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四十八章 我叫秦桧
秦軍再一次抵擋住了聯軍的進攻,這一次,損失的禁軍已經沒有上一次多了。
畢竟這一次突然冒出來了一個楊繼業和耶律休哥,兩人在城頭上指揮全軍布放,完全就是密不透風。
骁勇如同樊哙和孫策兩人,也在城樓地下铩羽而歸。
大秦的箭陣不僅僅隻是在攻城略地的時候叫天下諸侯聞風喪膽,守城的時候,利用得到位,同樣恐怖!
耶律休哥發明的重盾托舉,在重盾地下開辟一條道路,下邊就站着士兵将開水、火油、金汁這些東西送上城頭。
城頭上也全部都是重盾遮蓋!
原本在下邊向着城樓上頭射箭還擊的聯軍就非常吃力了,現在城樓上頭的秦軍這樣做,更是叫聯軍沒有任何可乘之機!
禁制、火油、沸水這些東西不斷地想着城樓下邊潑灑,空氣中彌漫起來的都是人肉味。
小雨飄灑開來,城中的婦女就到城樓上頭來送姜湯,禁軍看着眼淚吞下姜湯,守住腳下這座城的念頭,更加的強烈。
平日裡見到了老鼠都會吓得大叫大喊的小娘子,到了此刻,也可以咬着牙走上城樓,見一見這些守護京城的鐵血漢子。
一些倒在血水中呻吟的軍士,看到年輕小娘來到了自己身邊,硬是咬着牙,一聲慘叫都不發出來。
華佗的惠民醫院,現在成了整個京城的急救中心,沉重的壯丁在幫着把重傷的軍士擡走,但是收拾這些軍士身上的傷口,這是一個細心的夥計。
而女人,天生就适合做這些細心的夥計,就算是沒有在惠民醫院裡邊學習過的人,現在隻要聽着大夫随便說兩句,就知道怎麼擦拭傷口,用鋒利的鑷子從士兵體内,将碎鐵屑取出來。
這些碎鐵,大部分都是箭矢射中戰甲,戰甲上的鐵片倒飛起來刺入到了士兵的身體裡邊、
尤其是一些箭镞,開口就是扁平三角形的,而且這種東西使用起來,一直都不是很衛生。
舉個例子,兩軍對戰的時候,在判斷戰果的時候,士兵會把箭頭收集起來,然後丢在火堆裡燒一下,燒紅了之後拿出來,然後潑上水,這樣的呼,箭頭會在短時間之内生鏽。
這種行為看起來很是古怪,甚至于有些無法理解。
但是這實際上就是這麼一回事情。在古代打戰,士兵身上都穿着戰甲,想要一箭把人射死,這樣的難度不小,往往隻能是箭頭插進了集體組織裡邊,都不足以緻命。
可是生鏽的鐵插進了身體裡邊,誰都知道,這會引起破傷風。
這一點,也勉強算是古人在運用生化武器消滅敵人。
隻要是一小個傷口,就能感染破傷風。
更有甚至,直接将箭頭泡在大小便之中,充分感染細菌。
古人可不僅僅是書本上記載的那種隻會搖着腦袋,讀着:關關雉鸠,在河之洲的書呆子。
能得到及時的傷口處理,可以叫禁軍的戰後傷亡下降到一個非常低的程度。
城外的大軍退了下去,花木蘭現在已經零時提升耶律休哥和楊繼業兩人為禁軍副統領。
陣前升官,這種效果是非常好的,秦軍現在靠的就是一股氣在支撐着大軍不潰敗。
花木蘭雖然沒有扶蘇善于領兵,但是這些常識,卻也還是懂得到。
楊繼業和耶律休哥兩人在城樓上,看着灰蒙蒙的天空,細密的雨水落下,雖然很小,但是也照樣可以沖刷空氣中的血腥氣味。
“感覺似乎有些不對勁!”耶律休哥看着城外漸漸推到了遠處的聯軍。
按照常理來說,敵軍現在是孤軍深入,大戰到了現在這種程度,後退的話,這基本是不可能的。
一方面是是死了太多的人,就這樣退走的話,那實在是不甘心。
另一方面,孤軍深入,冒着這麼大的危險,就來給秦人送人頭,這完全不值得。
這兩相比較之下,耶律休哥覺得,就算是自己是城池外邊的這一隻大軍的主将,縱便是戰到了最後一兵一卒,也要嘗試一下,能不能拿下秦國的國都,王無論如何,隻要拿下了,這就是比天大的功勞。
“想不出來,就是覺得哪裡不對勁!”耶律休哥皺了皺眉頭,看着邊上的楊繼業道:
“皇宮中傳來的消息,城中傳來的消息,一切都是安好的,可是為什麼我心中很慌?總覺得有什麼大事情要發生?”
楊繼業勉強笑了一下:“你我兩人臨危受命,哪怕是拼的一死,也要将這京城守衛好了!”
“這是一定的!敵軍之中有高人,能想到從下水道進攻的法子,那就一定還能想到别的辦法進攻!”看着滿天的小雨,耶律休哥緊皺着的眉頭,皺得更加的深了。
楊繼業被耶律休哥這樣子感染,看着漫天的小雨,玩笑道:”難不成敵軍之中的謀士是一個巫師,可以祈求上天下雨,将我們京城淹了不成?哈哈……”
這話剛剛出口,楊繼業就笑了起來,隻是耶律休哥的臉色變了又變。
這句話玩笑話,瞬間就點醒了他!
水淹京城!
能有什麼辦法防止這件事情發生?将四個出水口全部填起來?
似乎行不通,等到護城河之中的水位升高,水壓變得很強的時候,水位就會倒灌進入城中。
到時候,城外的敵軍可以堵起來多麼大的河堤,城中就可以倒灌進來多少喝水!
“楊将軍,你在這裡守着,我要去見一見尚書大人!”耶律休哥說的尚書大人,便是蒙毅。
工部尚書蒙毅,現在還能想出辦法來解決這件事情的人,就一定是蒙毅!
城外的河水倒灌進來,那城中就一定要想辦法疏通水道。
可是最見鬼的是,整個京城之中的排水系統,完全都倚仗那四個出水口!
原本這護城河水道是不會超過城中水道的水位的,可是狗血的事情發生了。
敵軍在外邊将護城河一段堵起來,在命令軍中士兵挑沙土修建一個堤壩,将主河道之中的水引到這裡來,完全可以叫河水倒灌,放過來淹了京城。
當然,這算是溫和一點的了,如果不交兇殘一些的人,可以先在護城河上有堵起來,等到上遊的水勢彙聚打了一定的程度,洪水決堤而下,就是城牆都有可能會被沖垮!
耶律休哥額頭上已經露出了汗水,奮力的用馬鞭抽着馬屁股。
城中百姓看到是秦軍将軍騎着戰馬飛奔,紛紛退讓了開來。
沒有耗費多長時間,耶律休哥就見到了蒙毅,将這件事情禀告給了蒙毅。
蒙毅一聽,這麼冷的天氣裡,額頭上瞬間就見了冷汗。
“這件事情有些棘手,估計……”蒙毅想不到任何辦法,那幾個巨大的涵洞,根本就不可能堵得住!
唯一的辦法,就是提前通知百姓,減少傷亡。
耶律休哥拱手道:“大人,我朝中能人異士居多,還請大人領着小人到朝中,将這件事情陳述給諸位大人,希望諸位大人可以想出一個對策來!”
蒙毅聞言,幡然醒悟:“對!你說得對,法正、秦桧等人,可都是極為聰慧的人,相信有他們在,一定可以想出一個好辦法!”
當下,蒙毅騎着馬,領着耶律休哥直奔皇城!
皇城城樓上,甚至于已經出現了宦官手提刀劍,守衛皇城的景象!
“國家至此,我等必定當全力以赴!”蒙毅感歎道,轉身對着耶律休哥道:“你現在雖然立下大功,但是沒有皇帝正式敕封你為大秦将軍,所以不可以身披重甲上朝堂,左右上前來,為你們将軍卸甲!”
朝廷之中有這樣的規矩,耶律休哥情急之下,竟然是忘記了,當即向着蒙毅告了一聲謝,左右的士兵上前來,扯下戰甲。
幹涸的鮮血塊從戰甲之中掉下來,混合在地上的水中,散發着一股令人狂躁不安的血腥氣味。
蒙毅眼中露出欽佩的眼神,直接領着耶律休哥前往朝堂之上。
朝廷之上,以法正為首,六部尚書除了諸葛亮、郭嘉兩人不再之外,其餘人等,全部都在這裡。
這秦桧和房玄齡兩人則站在法正身後,包拯一張本來就比較黑的臉,現在變得更加的黑。
倒是馮劫和王琯兩個老家夥,顯得很是硬氣,臉上帶着一股剛毅之氣。
身披黃金戰甲的虛連題胭脂,大秦皇後,就在皇帝的龍椅上頭坐着。
夢遺快步上前,耶律休哥跟着蒙毅行禮:
“參見皇後娘娘!”
“平身!可是前線出了什麼問題?”皇後開口問道,聲音倒還是顯得沉穩。
蒙毅轉頭看了一眼耶律休哥,耶律休哥當下拱手抱拳道:“禀告皇後娘娘……”
用最短的話,說清楚最複雜的問題,耶律休哥無疑是做到了。
虛連題胭脂沉住氣,目光在群臣臉上掃過:“諸位大臣,皇帝不在京城中,現在看你們的了!”
法正一時間也是沉吟不已,最好的辦法,那就是沖出去和敵軍決一死戰,可是現在禁軍隻能守城,絕對不可以出城死戰。
正在群臣都犯難的時候,忽然間一個人跪倒在了朝堂上,帶着喜意的聲音想了起來:
“啟禀皇後娘娘,微臣!微臣有一個主意,可以度過這一次的難關!”
衆人将目光看去,隻見得是那秦桧跪在地上,臉上一副兇有成竹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