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自家主将單槍匹馬上前迎戰,太史慈的親衛們便做好了時刻出擊的準備,畢竟己方隻有數百人,如果匈奴人耍詐的話太史慈就危險了。
“衆将聽令,沒有本将的将令不得出擊!”或許是感覺到了親衛的異動,太史慈回頭大聲下令道。
“諾!”這幾百親衛高聲答道。
就在朱爾松還沉浸在匈奴大軍山呼海嘯般的呼聲中之時,隻見漢軍主将策馬而出,提着鐵槍大聲喝道:“朱爾松,本将給你一次機會,下馬受降!”
“漢狗休要狂言!殺!”朱爾松大喝一聲提着手中的狼牙棒向着太史慈沖了過去。
其實朱爾松還是瞞狡猾的,搶先出擊對于他這種以力量見長的人來說有着巨大的優勢,不過今天朱爾松注定要悲催了,在他的對面可是能夠和小霸王孫策大戰三百回合而部分勝負的大漢鎮東将軍太史慈。
在太史慈的眼中,朱爾松就是個莽夫,根本不懂得武藝,完全靠着一股子蠻勁。于是太史慈開始提升馬速,雙方間的距離越來越近。
“啊呀呀!”朱爾松嘴裡怪叫着試圖吓唬住太史慈,但這并無卵用。
“叮!噗!”朱爾松高舉着的狼牙棒剛一下落,便被太史慈一槍刺中,兩件兵刃剛一接觸,一部巨大的力量使得朱爾松再也無法握住手中的狼牙棒。
太史慈這一槍所含的力道,正是通過一種霍羽教授的方式完完整整的傳遞給了朱爾松,直接将朱爾松震得血氣上湧。
朱爾松此刻是什麼感受,太史慈才不會估計,接着不做停歇,一槍向着朱爾松的咽喉處而去。此時的朱爾松已經毫無防守之力,隻能眼看着張郃手中的鐵槍刺來。
這兩擊在僅僅在一瞬間便完成了,二人分開之後隻見張郃勒住戰馬,調轉馬頭緩緩的向着背對着他的朱爾松走去。
此時的朱爾松并沒有死去,剛才張郃那一槍隻是輕輕的再其頸部劃出一條口子,由于背對着匈奴大軍,因此匈奴人并看不到朱爾松頸部鮮血噴射的景象。
張郃靠近之後拔出懸挂在戰馬一側的斬馬刀,手臂一揮,一顆鬥大頭顱沖向天空,隻留下朱爾松無頭的屍體停留在馬上,而後緩緩的墜向地面。
如閃電般的兩槍一氣呵成,朱爾松死的不冤。此時的太史慈,全身上下沾滿了朱爾松的鮮血中猶如一頭嗜血的猛獸。
收起斬馬刀,太史慈慢慢走向朱爾松的頭顱用鐵槍挑起。深吸一口氣用力喝道:“草原上的雄鷹不過如此!”
“将軍威武!“
“漢軍威武!”
這兩個吼聲前者來自于太史慈的親衛,而後者則是來自平城城頭上的漢軍。此時此刻,這兩種吼聲交織在一起,将剛剛匈奴人的“屠城”之聲帶來的恐懼一掃而去。
“鎮東将軍太史慈,果然名不虛傳!老夫如今很像見見霍骠騎的雄姿!”城樓上的老者微笑着縷着胡須喃喃自語道。
“敢問先生,這鎮東将軍真的還有兵馬?”剛才還全身顫抖的平城漢軍守将恭敬的問道。
“哈哈哈!當然有,一旦鎮東将軍的兵馬出現,便是這兩萬匈奴人的末日!”文士大笑着說道。
太史慈輕松擊殺朱爾松之後,提升了漢軍的士氣,打擊了匈奴人的嚣張氣焰,此刻兩萬匈奴大軍陷入了沉默。匈奴人和鮮卑人一樣崇拜勇士,這朱爾松可是右賢王帳下排的上号的,漢人竟然如此輕松的将其斬殺,匈奴騎兵們開始緊張起來,不由得吞了吞口水。
這些年來,霍羽手下的一衆武将經常對互相切磋和學習。尤其是霍羽,将後世的太極拳傳授給大家之後,少數人已經将其融入到自身的武藝之中。霍羽自創的那套槍法,在跟呂布大戰一場之後越來越純熟,太史慈剛剛那一槍便是霍羽傳授的專門對付隻懂得使用蠻力之人的。
由于霍羽将童淵接到了幽州,因此,軍中這些使槍的武将經常被閑來無事的童淵指點一二。太史慈、張郃等人可是受益良多。
這使得軍中尚在上升期的武将們的武藝成長不上,以高順為例,以前的他從來不去單挑,隻是在軍陣中默默的指揮,但現在的高順,經過黃忠的調教,時不時的還主動找大家切磋一二,即便是現在算不上是一流武将,但武藝已經接近一流了。
再加上,太史慈手中的鐵槍,别看此槍外觀稀松平常,這可不是太史慈之前所用的兵刃。
奪取冀州,收服了墨家弟子之後,在霍羽的要求下工部使用了新的材料為幽州衆将,量身定做了新的兵刃。新工藝鍛造出來兵刃絕對是整個大漢絕無僅有的。按照霍羽的想法,每次工藝有了重大突破,都将進行換裝。
與漢軍的士氣高漲相對應,匈奴人陷入了死一般的沉寂中。朱爾松的死讓右賢王的臉上及其的陰沉。
自己手下排名第三的勇士,就這麼一眨眼的功夫被對面那個漢人斬殺!實在難以置信。
“不對,一定是那漢人使詐?嗯,就是這樣。”想到這裡右賢王不在猶豫,立刻将自己手中的王牌排了出去。
就在太史慈虎目匈奴軍大陣的時候,匈奴軍中又沖出一個手持鐵錘的大漢。
“漢狗莫猖狂,右賢王帳下第一勇士鳥氏躍在此,快來受死!”策馬沖出的大漢一面加速,一面大聲吼道。
話說之人居然自稱是右賢王帳下第一勇士,這下太史慈來了興趣,把朱爾松的頭顱往地上一扔,仔細的端詳來人。
隻見來人樣貌、穿着稀松平常,但是其坐下的白馬深深的吸引了太史慈的目光。而他的手中的大錘亦是顯得格外的耀眼。
“匈奴人會使大錘?也算是奇門兵刃了。”太史慈暗自想到。
東漢這個時代,匈奴人大多使用彎刀,即便是漢軍中能用大錘的将領也是屈指可數的。那武安國在汜水關前被呂布斷一臂,其所用兵刃便是雙錘,不過眼前的匈奴人确實單手持錘。
“哈哈哈!來的好!”太史慈大笑一聲驅馬迎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