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七十三章 腓力王子夫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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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55年,七月七日,雖然天公不作美,下起了絲絲小雨,但倫敦街頭的人群并沒有減少多少,熱鬧繁華的氣息展露無遺。
斯丁頓碼頭,天空中小雨如線,好似一條條銀絲在空中飛舞,令人不知不覺中喜歡上了它。
倫敦的居民習慣了這種小雨的天氣,尤其是這種雨絲,相對于連綿不絕的小雨來說,已經是比較好的天氣了。
無需撐開雨傘,更不需要什麼雨衣,隻需要一頂帽子,足以讓你擺脫雨天的困擾。
如果此時你去倫敦的街頭走一走,就會發現,無論是男女老少,紳士平民,頭上都會戴上一頂帽子,一眼望去,仿佛進去了帽子叢林。
因此,帽子文化也是英格蘭人之間的禮儀,正式場合,每個人都需要一頂帽子。
普通人如果想進入參加上流人士的宴會,華麗的服裝會增加你的魅力,而帽子,卻是讓你進去的必須條件。
廢話少說。
此時此刻,倫敦最繁華的斯丁頓碼頭,此時卻不見一處商船,就連那些讨飯吃的苦力都不見一絲蹤影。
如果被那些商人們知曉,肯定會大吃一驚。
斯丁頓碼頭每天進出的貨船,占據着倫敦進出商船總數量的五分之一,每天收到的稅不下上百英鎊。
可以說,這是一個巨大的聚寶盆,停工一天,就會讓稅務官們心痛不已。
斯丁頓碼頭被那些清潔工們清掃了一遍又一遍,地面上撒着清水,并且還鋪上了一條百餘英尺的紅毯,之上還撒着花瓣,香氣怡人。
紅毯兩旁,帶着熊皮帽,穿着紅色夾克衫的侍衛們,昂首挺兇,一絲不苟的模樣。
寬大的碼頭雖然沒有船隻停靠,但卻一點也不顯得寂寥空寂。
肩膀上着火繩槍的近衛軍,以十人一隊,來來回回地在碼頭巡邏着,眼睛睜的大大的,整個碼頭隻傳來他們靴子踏步的聲音。
而泰晤士河口,一艘豪華的武裝商船在四艘強大的蓋倫戰艦的護衛下,順着泰晤士河,逆流而上。
見到這樣一個不可小觑的海上武裝,防守泰晤士河岸的崗哨,心驚膽戰地确認身份後,這才重重地舒了一口氣。
這一股強大的力量,對他們這些哨所擁有的來說,不亞于滅頂之災,一瞬間就會灰飛煙滅。
并且,根據他們的了解,這股小艦隊足有英格蘭海軍三分之一,如果一擁而上,倫敦就會化為灰燼。
幸好,這不是敵方。
崗哨小兵心裡默默地想着。
“瑪麗,看樣子,你的心情不錯啊!”
年輕的腓力王子看着站立在船頭的妻子,輕輕地走上前,拍了拍她的肩膀,問候着。
瑪麗公主回頭一看,自己年輕的丈夫俊朗的臉蛋近在咫尺,甚至快到接近她的臉蛋。
見到如此畫面,哪怕已經是多年的夫妻了,但瑪麗公主臉上依舊露出害羞的神情,兩個臉蛋好似喝醉酒一般,粉紅色。
“腓力,不要靠那麼近,旁邊還有人呢!”
瑪麗公主目光看了一眼四周侍立在一旁,面無表情而又沉默的侍女和侍衛,無力地推了推腓力王子的兇口,說話的聲音嬌媚細語。
“沒什麼,他們不會偷看,更不會偷聽,如果誰想嘗試一下的話,我不介意讓他們試試!”
腓力王子俊朗的臉上露出淡淡的笑容,低頭,在瑪麗公主粉紅色的耳朵旁輕聲嘀咕着,說道最後,他的聲音陡然之間就被放大,直震船艙。
聞言,一旁躬身的侍女和挺直的侍衛們,身體開始顫抖,頭低得更低了。
見此,瑪麗公主的嘴角露出了甜美的笑容,眼睛彎彎的,裡面的愛意滿滿,足夠把人淹沒。
瑪麗就喜歡腓力王子這種霸氣的模樣,尤其再加上他俊朗的外表,甚是迷人,讓她那顆芳心顫動個不停。
瑪麗小時候受到父親亨利八世的寵愛,少女時期卻慘遭抛棄,父愛不再,母親去世,她的内心,其實一直渴望被呵護,渴望着小時候那樣全國上下的關懷。
而這時,腓力王子進入她的生活,年輕,霸道,俊朗,以及那種強大的氣場,讓她不自覺間淪陷到腓力王子的溫柔攻勢之中。
而腓力王子也是如此,瑪麗公主身體散發了一種與其他貴婦們的清香,氣質高冷,對于權利沒有渴望,以及那種熟女風範,讓他深深的着迷。
更重要的是,瑪麗公主與他擁有共同處――都是虔誠的天主教徒,這不禁讓他喜出望外。
兩個虔誠的天主教徒,對于治國方案以及其他方面極為匹配。
這種融洽的伴侶,以及知己,他感覺,兩人的靈魂都好似交融了一般。
所以,對于這位今後的王後,腓力王子還是滿意的,唯一的遺憾在于――兩人至今還沒有子嗣。
“五年沒有回來了,不知道愛德華以及伊麗莎白過得怎麼樣了?”
瑪麗公主擡頭看着平靜的泰晤士河面,五年過去了,泰晤士河還是如往日般平靜寬闊,令人心曠神怡。
“不要擔心,這不是馬上要見到他們了嗎?根據我的消息,你的這位弟弟,最近可是幹的不錯!”
腓力王子順着她的目光,看向了河面,輕聲笑道,語氣中有種别樣的意味。
“愛德華做了什麼?”瑪麗公主轉過頭,看着自己的丈夫,好奇地問道。
“沒什麼,在愛爾蘭,隻是幾處我們支持的部落被他的人給消滅了,宮廷裡也沒起什麼波瀾,沒什麼人在意!”
聽到這句話,瑪麗輕輕地緩了一口氣,她待在西班牙五年來,可知道西班牙的強大,目前的英格蘭可沒有什麼實力阻擋這個強大的帝國。
一聽是這件事,而且還是在愛爾蘭這個偏僻的小島,瑪麗公主也不在意地笑了笑。
腓力王子待看到自己的妻子露出輕松的神态,這才揉了揉她秀麗的長發,嗅了嗅那種迷人的清香,臉上的笑容漸漸收斂起來。
事實上,雖然父王和宮廷大臣們對于愛爾蘭島上幾個部落的消失絲毫不以為意,但他卻不同。
他看得出來,英格蘭的這個年輕國王,對于愛爾蘭存在着特殊的野心,對于占領土地的那種狂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