左搖右晃的最終還是靠着一根柱子停了下來。
“誰?誰敢推我,我可是烈山堂的人!”
男子醉眼迷離的看着小二,似乎覺得就是這個人将自己推開的,要是沒有這根柱子,恐怕自己早就摔了。
“嘿,小人是看見大爺你要掉到樓下了這才把你扶住的。”
小二一聽居然是這裡受保護的烈山堂,不由的低聲下氣了起來,雖然是他剛才撞的自己,但是要将這個烈山堂的人惹火了,自己可是吃不了兜着走啊。
“哼,去去去。”男子喝醉了,也沒有和小二多說便繼續挪着自己飄虛的步伐在二樓走動。
“兩位少爺請。”
看到男子走遠之後店小二才将荒天和方寒引到了一張空座位上。
“唉,等一下,剛才那個烈火堂的人你知道嗎?”
荒天點好了菜肴,不過在小二即将要走的時候突然問出了烈山堂的事情。
“好嘞。”
看到荒天将一塊銀币扔給了自己,店小二也不再有什麼猶豫之色,坐在一條闆凳上就打開了話匣子。
“聽說烈山堂是一位将軍創建的,不過這事也沒一個定準,隻知道上面有人,就算是在收保護費的時候鬧出了事,進了衙門,但是過不了多久就會被人放出來。”
“而且随着烈山堂的出現,帝都裡面也跟着出現了一股勢力和烈山堂争奪地盤,那打鬥時可是血腥至極,聽說還出了不少人命,不過因為雙方都有人,所以隻能不了了之了。”
“最後烈山堂和新興勢力聽雨閣将整個帝都劃為了兩截,利益均分,然後握手言和,不過這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小二還沒說完,突然間樓底下傳來了呼叫小二的聲音,小二隻得道了一聲抱歉就匆匆的跑下樓去了。
“我現在細細想來覺得烈山堂以及那個聽雨閣恐怕沒有那麼簡單啊。”
荒天将小二說的話想了一會兒後不由的看着方寒,雖然方寒以前沒有見過烈山堂的人,不過也聽荒天和南宮迅講過,所以方寒這時也有話語權。
“我怎麼覺得這是兩隻情報機構在互相争地盤呢,雖然說是收保護費,但是除了曾經這裡的保護費奇高之外,其他地方的保護費普遍的不高,這裡面沒有多大的利益能夠讓兩個能夠操控官府的人動容,除非是為了控制帝都。”
方寒也是覺得其中十分蹊跷,自己曾經也詢問過寒嘯林關于烈山堂的事,不過基本上都沒什麼有用的信息。
“唉,那裡的醉鬼不是說他是烈山堂的嗎,我們先套套他的話。”
荒天指了指一旁醉酒的男子,示意方寒和自己一起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