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已經是他的了
這個想法剛冒出來,大家都被自己給惡寒了一把。
望着那抹纖細的背影知道消失不見,夙明熙不禁想。
自己不在的這段時間到底發生了什麼?夜竟然這麼縱着慕青瞳。
恐怕他想破腦袋也想不到,兩人之間發生的那些事。
搖搖頭,夙明熙收起了熊熊燃燒的八卦之心,邁步走進房間。
“夜,莊子那邊的事情已經穩定,受傷的人我也安排好了,冥寒受了點傷,正在幻那裡。”
說話的時候,夙明熙的臉色有些許陰沉,那位連他們的莊子都下手,顯然是想趕盡殺絕。
還好他們的人也不是吃素的,愣是擋住了,可損失卻不少,而且這些人大多都是跟着赫連夜退伍的軍人。
那位竟然一點都不顧及,那些人曾經為了這個國家付出多少,就因為他們和夜有所牽連,就能狠下殺手。
眸中殺機暴起,男人的臉色還是毫無變化,但夙明熙卻能感覺夜現在有多憤怒。
他曾經征戰沙場,為了把蠻夷趕出去,他帶着身邊的兄弟,拼命的把東璃國的江山穩固。
因為那個人的一再逼迫,堂堂戰神王爺聲名狼藉,夜從來沒有反抗,甚至在配合,但那位卻得寸進尺,非要置夜于死地。
拼命替人守護天下,可最後卻落的如此下場,叫人豈能不寒心。
“好好安撫他們。”
在沉悶的氣氛中,男人隻說了一句話,但他緊握的手卻告訴夙明熙,男人心中有多恨。他暗歎口氣。
“遇害的那些人,我給每家都送雙倍的錢,而那些身體殘廢的,我都送到了安樂宛,怕他們想不開,去那裡也能做點身體力行的事。”
安樂宛是夙明熙出錢修建的,為的就是讓那些不能生活不能自理,又了無牽挂的兵士有個歸宿。
因為以前有些人想不開,害怕自己變成了殘廢,會連累主子,就自殺而死的,所以夙明熙修建了安樂宛,盡量給他們找點事做。
“這些你自行安排吧。”
深邃如寒潭般的眸子眯起,赫連夜覺得,自己似乎太過縱容,所以才讓他那位兄長如此肆無忌憚。
莊子受到襲擊,和王府出現刺客是同一個晚上,看來那人在他回來的路上出手,隻是埋下的伏筆。
在他新婚之夜的那些,才是真正來要他命的人。
如果沒有慕青瞳這個變數,說不定赫連楓這次就得逞了。
可惜那人機關算盡,也沒有預料到自己一時興起要搶的太子妃,是個如此與衆不同的女人。
他這算是因禍得福,撿了個大便宜,折磨他三年多的毒,也這樣簡單就沒了。
如果他那位兄長知道,這一切全部都是本應該,成為太子妃的女人做到的,不知道會不會後悔讓太子随便換了慕青瞳。
可就算後悔又怎麼樣,人已經是他的了。
憶起女人方才嚣張的模樣,赫連夜唇角微勾,剛才的冷意也消散了些。
他覺得慕青瞳說的沒錯,有些人你越是給臉,他就越不要臉,隻有狠狠的打回去,他才會害怕。
男人明顯的變化,夙明熙豈能感受不到,看着好友冰山似的面孔竟有些柔和,夙明熙啧啧稱奇。
王妃是有多大能力,這麼快就俘獲了夜,雖然他不覺得夜已經對王妃傾心,但至少目前看來,王妃的能力,已經得到認可。
不過,要想更進一步,夙明熙覺得王妃那張臉,就能讓所有男人望而卻步。
而另一邊,慕青瞳回到院子,心情平複了下來,她突然感覺自己似乎有點幼稚,竟會在意這種事。
或許是因為在跟赫連夜的交鋒之中,他太過淡定,所以讓自己覺得有些受打擊。
抓抓頭發,慕青瞳莞爾一笑,或許人家根本不在意呢,倒是她卻有些下陷,還真是搞笑。
“小姐,王府的周管家過來了。”
用亮晶晶的眸子看着慕青瞳,小吟看上去竟有些憔悴。
嘴角一抽,想到小吟為了等自己一宿沒睡,慕青瞳心下愧疚。她摸摸小吟的腦袋。
“你休息一下,我自己出去看看。”
連小姐的神色不容置疑,小婢女雖然不情願,但還是點點頭。
“是,小姐,奴婢知道了。”
走出房間,慕青瞳看到周管家身後站着四個婢女,唇角一勾,大約猜出他是來幹什麼的。
“奴才見過王妃。”
恭謹的行了一禮,管家指着身後的四個婢女。
“啟禀王妃,這是夏蟬冬雪,秋葉春茗,是主子吩咐來照顧王妃起居的。”
嘴角玩味的勾起,慕青瞳的眼睛從四個婢女身上掃過。
這是給她安排的四雙眼睛吧,不過沒關系,她行得正坐得直,而且現在确實需要人。
本來她怎麼也有十幾個二十個陪嫁婢女或婆子,但慕侍郎沒給,她也沒要。
身邊隻有一個小吟,這幾天下來小吟為了照顧她,像個陀螺似的,她心疼的不行,正想着要幾個婢女過來呢。
“勞煩管家了,替我謝謝王爺。”
淡淡的說了一句,慕青瞳看向四個婢女。
“你們介紹下自己吧。”
話音剛落,最右手邊一個面容清秀的婢女站出來福了福身。
“奴婢夏蟬見過王妃。”
“奴婢冬雪見過王妃。”
“奴婢秋葉見過王妃。”
“奴婢春茗見過王妃。”
四個婢女全部見完禮,慕青瞳對她們也有了一個初步的印象。
夏蟬長相清秀,一舉一動都不卑不亢,在四人中頗有一點大姐的風度。
冬雪和春茗比較活潑,秋葉看上去倒是穩重。
初步看來,沒有讓她讨厭的,鑒定完畢後,慕青瞳唇角一勾。
“以後院子裡的事情,夏蟬自行安排,隻要不打擾我就行,好了,現在都散了吧,住處你們随便。”
“是王妃,那奴婢等人先退下了。”
一旁安靜等待的管家見此,适時就上前一禮。
“那奴才也退下了。”
東璃國皇宮。
當曹公公撅着開花的屁股,來到禦書房,不敢有絲毫隐瞞的說了王府的事之後。當今陛下就直接摔了禦書房的桌案,上面的奏折嘩啦啦散落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