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七章 短闆顯露
(前一章應該是東門,筆誤之!)
“叮咚!薛仁貴神勇屬性與宇文成都神勇屬性疊加兩人同時提升兩點武力值,當前薛仁貴武力提升至124點,宇文成都武力值提升至131!”
“乖乖,馬援這一次死定了!”扶蘇忍不住大笑道,現在是單打獨鬥,馬援技能全開,也幹不過宇文成都!
畢竟馬援才是125的武力值,對上武力值131的宇文成都,最多幾十招、甚至于十多招之内,必敗無疑!
“叮咚!馬超破軍屬性激發+4點武力值,當前武力值提升至120!無法降低目标薛仁貴的武力值!”
“咦!這似乎已經是馬超的極限了!”扶蘇忍不住暗笑道。
“啊――”馬超雙手再次被震的皮開肉綻,一雙手臂都已經快要拿捏不住龍騎槍,胯下的沙裡飛也被薛仁貴的猛力震的四蹄發顫,竟然是要癱軟在地上一樣。
“嘿嘿!”薛仁貴冷笑一聲,将方天畫戟斜托起來,擦着龍騎槍槍身一震,頓時就要将馬超挑下戰馬!
“哈!”馬超虎吼一聲,胯下的沙裡飛都被扯得前蹄跪地,可是依舊死死地,不曾倒在地上!
薛仁貴咬牙奮力,掄起方天畫戟,狂暴一劈下,這一下,便是一座山嶽擋在前邊,也足以劈開了!
“滾!”
然而,令人匪夷所思的一幕出現了,馬超胯下的沙裡飛竟然就地一滾!而馬超和順着沙裡飛的動作滾了開來,硬生生将薛仁貴這必殺的一招給避開了!
“呀呀呀!氣死我也!”薛仁貴咆哮道,将方天畫戟拖在地上,就要沖上去砍下馬超的人頭。
可是馬超就地一滾,和那沙裡飛像是心有靈犀一般,立刻就跳上了戰馬,到拖着龍騎槍,向着軍營之中沖了回去!
薛仁貴暴怒之下,才不管這些,拖着方天畫戟沖到了馬超軍陣前邊,猛然掄起方天畫戟從自己背上扛了出去!
“轟!”
這勢大力沉的一擊,瞬息就砸飛了十多人!
馬超回顧一望,面色驟變,大聲怒吼道:“列隊!箭陣上前!”
薛仁貴狂笑一聲:“馬超哪裡走!你以為區區箭陣,就能擋住本将嗎?”
“轟!”漫天的飛矢落下,薛仁貴方天畫戟一輪,就将兩個馬超軍中的師祖挑了起來,擋在自己面前!
“蹦!”
一輪箭雨落下之後,馬超看着那被薛仁貴挑在了方天畫戟上邊的士兵,眼眶欲裂!
且說這個時候,馬援宇文成都死死的壓着打,那冷月刃竟然承受不住鳳翅鎏金镗的重擊,直接從中間斷裂開來!
馬援被鳳翅鎏金镗擦中了肩膀,頓時将肩膀上邊的鋼鐵護肩砍飛,但是幸好馬援避開了鳳翅,不然的話,自己的腦袋就要被宇文成都給劈了!
大驚之下,馬援将手裡的半截冷月刃向着宇文成都面門投擲了過去,宇文成都連忙輪動鳳翅鎏金镗擊飛這半截斷刃。
“铮”的一聲,斷刃倒飛着飛向了馬援的後背!
“馬援小心身後!”朱元璋忍不住大聲吼道!
說來遲,實則極快!
便在這一瞬間馬援猛然将那插在地上的象鼻古月刀提在手中,猛然向着背後輪了開來!
一聲巨響,那冷月刃竟然再次打着旋倒飛了回去。
“叮咚!馬援象鼻古月刀+1點武力值,當前武力值提升至126點!”
宇文成都面色微微一驚,将用鳳翅鎏金镗的鳳翅勾住冷月刃在手裡打了一個旋,竟然再次向着馬援的後背打了過去!
“呀!”馬援估計沒有想到宇文成都手提三百二十斤中的鳳翅鎏金镗,竟然還能使出這樣的巧勁,想要用象鼻古月刀來劈砍宇文成都,卻已經來不及了,便隻有将身子趴在馬背上,隻感覺後背一陣勁風擦着過去,擡頭一看,朱元璋身邊的親兵頓時被倒飛回來的冷月刃劈成了兩半!
那血水爆飛起來,染得朱元璋臉上都是一片血紅!
“退兵!”朱元璋頓時大吼道,全軍上下立刻向後退去。
且說這個時候,馬超看到薛仁貴被大軍箭陣阻擋了前進的腳步,立刻便大喊道:“前進後撤!全軍後撤!”
宇文成都拍馬和薛仁貴兩人彙聚到一起,薛仁貴大聲道:“馬超、朱元璋大軍雖然再後退,但是方陣不亂,不可追殺之!”
“此一戰,我軍士氣旺盛,且回城在說!”宇文成都贊成道,畢竟他們人數太少了,隻有五千人出城随同作戰,用五千人追着十萬人打?
這估計隻有宇文成都和薛仁貴兩人能活到最後,不是被累死,就是郁悶死。
當下,兩人收攏兵馬回城,同時将東門外邊的平底船也拆掉,這一下子,整個東門外邊,完全就是一大片水澤,朱元璋想要過來強攻,将會極其困難!
“好!兩位将軍果然勇猛!”城樓上,扶蘇忍不住大笑道,宇文成都和薛仁貴兩人拱手道:“為陛下擊敗逆賊,乃是臣子的本分!”
扶蘇琢磨起來,薛仁貴的統帥數值高大97,現在無軍統帥的之位還在空缺,這五人必定是能獨當一面的猛人才可以,倒是可以嘗試着将盧象升、李存孝、司馬懿,諸葛亮等人提升起來,到時候扶蘇積蓄國力,便要發動全面的戰争了!
“諸位,走回去給參加馮勝将軍的婚禮吧。”扶蘇遠遠地望了一下眼朱元璋和馬超大營,嘴角露出一絲笑意。
馮勝連忙跪地道:“陛下,豈能應為臣的私事,耽誤了國家大事!”
扶蘇無奈道:“我們現在的大軍隻夠守城,朱元璋、馬超又打不進來,理會他做什麼?傳诏:全軍上下,都來參見馮勝大婚。”
頓了頓,扶蘇環顧左右,笑道:“一次性取十個夫人,這簡直就是前所未有,曠古絕今啊!”
“确實是如此!”郭嘉也一臉笑意道。
隻是還不等扶蘇等人走下城樓,便猛然聽到斥候的禀告:“報――陛下,西門那邊來了數千楚人,聲稱要投靠陛下,特來禀告陛下,請陛下定奪!”
“哦?”扶蘇頓時好奇了起來,竟然還有這樣的事情,莫不成真的是加封宋義為楚陽君的政治影響?
“諸位随着朕去瞧瞧,看看那些人是真的百姓,還是假裝的士兵!”扶蘇眯眼道。
士兵和一般的百姓很好區分,因為士兵的雙手常年手提兵刃厮殺,在手掌心和手指頭指節的地方,都會流血兵刃摩擦的老繭,相對于長年累月在天地間勞作的農民來說,手掌中的老繭位置确實在手指和手掌連接的地方。
扶蘇登上城樓一看,便笑道:“難怪有楚地的百姓過來投靠朕,原來是張楚軍已經撤了!”
衆人這才擡頭看去,果不其然嘛,以前登上城樓的時候,還能遠遠地眺望到張楚國的軍營,現在一看,那裡出了有大軍駐紮的痕迹之外,早已經是人去樓空了。
旋即,扶蘇面色一沉:“此地是何人值守?”
一個中年人立刻顫巍巍的走了上來,拱手道:“陛下,這裡從昨天到現在,都是下官值守!”
扶蘇轉頭看着這人,這人正是城主李曉。
“城外的張楚軍是什麼時候撤退的?你竟然沒有發現?”
李曉噗通一聲,跪在城樓上,渾身打顫,“陛下,下官妻子難産,下官這才回到家中看守,還請陛下饒命啊!”
聽到妻子難産,扶蘇不由得想到了虛連題胭脂和木蘭生産的那一天,自己的内心是多麼緊張。
“陛下,此人玩忽職守,以私廢公,臣建議立刻枭首示衆,看誰以後還敢如此放肆!”司馬懿立刻上前拱手道。
扶蘇看了一眼成外邊的密密麻麻的百姓,忽然道:“你妻兒此刻如何了?”
“啊?罪臣妻子今天早上才生下一個兒子,雖然脫力,但是母子兩人性命都保住了!”李曉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心中卻想不明白皇帝為什麼會這麼問。
扶蘇看着城樓上的士兵,提高了自己的聲音:
“朕幾個月之前,才做了父親,知道妻子生産,做父親的是多麼緊張,所以你回去守着妻子,朕不怪你,但若是西門有什麼閃失,你可知道這邗城之中,會有多少人妻離子散,有多少百姓會死于非命?”
衆人看皇帝的目光已經有些不一樣了,而扶蘇要的真是這種效果,殺了李曉,固然可以起到殺一儆百的效果。
可是,在這些士兵心中會怎麼想?皇帝是一個無情的人?或許有人會覺得皇帝這麼做很對。
但是無論士兵怎麼想,這都不是扶蘇想要的結果。
皇帝有兩種方法建立自己的統治,一種是倚仗殘酷的刑法,諸如始皇帝、朱元璋之流,另一種,則是倚仗人們的尊敬和忠義。
扶蘇要做的便是第二種皇帝,也隻有第二中皇帝,才可以叫自己的統治更加長久。
“臣……臣知錯了!”李曉以頭築地,請求皇帝發落自己。
扶蘇道:“革除李曉一切職務,從此以後永不錄用,但是念在他獻出邗城有功,賞賜他妻子黃金十兩,此外,是誰人推舉李曉看守西門的?”
聞得此言,養由基面色頓時一變,跪在地上,驚慌道:“陛下,是末将!”
“扣除你一個月的俸祿,你可有異議?”扶蘇看也不看養由基,這樣做,隻是給全軍上下做一個樣子看看,以後誰也不敢推舉不靠譜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