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風城交通站,鐘寶貴穿着大衣走了進來。
鄧遊離跑到鐘寶貴旁邊笑着說:“客官,請你上樓。”
鐘寶貴點了點頭跟着鄧遊離上了樓。
雅間裡,鄧遊離跟鐘寶貴說:“老鐘,你怎麼來了?”
鐘寶貴笑着說:“老鄧,我想跟自救隊的白蘭花見一面。”
鄧遊離點了點頭說:“好,我馬上去見白蘭花。”
鄧遊離說完後就離開了。
鄧遊離離開後,鐘寶貴想了想就離開了。
三川本坐在自己的辦公室看着文件,一名士兵走了進來。
士兵向三川本鞠個躬說:“長官,有名男子要見你。”
三川本想了想說:“讓他進來吧。”
士兵嗨了一聲就離開了。
過了一會,鐘寶貴走了進來。
三川本緊張的把門關上小聲的說:“鐘桑,你膽子好大啊。”
鐘寶貴坐在沙發上笑了笑說:“我過來看看你,順便問問日軍最近有什麼行動?”
三川本一臉嚴肅的說:“正好我有情報要交給鄧桑。”
三川本說完後就拿出一份文件讓鐘寶貴看。
過了一會,鐘寶貴說:“三川君,你的情報很及時。”
鐘寶貴還沒有說完,門被敲響了。
三川本連忙把文件收起來說:“進來吧。”
一名日軍走了進來看了看鐘寶貴沒有說話。
鐘寶貴站了起來向三川本鞠個躬說:“太君,謝謝你幫我。”
鐘寶貴說完後就離開了。
鐘寶貴走後,日軍鞠個躬說:“長官,野田司令讓你過去。”
三川本嗯了一聲就離開了。
野田辦公室,三川本站在野田路路的面前。
野田路路嚴肅的說:“三川君,三号文件下發了沒?”
三川本鞠個躬說:“司令,對不起,我還沒有下發。”
野田路路擺了擺手嚴肅的說:“你馬上下發,明天就要行動。”
三川本嗨了一聲就下去了。
鐘寶貴剛回到交通站,鄧遊離正好也回來了。
一間屋子裡,鄧遊離說:“白蘭花拒絕跟你見面。”
鐘寶貴毫不在意的說:“沒關系,明天,她自會來找我們的。”
鄧遊離奇怪的看着鐘寶貴。
鐘寶貴把情報告訴了鄧遊離。
鄧遊離眉頭皺了皺說:“不行,我要去通知他們。”
鐘寶貴搖了搖頭說:“老鄧,不着急,我晚上會給他們送信。”
鄧遊離點了點頭就把地址告訴了鐘寶貴。
晚上,城北一間院子裡,白蘭花坐在石凳上擦拭手槍。
不遠處,鐘寶貴悠閑的走了過來。
鐘寶貴經過院子,他看了看四周拿出一封信放在門前敲了敲門就離開了。
白蘭花聽到敲門聲就收起手槍打開門。
過了一會,白蘭花眉頭皺着看着手上的信。
大胡子走到白蘭花旁邊尊敬的說:“小姐,你該休息了。”
白蘭花把信交給了大胡子說:“李哥,你看看吧。”
大胡子點了點頭就看了起來。
三分鐘後,大胡子說:“小姐,這事我覺得要相信。”
白蘭花嗯了一聲說:“李哥,你馬上去通知弟兄們躲起來。”
大胡子點了點頭就離開了院子。
第二天,一隊日軍包圍了青龍公司。
青龍公司是自救隊的聚集點。
一名中尉揮了揮手,日軍們沖了進去。
幾分鐘後,中尉坐在經理辦公室看着繳獲的文件。
一名日軍走到中尉的面前鞠個躬說:“長官,我們發現地下室有很多武器。”
中尉點了點頭說:“把武器送到司令部。”
日軍嗨了一聲就離開了。
青龍公司不遠處的小樓上,白蘭花嚴肅的看着青龍公司。
大胡子走到白蘭花旁邊說:“小姐,弟兄們已經安全的出城了。”
白蘭花點了點頭說:“李哥,我們去交通站。”
白蘭花說完後就帶着大胡子離開了。
幾十分鐘後,白蘭花倆人走進了交通站。
鄧遊離笑着走到白蘭花旁邊說:“白老闆,你來了。”
白蘭花面無表情的說:“鄧老闆,我有事要跟你商量。”
鄧遊離嗯了一聲就帶着白蘭花上了樓。
一間雅間裡,白蘭花坐在鐘寶貴的面前。
白蘭花說:“鐘團長,感謝你給我通風報信。”
鐘寶貴笑了笑說:“不用謝,我們都是一條陣線的朋友。”
白蘭花苦笑一聲說:“我們現在不能在城裡了,你能收留我們嗎?”
鐘寶貴心裡很是高興,他為難的說:“現在,我們的糧食不夠。”
白蘭花很是大方的說:“我正好有批糧食過幾天會運過來。”
鐘寶貴想了想為難的接收了自救隊。
自救隊變成了新一團特務排,白蘭花為排長。
三天後,鐘寶貴站在三号公路旁。
鐘寶貴着急的跟旁邊的白蘭花說:“白排長,你确定是這個時間嗎?”
白蘭花點着頭說:“是這個時間,奇怪按道理應該來了。”
白蘭花剛說完,一名受了重傷的男子從倆人的方向跑了過來。
男子跑了沒多久就倒在地上暈了過去。
鐘寶貴連忙檢查男子,他無奈的搖了搖頭。
白蘭花着急的說:“團長,他怎麼了?”
鐘寶貴說:“他受傷過重,已經不行了。”
鐘寶貴剛說完後,男子醒了過來,他虛弱的說:“糧食被日軍搶了。”
男子說完後就沒有氣息了。
鐘寶貴擺了擺手,幾名戰士跑了過來。
鐘寶貴跟幾名戰士交代了幾句就帶着白蘭花回去了。
山寨大廳,鐘寶貴小聲的跟賈小玲商量。
倆人正商量着,白蘭花走了進來。
白蘭花敬個禮說:“團長、政委,偵察的同志已經回來了。”
鐘寶貴說:“偵察出什麼了沒?”
白蘭花說:“糧食在吞自村哨所。”
鐘寶貴連忙取出地圖看了看跟白蘭花說:“白排長,你帶人搶過來。”
白蘭花敬個禮說聲是就下去了。
一小時後,白蘭花趴着地上看着前面的哨所。
一名男子爬到白蘭花的旁邊說:“排長,同志們都準備好了。”
白蘭花點着頭說:“指導員,你帶人去後面防止日軍逃跑。”
這名男子就是特務排的指導員,他叫沙子風。
沙子風點了點頭帶着人離開了。
哨所裡,一名日軍軍曹背靠椅子上打哈氣,外面響起了槍聲。
軍曹馬上站了起來正要去看看,一條人影跟他撞在一起。
僞軍連忙扶起軍曹說:“太君,對不起。”
軍曹生氣的給僞軍一巴掌。
僞軍捂着臉說:“太君,有一群抵抗分子正攻打我們。”
軍曹眉頭一皺說:“是不是吞自村的民兵?”
僞軍搖了搖頭說:“不是,他們穿着是八路軍軍裝。”
軍曹想了想跟僞軍交代了幾句。
僞軍嗨了一聲就離開了。
僞軍走後,軍曹連忙拿起桌上的電話。
電話線早就被戰士們搗毀了。
軍曹生氣的把話筒扔了,他坐在地上想了想就果斷的逃跑了。
沙子風躺着地上聽着前面的槍聲,一名戰士跑了過來。
戰士說:“指導員,有名日軍往後門跑了出來。”
沙子風拿着望遠鏡看了看冷笑着說:“把他抓起來。”
戰士點了點頭和幾名戰士離開了。
軍曹剛跑沒多久,四名戰士圍着了他。
軍曹正要詢問,四人一起動手把軍曹綁了起來。
沙子風走到軍曹的面前正要說話,一名戰士跑了過來。
戰士向沙子風敬個禮說:“指導員,排長讓你進去。”
沙子風嗯了一聲就帶着戰士們進去了。
院子裡,一排僞軍蹲在地上。
沙子風帶着軍曹走到白蘭花的旁邊說:“排長。”
白蘭花看了看沙子風背後的軍曹掏出手槍指着軍曹說:“說,你們把糧食藏那了?”
軍曹冷哼一聲沒有說話。
白蘭花生氣的正要開槍,沙子風攔住了白蘭花說:“排長,不要。”
白蘭花收起了手槍擡了擡手,戰士們押着僞軍和軍曹離開了。
山寨一間房間裡,陳百虎被綁在木柱上。
鐘寶貴走了進來,他看了看陳百虎說:“是你要見我?”
陳百虎點了點頭說;“鐘團長,我是國軍情報站的,我上衣有我的證件。”
鐘寶貴從上衣拿出國軍證件看了看,他放開陳百虎。
陳百虎向鐘寶貴敬個禮說:“鐘團長,我有情報告訴你。”
陳百虎說完後就把情報告訴了鐘寶貴。
三分鐘後,陳百虎悄悄的離開了。
晚上,鐘寶貴帶着倆名戰士進了大風城。
這次,鐘寶貴沒有去交通站,他直接來到楊白柳的家。
小劉正要鎖門,鐘寶貴走的他面前說:“小劉,好就不見。”
小劉很是驚訝,他連忙讓三人進院子。
大廳裡,王三妹剛發完電報走了出來,小劉帶着三人走了進來。
王三妹看着鐘寶貴說:“鐘團長,你怎麼來了?”
鐘寶貴笑了笑說:“我來給你送重要情報的。”
鐘寶貴說完後就把陳百虎的情報告訴了王三妹。
王三妹眉頭皺了皺說:“我剛發完電報再要發的話會被日軍發現的。”
王三妹說完後想了一下說:“鐘團長,這份情報麻煩你要親自去送了。”
鐘寶貴無奈的點了點頭就離開了。
軍區情報處,李北華正收拾東西回家,一名戰士走了進來。
戰士向李北華敬個禮說:“科長,新一團鐘團長在門外。”
李北華說:“快,請鐘團長。”
過了一會,鐘寶貴坐在李北華的旁邊。
李北華奇怪的看着鐘寶貴說:“鐘團長,你怎麼晚來有什麼事嗎?”
鐘寶貴把情報告訴了李北華。
李北華眉頭皺了皺小聲的跟鐘寶貴交代了幾句。
鐘寶貴嗯了一聲就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