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一隊日軍包圍了火車站。
楊路和火車站的工作人員站在火車旁。
一名帶着眼鏡的日軍少佐慢悠悠的走了過來。
楊路跑到少佐旁邊點頭哈腰的說:“太君,火車已經準備好了。”
少佐點了點頭正要上車,一名日軍跑到少佐旁邊小聲的說了幾句。
少佐眉頭皺了皺跟楊路說:“楊桑,聽說你是抵抗分子。”
楊路笑着說:“太君,我要是抵抗分子,火車站早就出事了。”
少佐哈哈大笑的拍了拍楊路的肩膀說:“我還有事,你讓火車先離開吧。”
楊路嗨了一聲就拿起旗子揮了揮,火車慢悠悠的開走了。
一間屋子裡,猴子跟鐘寶貴說:“團長,幸好,我們沒上火車。”
鐘寶貴笑了笑沒有多說什麼。
過了一會,楊路走了進來小聲的跟鐘寶貴說了幾句。
鐘寶貴嗯了一聲跟猴子說:“猴子,你通知包連長,讓他帶人進攻三四倉庫。”
猴子點了點頭就離開了。
三四倉庫一間房間裡,一名僞軍翹着二郎腿睡覺。
門突然打開,僞軍站了起來正要罵人,他連忙舉起雙手。
包冰走到僞軍的面前說:“快說,物資在那裡?”
僞軍哆哆嗦嗦把存放物資的地方告訴了包冰。
包冰拍了拍僞軍的肩膀說:“很好,我希望你不要在做僞軍了。”
僞軍點頭哈腰說:“一定,一定。”
包冰很是滿意就帶着戰士們開始搬運物資。
一小時後,僞軍站在日軍少尉旁邊。
少尉生氣的給僞軍一巴掌說:“八嘎。”
少尉說完後就掏出手槍向僞軍腦袋開了一槍。
倆名日軍急忙的擡着屍體離開了。
村子裡一間房間裡,鐘寶貴坐在椅子上聽着包冰的彙報。
鐘寶貴點了點頭跟包冰說了幾句就離開了。
幾天後,大風城日軍司令部,野田路路皺着眉看着桌上的文件。
野田路路擡起頭看着前面少佐說:“大本君,你這幾天還是安心的住在旅館吧。”
大本一郎為難的說:“野田司令,總司令部讓我盡快回去。”
野田路路說:“放心吧,我已經向總司令部彙報了情況,總司令已經同意了。”
大本一郎點了點頭隻好同意了。
幾天後,大風城一家旅館裡,大本一郎坐在房間裡無聊的看着報紙。
一名黑衣人日軍走了進來。
日軍向大本一郎鞠個躬說:“長官,門外有位叫楊路的要見你。”
大本一郎想了想說:“讓他進來吧。”
過了沒多久,楊路走了進來向大本一郎鞠個躬說:“大本太君,聽說你不走了?”
大本一郎面無表情的點了點頭說:“我還有事情要處理。”
楊路笑了笑說:“聽大本太君喜歡一些古玩,我聽說郊區有戶人家收藏了一些古玩。”
大本一郎面無表情的說:“沒想到,你對我挺了解的。”
楊路正要說話,倆名日軍抓住了他。
大本一郎說:“把他交給野田司令,我要知道他的目的是什麼。”
倆名日軍嗨了一聲正要離開,楊路掙脫倆人往大本一郎沖了過去。
大本一郎冷笑一聲,他掏出手槍向楊路開槍。
楊路不甘心的倒在地上沒有了氣息。
大本一郎擦了擦手槍說:“你們給我準備車,我要去日軍司令部。”
倆名日軍嗨了一聲就擡着屍體下去了。
郊區村子一間屋子裡,鐘寶貴眉頭皺着想事情。
過了一會,鐘寶貴跟張寶說:“張連長,我們任務失敗了,你帶着同志們先回山寨。”
張寶敬個禮說聲是就離開了。
半小時後,一隊日軍進了村子裡搜查。
鐘寶貴沒有回山寨,他進了城來到交通站。
交通站一間雅間裡,鐘寶貴着急的走來走去。
鄧遊離走了進來說:“老鐘,楊路的屍體被抛屍城外了。”
鐘寶貴點着頭說:“老鄧,我希望交通站的同志把屍體好好安葬。”
鄧遊離嗯了一聲說:“我已經安排了。”
僞軍司令部,楊白柳跪在地上說:“表哥,我對不起你啊。”
鄭小虎走了進來跟楊白柳說:“司令,交通站的同志已經把楊路安葬了。”
楊白柳面無表情的點了點頭說:“知道了。”
鄭小虎沒有多說什麼就離開了。
過了幾天,大風城旅館,鐘寶貴穿着一身中山裝走了進來。
一名服務生走到鐘寶貴旁邊客氣的說:“客官,你要住店嗎?”
鐘寶貴拿出幾張錢交給了服務生說:“給我開一間最好的。”
服務生很是激動就帶着鐘寶貴上樓了。
房間裡,鐘寶貴把箱子的東西拿了出來。
鐘寶貴一樣一樣的把東西組裝起來,一把狙擊步槍出現在他面前。
鐘寶貴試了試就把槍架在窗口前看着對面的旅館。
大本一郎正帶着手套看着一個古玩。
一名商人走了進來笑了笑說:“太君,我的東西如何?”
大本一郎把古玩放在桌上點着頭說:“不錯,你們店裡還有沒?”
商人說:“太君,我店裡還有很多。”
大本一郎點了點頭說:“我全要了,你把東西全部拿過來吧。”
商人為難的說:“太君,這個。”
商人還沒有說完,大本一郎站了起來說:“怎麼,你要跟我作對?”
商人連忙說:“不敢,不敢。”
大本一郎冷笑着正要說話,砰的一聲,大本一郎倒在地上沒有氣息了。
商人吓得擦了擦滿臉的血就逃跑了。
鐘寶貴見大本一郎沒氣息了就把槍拆了放進箱子裡。
半小時後,野田路路看着地上的屍體眉頭皺着。
一名日軍少尉走到野田路路旁說:“司令,總部讓您盡快查清楚。”
野田路路眉頭皺了皺就帶着人們離開了。
鐘寶貴把箱子交給了一名男子正要出城,一隊日軍把城門圍住了。
鐘寶貴無奈的搖了搖頭往楊白柳的家走去。
王三妹已經回軍區繼續做她本職工作。
小劉驚訝的看着鐘寶貴說:“鐘團長,你怎麼來還沒有出城?”
鐘寶貴苦笑着說:“日軍已經封鎖城門,我出不去了。”
小劉點了點頭就連忙帶着鐘寶貴去後院了。
晚上,楊白柳回來了。
鐘寶貴坐在楊白柳的旁邊不好意思的說:“老楊,對不起,我。”
鐘寶貴還沒有說完,楊白柳擺了擺手說:“不用說對不起,我已經幫你想辦法出城了。”
楊白柳還沒說完,鄭小虎走了進來。
鄭小虎連忙說:“司令,不好了,你讓我去找的人,已經被日軍抓了。”
楊白柳眉頭皺了皺就讓鄭小虎離開了。
鄭小虎離開後,楊白柳坐在椅子上說:“這可麻煩了,吳老闆曾經替我做了很多事情。”
鐘寶貴說:“老楊,放心,日軍不會為難你的。”
楊白柳點了點頭沒有說什麼。
日軍審問室裡,吳老闆坐在椅子上害怕的看着四周。
野田路路走了進來跟吳老闆說:“吳桑,你還是老實說吧。”
吳老闆害怕的說:“野田司令,我沒有做什麼啊。”
野田路路拍了拍手,一名日軍拿着古玩走到他旁邊。
野田路路指着古玩說:“吳桑,這件東西是你的吧。”
吳老闆苦笑的點了點頭說:“野田司令,這是我的。”
野田路路說:“那好,你說,你如何殺死的大本一郎。”
吳老闆正要說話,他開始抽搐起來。
吳老闆有哮喘,由于他過于緊張病就發作了。
過了一會,野田路路無奈的跟士兵說:“把屍體扔到城外。”
野田路路說完後就離開了。
野田路路回到辦公室後,他把所有的事情全部推給了吳老闆。
北方司令很是生氣,他命令野田路路把大風城的商人全部抓起來審問。
過了兩天,事情越來越嚴重了,南京政府派來特派員跟北方司令交談商人的事情。
兩方開始吵鬧起來,南京政府很是生氣就向日軍大本營抗議。
日軍大本營也妥協了,命令野田路路把商人們放了。
交通站大廳,楊白柳奉南京政府命令安慰商人們。
過了一會,商人們都離開了。
一名商人走到楊白柳的面前說:“楊司令,吳老闆以前替你辦的事情,我都可以幫你。”
這名商人是大風城的北陵商行的老闆,他叫柳北陵。
楊白柳眉頭皺了皺說:“柳老闆,你怎麼知道吳老闆和我的事情?”
柳北陵笑了笑說:“不瞞楊司令,吳老闆是我的部下。”
楊白柳想了一下說:“好,我們的生意可以繼續,不過價錢。”
柳北陵說:“放心,價錢我會減一半的。”
楊白柳拍了拍柳北陵的肩膀就離開了。
日軍司令部,柳北陵站在野田路路的面前。
野田路路說:“北柳君,你要盡快找到證據。”
柳北陵鞠個躬說:“野田君,你放心,我一定能找到證據的。”
野田路路點了點頭說:“雖然吳老闆病死了,但他還有很多可疑之處。”
楊白柳家,楊白柳把交通站的事情告訴了鐘寶貴。
鐘寶貴眉頭皺着說:“我知道這個柳北陵,他好像不是本地人,老楊,你要小心一些。”
楊白柳嗯了一聲說:“我也覺得這柳老闆有問題。”
倆人聊了一會後,楊白柳給鐘寶貴一身僞軍軍裝讓他穿上。
一分鐘後,楊白柳帶着鐘寶貴順利的出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