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三悠閑的坐在城門口喝着茶,一名僞軍拿着通緝令走了過來。
僞軍向劉三敬個禮說:“劉排長,這是司令部發的通緝令。”
僞軍說完後就把通緝令交給了劉三。
劉三打開通緝令看了看面無表情的說:“我知道了,你回去吧。”
僞軍向劉三敬個禮就離開了。
僞軍走後,劉三馬上站了起來往城裡走去。
酒樓前,劉三眉頭不展的看着酒樓門上的封條。
劉三正要離開,大原淩飛走了過來。
劉三點頭哈腰跟大原淩飛說:“大原先生。”
大原淩飛點了點頭說:“劉桑,你來這裡做什麼?”
劉三說:“大原先生,我來看看抵抗分子會不會再出現。”
大原淩飛并沒有懷疑,他來的目的跟劉三一樣。
大原淩飛點了點頭說:“劉桑,你有什麼發現沒?”
劉三苦笑的搖了搖頭說:“大原先生,沒有發現任何情況。”
大原淩飛沒有說什麼就坐上汽車離開了。
劉三看着汽車的背影冷哼一聲就離開酒樓。
小樓裡,鐘寶貴坐在椅子上看着今天的報紙。
王三妹帶着幾名男子走了進來。
賈小玲站了起來着急的說:“老師,外面的情況怎麼樣了?”
王三妹說:“外面風平浪靜,但是城門口增加了兵力。”
賈小玲眉頭皺了皺說:“老師,你有什麼辦法讓我們出城?”
王三妹笑了笑說:“我已經幫你們想到辦法了,你們跟我來。”
王三妹說完後就帶着人下了樓。
院子裡,一輛馬車停在中央。
王三妹指着馬車說:“這是省城日軍司令部的馬車,你們坐着馬車離開這裡。”
賈小玲和鐘寶貴相互看了看,倆人直接就上了馬車。
王三妹跟馬夫交給了幾句,馬夫駕着馬車離開了院子。
城門口,劉三看着進進出出的人。
一輛車從他面前經過,一名僞軍攔住了馬車。
僞軍正要說話,車夫給了僞軍一巴掌說:“大膽,你知道裡面是誰嗎?”
僞軍捂着臉不敢說話。
劉三走了過來跟車夫說:“不管你們什麼人,我們要例行檢查,這是日軍司令部的命令。”
車夫冷笑了一聲掏出證件交給了劉三。
劉三打開證件看了看,他點頭哈腰的說:“對不起,你們可以走了。”
劉三說完後就把證件還給了車夫。
車夫駕着馬車就出了城。
被打的僞軍生氣的說:“排長,你怎麼把他們放了?”
劉三無奈的說:“他們是省城日軍司令部的家屬,你說我敢嗎。”
僞軍搖了搖頭沒有說話。
劉三擺了擺手讓僞軍繼續盤查。
城外山坡上,賈小玲跟車夫握了握手說:“同志,謝謝你。”
車夫笑了笑說:“你們以後要小心一些。”
車夫說完後就駕着馬車往省城走去。
遊擊隊駐地,老胡坐在指揮所裡看着地圖。
一名戰士走了進來敬個禮說:“隊長,指導員回來了。”
老胡轉過頭高興的說:“快叫指導員進來。”
戰士嗯了一聲就離開了。
過了一會,賈小玲走了進來。
老胡親自給賈小玲倒了一杯水說:“指導員,你怎麼回來了?”
賈小玲苦笑的把事情告訴了老胡。
老胡笑了笑說:“指導員,既然這樣了,你就繼續在遊擊隊吧。”
賈小玲正要說話,鐘寶貴走了進來。
老胡看了看鐘寶貴笑着說:“鐘隊長,你找我有什麼事嗎?”
鐘寶貴抱了抱拳說:“胡隊長,我是來跟你告别的。”
老胡奇怪的說:“鐘隊長,難道我們這裡不好嗎?”
鐘寶貴搖着頭說:“不是,石頭村畢竟是我們的家鄉,我們要回去重建家園。”
老胡點了點頭跟鐘寶貴聊了幾句。
半小時後,鐘寶貴帶着人們離開了遊擊隊駐地。
石頭村,鐘寶貴生氣的看着四周的廢墟。
鐘三叔拍了拍鐘寶貴說:“寶貴,不要生氣,隻要人在不愁沒家。”
鐘寶貴嗯了一聲就讓人們開始建房子。
過了一會,鐘寶貴坐在零時搭建的帳篷裡。
由于鐘家大宅被日軍燒毀,鐘寶貴隻好住在帳篷裡。
猴子走了進來說:“寶貴哥,我們現在沒有任何武器了。”
撤退的時候,鐘寶貴讓猴子把多餘的武器拆了。
鐘寶貴眉頭皺了皺說:“沒關系,我們可以去劫日軍的物資。”
鐘寶貴說完後就掏出地圖看了起來。
鐘寶貴指着一個地點說:“猴子,馬上集結弟兄們,我們去這裡。”
猴子嗯了一聲就出去了。
過了沒多久,鐘寶貴跟鐘三叔交代了幾句就帶着人們離開了。
蠡湖哨所,一間辦公室裡。
一名中年男子背靠着椅子上悠閑的抽着煙。
一名日軍走了進來,男子馬上站了起來。
男子點頭哈腰的說:“本田太君,您回來了。”
本田大郎坐在椅子上說:“南宮隊長,你倒是悠閑啊。”
南宮隊長點頭哈腰的說:“本田太君,我正在檢查哨所裡的物資。”
本田大郎冷哼一聲正要說話,突然外面響起了槍聲。
倆人相互看了看就走出了辦公室。
牆上,本田大朗拿着望遠鏡看着外面的情況。
南宮隊長蹲在地上吓得說:“本田太君,要不要請求支援。”
本田大郎冷笑一聲說:“區區幾人,不需要。”
本田大郎一說完,一顆子彈正好打到了本田大郎的腦袋上。
南宮隊長擦了擦臉上的血連忙讓僞軍舉白旗投降。
樹後,鐘寶貴見僞軍舉起白旗冷笑了一聲就帶着人進了哨所。
南宮隊長跪在鐘寶貴的面前。
鐘寶貴看了看南宮隊長說:“你就是這裡的長官吧。”
南宮隊長擦了擦頭上的汗說:“好漢饒命,我是迫不得已的。”
鐘寶貴苦笑一聲說:“我又不殺你,我隻是讓你替我向日軍帶句話。”
鐘寶貴說完後就把話告訴了南宮隊長。
猴子走到鐘寶貴旁小聲的說了幾句。
鐘寶貴點了點頭就帶着人們離開哨所。
過了一會,一支日軍趕到了哨所。
南宮隊長站在一名日軍少尉面前把鐘寶貴帶的話告訴了他。
日軍少尉生氣的給南宮隊長一巴掌就帶着隊伍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