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小無聊的坐在城門旁看着進進出出的人們。
昨天,謝頂很是生氣就把劉小安排城門的檢查站。
一名僞軍走到劉小的旁邊說:“排長,我們去喝酒。”
劉小搖了搖頭笑着說:“不了,我今天有事,你們去吧。”
僞軍無奈的點了點頭就離開了。
僞軍剛離開,賈小玲他們走了過來。
劉小連忙站了起來走到鐘寶貴的面前說:“少校,你來了。”
鐘寶貴搖了搖頭說:“我現在已經不是少校了,你就叫我寶貴哥吧。”
劉小點着頭就帶着三人進了城。
一間屋子裡,劉小跟鐘寶貴說:“寶貴哥,這是我給你們準備的。”
鐘寶貴滿意的說:“不錯,小子,謝謝你了。”
劉小尴尬的說:“寶貴哥,石頭村的事情我沒能幫上忙。”
鐘寶貴拍了拍劉小的肩膀說:“不用道歉,你已經做的很好了。”
劉小看了看其他倆人說:“寶貴哥,如果沒事的話,我就先走了。”
鐘寶貴點了點頭就讓劉小離開了。
賈小玲一臉嚴肅的看着鐘寶貴說:“鐘隊長,剛才那位是誰?”
鐘隊長笑了笑說:“他是我國軍時候的部下。”
賈小玲眉頭皺了皺沒有說話。
鐘寶貴跟賈小玲說:“指導員,我們接下來要做什麼?”
賈小玲笑了笑說:“鐘隊長,感謝你,接下來是絕密任務,抱歉我不能告訴你。”
鐘寶貴嗯了一聲說:“那好吧,我有些事先離開。”
鐘寶貴說完後就離開了。
鐘寶貴一離開,賈小玲小聲跟旁邊的男子交代了幾句。
男子嗯了一聲就跟着鐘寶貴也離開了。
鐘寶貴站在日軍司令部不遠處,這裡以前是國軍警備司令部。
鐘寶貴認真的查看着四周。
一名日軍走到鐘寶貴說:“你的良民證。”
鐘寶貴點頭哈腰的掏出良民證說:“太君,這是我的良民證。”
日軍看了看鐘寶貴的良民證就說:“你馬上離開這裡。”
鐘寶貴點頭哈腰的收起良民證就離開了。
三分鐘後,鐘寶貴就回到了屋子裡。
賈小玲坐在椅子上面無表情的說:“鐘隊長,你去那裡了?”
鐘寶貴喝了一口水冷笑着說:“你派人跟蹤我,你難道不知道我去那了嗎?”
賈小玲擺了擺手說:“鐘隊長,我也是為了你的安全。”
鐘寶貴笑了笑說:“我沒有責怪你們的意思,我希望你們以後不要再跟蹤我了。”
賈小玲嗯了一聲說:“鐘隊長,你今天去日軍司令部要做什麼?”
鐘寶貴說:“我去那裡看看,畢竟那裡是日軍司令部。”
賈小玲眉頭皺了皺說:“鐘隊長,請你以後不要再去了。”
鐘寶貴點了點頭正要說話,一名男子走了進來。
男子站在賈小玲旁邊小聲的說了幾句。
賈小玲眉頭皺了皺跟鐘寶貴說:“鐘隊長,我們還有事先走了。”
鐘寶貴沒有說什麼就同意了。
賈小玲跟鐘寶貴商量好暗号就離開了。
過了一會,賈小玲走到一家店鋪前。
這家店鋪以前是交通站,現在被日軍封了。
賈小玲正準備要進去,鐘寶貴出現在他的面前。
鐘寶貴拉着賈小玲小聲的說:“裡面有埋伏,趕快走。”
店鋪裡,邊井三郎站在窗前眉頭皺着看着倆人。
賈小玲點了點頭就跟着鐘寶貴離開了。
巷口,賈小玲看着鐘寶貴說:“鐘隊長,剛才謝謝了。”
鐘寶貴擺了擺手說:“不用謝,你要多加小心。”
鐘寶貴說完後就離開了。
劉三在一家酒樓裡喝着酒,鐘寶貴坐在了他的旁邊。
劉三看了看四周掏出一張白紙交給了鐘寶貴說:“寶貴哥,這是僞軍司令部的地圖。”
鐘寶貴嗯了一聲收起了白紙就離開了。
鐘寶貴一離開,一名僞軍走到劉三的旁邊。
僞軍小聲的說:“排長,吳先生要見你。”
劉三把酒杯的酒喝完後就跟着僞軍離開了。
一間屋子裡,劉三站在一名中年男子的面前。
劉三尊敬的鞠個躬說:“吳先生,你找我有什麼事?”
吳先生拿出一份文件交給了劉三說:“劉三,你看看吧。”
劉三接過文件看了看。
過了一會,劉三為難的說:“吳先生,現在國共合作,這樣恐怕不好吧。”
吳先生冷哼一聲說:“怎麼劉三,你要違背上峰的命令。”
劉三連忙說:“不敢,不敢。”
吳先生跟劉三交代了幾句就讓劉三離開了。
屋子裡,鐘寶貴坐在椅子上看着劉三交給的地圖。
賈小玲坐在鐘寶貴的旁邊。
賈小玲奇怪的看着手上的地圖說:“鐘隊長,這是什麼?”
鐘寶貴面無表情的說:“這是僞軍司令部的地圖。”
賈小玲眉頭一皺說:“鐘隊長,你難道要炸僞軍司令部。”
鐘寶貴搖着頭說:“我現在沒有這個能力,我不會這樣做的。”
賈小玲點了點頭很是驚訝。
賈小玲想了想就把這次的任務告訴了鐘寶貴。
鐘寶貴聽完後說:“在日軍的眼皮下建立交通站很是危險,你們上級怎麼派你來了?”
賈小玲笑着說:“我以前是上海交通站的負責人,我輕車熟路的。”
鐘寶貴無奈的點了點頭沒有說什麼。
第二天,鐘寶貴帶着賈小玲來到一家客棧前。
鐘寶貴說:“這是我以前買下的,你看這裡怎麼樣?”
賈小玲看了看四周說:“不錯,這裡很适合。”
鐘寶貴點了點頭就帶着賈小玲進了酒樓。
中午,一家名叫可喜酒樓開張了。
可喜酒樓大廳,賈小玲和鐘寶貴正招呼着客人。
劉三帶着倆名僞軍走了進來。
鐘寶貴看到劉三高興的說:“劉排長,你來了,我已經給你們安排好雅間了。”
劉三點了點頭跟倆名僞軍交代了幾句就跟着鐘寶貴進了雅間。
雅間裡,劉三坐在椅子上看着四周。
劉三奇怪的問:“寶貴哥,你怎麼在這裡開酒樓了?”
鐘寶貴苦笑了一聲說:“我最近沒什麼錢了,在這裡開個酒樓喂喂我的肚子。”
劉三笑了笑沒有明說。
倆人開始開心的聊起天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