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天後,玲子帶着隊伍回到三慶鎮。
日軍憲兵司令部,玲子站在池田次郎的面前。
池田次郎看着玲子笑着說:“玲子小姐,聽說你父親現在是南區總司令了。”
玲子鞠個躬說:“池田司令,我的父親以前常提起你。”
池田次郎笑了笑說:“老師沒少說我的壞話吧。”
玲子搖着頭說:“不是,父親說有你這個學生是他的驕傲。”
池田次郎笑了笑就讓玲子下去了。
警察局局長辦公室,鐘寶貴坐在椅子上看着玲子的資料。
過了沒多久,鐘寶貴離開警察局。
警察局對面一家餐館,鐘寶貴坐在放在一盆花的桌子邊。
一名男子走到鐘寶貴旁邊笑着說:“鐘局長,你還是老樣子嗎?”
鐘寶貴搖了搖頭說:“不了,我今天要吃紅燒肉。”
男子很是驚訝說:“鐘局長,吃紅燒肉要去後院請跟我來。”
鐘寶貴嗯了一聲跟着男子往後院走去。
一間屋子裡,鐘寶貴的面前站在一名日軍軍官。
鐘寶貴驚訝的看着日軍軍官說:“玲子小姐,沒想到是你。”
玲子笑着說:“我也沒想到是你。”
鐘寶貴坐在凳子上說:“玲子小姐,我有是跟上級彙報情況,看到你後我覺得不用了。”
玲子奇怪的看着鐘寶貴。
鐘寶貴在玲子耳邊小聲說了幾句。
玲子眉頭皺了皺說:“這個我要向上級彙報一下。”
玲子說完後正要離開,鐘寶貴攔住了她說:“玲子小姐,你到底叫什麼名字?”
玲子想了一下說:“我叫韓玲。”
鐘寶貴驚訝的看着韓玲說:“你就是大名鼎鼎的夜娘子。”
韓玲笑了笑就離開了。
幾分鐘後,鐘寶貴離開了飯館回到了警察局。
鐘寶貴剛進辦公室,一名警察跑了過來敬個禮說:“局長,玲子小姐要見你。”
鐘寶貴嗯了一聲說:“讓她進來。”
警察說聲是就出去了。
過了一會,韓玲坐在鐘寶貴面前說:“上級同意你的意見。”
鐘寶貴點着頭說:“那好,我馬上安排人。”
玲子點了點頭就離開警察局。
鐘寶貴拿起桌上的電話給崔二子打了個電話。
幾分鐘後,崔二子站在鐘寶貴面前說:“零号,你為什麼要這樣做?”
鐘寶貴一臉嚴肅的說:“玲子的地位很高,我們要靠她獲取情報。”
崔二子很是無奈的點了點頭就離開了。
幾天後,馬雀正在街上購買東西,一聲槍響,馬雀倒在地上沒有氣息了。
過了一會,鐘寶貴帶着幾人來到現場。
鐘寶貴看着地上的屍體很是生氣,他擺了擺手。
倆名警察擡着屍體離開了。
日軍憲兵司令部,鐘寶貴站在池田司令面前哭泣着說:“池田司令,你要為我做主啊。”
池田次郎拍了拍鐘寶貴的肩膀說:“鐘桑,我已經派人尋找兇手,你節哀。”
鐘寶貴擦了擦眼淚說:“多謝池田司令,那我下去了。”
池田次郎擺了擺手就讓鐘寶貴離開了。
鐘寶貴坐在大廳的椅子上想事情,崔二子走了進來。
崔二子小聲的說:“人已經安全的回去了。”
鐘寶貴點了點頭說:“好,我們明天開始行動。”
崔二子說聲是就離開了。
隔天,鐘寶貴帶着警察們開始大肆搜捕兇手。
在一間小洋樓裡,池田次郎冷眼看着大街上的鐘寶貴。
一名日軍軍官向池田次郎鞠個躬說:“司令,抗聯分子太猖狂了。”
池田次郎面無表情的說:“小野,任務做的怎麼樣了?”
小野苦笑着說:“司令,雖然文件全部處理完了,但是有份文件神秘的失蹤了。”
池田次郎生氣的給小野一巴掌說:“八嘎,你給我找到這份文件。”
小野嗨了一聲就離開了。
三天後,鐘寶貴突然不積極找兇手了,他整天坐在辦公室裡。
這天,韓玲坐在鐘寶貴面前說:“日軍有一份重要文件丢失,我需要找到這份文件。”
鐘寶貴哦了一聲說:“這個沒問題,但是這份文件在那裡我們不知道。”
韓玲拿出幾張照片放在桌子上說:“這是拿走文件的記者,你要找到他。”
鐘寶貴看了看照片收了起來說:“放心,我會在池田前找到的。”
韓玲嗯了一聲就離開了。
探長辦公室,崔二子正教訓幾名警察。
鐘寶貴走了進來,他把一張照片扔在桌子說:“你們馬上抓照片裡的人記住要活的。”
鐘寶貴說完後就離開了。
三慶鎮一座小院子裡,鄭北坐在椅子上愁眉不展。
一名男子走到鄭北面前說:“先生,我們在這裡很危險。”
鄭北無奈的說:“我也知道,但是我已經無路可去了。”
男子說:“先生,我們可以去找國軍或者抗聯。”
鄭北看着男子說:“你有什麼辦法?”
男子說:“不滿先生,前天國軍的人找到了我。”
鄭北激動的說:“太好了,他們什麼時候來接我?”
男子正要說話,門被踹開了。
崔二子一臉地痞樣看着倆人擡了擡手說:“把他們帶走。”
男子眉頭皺了皺,他掏出手槍正要開槍,一名警察把他打暈。
警察局審問室,鐘寶貴坐在鄭北面前說:“鄭先生,你把太君的文件藏那裡了?”
鄭北冷哼一聲沒有說話。
鐘寶貴擡了擡手,一名警察拿出一把鐵刺。
警察向鄭北的大腿刺了一下,鄭北痛叫了一聲。
鐘寶貴說:“鄭先生,你還是不說嗎?”
鄭北哈哈大笑着說:“你們這些狗腿子,我不會告訴你們的。”
鐘寶貴生氣的掏出手槍向鄭北的兇口開了一槍。
鄭北慢慢的閉上眼睛沒有氣息了。
鐘寶貴跟崔二子說:“崔探長,你把屍體扔到城外,我要他暴屍荒野。”
崔二子說聲是就讓警察擡着屍體離開了。
晚上,鄭北咳嗽了幾聲坐了起來。
鄭北摸了摸兇口血液已經幹枯,他哈哈大笑正要大罵鐘寶貴幾條人影出現在他面前。
趙有啟看了看鄭北說:“你就是日晨晚報的鄭先生吧。”
鄭北眉頭皺了皺說:“我是,你們是什麼人?”
趙有啟說:“我是抗聯的趙有啟,我是來接你的。”
鄭北很是高興說:“你們怎麼知道我在這裡?”
趙有啟沒有說話,他擺了擺手。
倆名戰士擡着鄭北離開了。
第二天,日軍憲兵司令部,鐘寶貴站在池田次郎面前。
鐘寶貴低着頭說:“池田司令,在鄭北家裡沒有發現任何文件。”
池田次郎生氣給鐘寶貴一巴掌說:“八嘎,你個廢物,既然沒問清,你殺了他做什麼?”
鐘寶貴苦笑着說:“池田司令,我怕抗聯分子來救他,我隻好處決了他。”
池田次郎擺了擺手無奈的讓鐘寶貴離開了。
韓玲站在窗邊看着離開的鐘寶貴笑了笑。
警察局局長辦公室,鐘寶貴坐在椅子上看着手上的文件。
這是崔二子在鄭北身上找到的。
過了一會,鐘寶貴跟崔二子說:“這份文件很重要,你帶着倆名同志把文件送到延安。”
崔二子一臉嚴肅向鐘寶貴敬個禮就離開了。
崔二子走後,鐘寶貴好像下定了什麼決心,他讓潛伏在警察局的同志全部撤離。
晚上,鐘寶貴拿着一把手槍沖進了日軍憲兵司令部。
韓玲辦公室,韓玲驚訝的看着鐘寶貴問:“零号,你真到要怎麼做嗎?”
鐘寶貴說:“玲子,池田已經懷疑你了,我沒有辦法。”
鐘寶貴說完後就向天花闆開了幾槍。
過了沒多久,池田次郎帶着日軍沖進了韓玲的辦公室。
韓玲坐在地上捂着傷口跟池田次郎說:“池田司令,你快帶人把鐘局長抓起來。”
池田次郎讓衛生兵給韓玲包紮,他說:“玲子小姐,怎麼回事?”
玲子無奈的說:“都怪我,我知道鐘夫人讓我離開的,所以我派人把她幹掉。”
池田次郎眉頭皺了皺跟小野說:“小野,你帶人去追鐘桑,記住,我不要活口。”
小野嗨了一聲就出去了。
城外,鐘寶貴躲在樹後看着追上來的日軍。
鐘寶貴舉起手槍向日軍射擊接着往前跑。
過了一會,鐘寶貴躲在樹坑裡,日軍沒有發現他就離開了。
日軍走後,鐘寶貴收拾了一下,他躺在地上休息起來。
第二天,幾名男子圍住了鐘寶貴。
一名男子用腳踢了踢鐘寶貴,鐘寶貴馬上站了起來。
男子看着鐘寶貴說:“小子,把你身上的東西全部交出來。”
鐘寶貴很是老實把身上的東西交給了男子。
男子收起東西正要離開,一名女子跑了過來。
這些男子好像很是害怕女子,他們低着頭不敢說話。
女子站在鐘寶貴面前,她跟人們說:“你們這是做什麼?”
男子跑到女子旁邊笑着說:“小姐,我們沒有糧食想跟這位先生借點。”
女子給男子一巴掌說:“把東西還給這位先生,我已經聯系到抗聯的趙隊長了。”
男子怒氣沖沖的看着女子,他掏出手槍正要開槍。
鐘寶貴一腳踢倒男子搶過手槍,他指着男子的腦袋,其他人吓的紛紛逃跑了。
女子驚訝的看着鐘寶貴。
鐘寶貴用槍指着男子的腦袋說:“小子,看來你很是讨厭你們家的小姐。”
男子怒氣沖沖的看着女子說:“我要不是聽從我爹的話,我現在早投奔了太君。”
鐘寶貴很是生氣,他直接向男子開了一槍。
男子很是安祥的閉上眼睛沒有氣息了。
女子已經被男子的話吓到了,她一動不動的站在原地。
鐘寶貴看着女子,他拉着女子離開了。
大柳溝,趙有啟正讓戰士們收集糧食,一名戰士跑到趙有啟旁邊。
戰士敬個禮說:“隊長,零号同志在指揮所等你。”
趙有啟嗯了一聲就往指揮所走去。
指揮所裡,鐘寶貴坐在椅子上看最近的報紙。
一份報紙上寫着:警察局局長鐘寶貴是抗聯分子已經全城搜捕。
鐘寶貴笑了笑就把報紙放在桌子上。
趙有啟跑了進來激動的說:“零号同志,太好了,你沒事吧。”
鐘寶貴搖了搖頭說:“我沒事,上級發來電報沒?”
趙有啟嗯了一聲說:“上級命令你為三慶抗聯支隊的隊長。”
鐘寶貴點了點頭沒有說話。
三慶鎮日軍憲兵司令部,韓玲站在池田次郎面前說:“池田司令,你怎麼能這樣做?”
池田次郎面無表情的說:“玲子小姐,難道我要把實情告訴大衆嗎?”
韓玲為難的搖了搖頭。
池田次郎拍了拍韓玲說:“玲子小姐,你不要傷心,向這樣的下等人還有很多。”
韓玲嗨了一聲說聲是。
池田次郎笑了笑說:“玲子小姐,警察局現在人心惶惶,你現在就是警察局的局長。”
玲子說聲是就離開了。
一個月後,鐘寶貴趴着地上拿着望遠鏡看着前面情況。
趙有啟爬到鐘寶貴旁邊說:“隊長,同志們都準備好了。”
鐘寶貴嗯了一聲說:“趙副,你讓同志們小心一些,這些日軍聽說是從南國來的。”
趙有啟說聲是就去傳達命令。
幾分鐘後,一支日軍聯隊出現在埋伏圈。
鐘寶貴擡了擡手,戰士們紛紛舉起槍。
鐘寶貴掏出手槍向翻譯官開了一槍。
戰士們見鐘寶貴開槍了紛紛開槍。
日軍馬上組建了防禦陣型向陣地緩慢的走來。
鐘寶貴見日軍如此正規,他眉頭一皺就讓戰士們馬上撤退。
幾小時後,池田次郎站在一名日軍少佐面前。
池田次郎笑着說:“野田閣下,歡迎你到三慶。”
野田大郎給池田次郎一巴掌說:“八嘎,你是怎麼治理這裡的?”
池田次郎嗨了一聲說:“對不起。”
野田大郎正要說話,韓玲走了進來。
韓玲抱住了野田大郎的肩膀高興的說:“哥哥,你來了!”
野田大郎摸了摸韓玲的腦袋笑着說:“玲子,你現在都是美人了。”
韓玲嘟着嘴說:“哥哥,你怎麼才來啊?”
野田大郎生氣的看着池田次郎說:“我在路上遭遇了抗聯分子的抵擋,所以來遲了。”
池田次郎連忙鞠個躬說:“野田閣下,我馬上派人去剿滅他們。”
野田大郎冷哼一聲說:“不用了,我過幾日會親自去剿滅他們的。”
池田次郎高興的說:“野田閣下一出手,抗聯分子會老實些的。”
野田大郎厭惡的擺了擺手帶着韓玲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