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月後,天空開始下起了毛毛大雪。
鐘寶貴坐在火爐旁搓着手,猴子走了進來。
猴子坐在鐘寶貴旁邊說:“團長,軍區的棉衣被人劫了。”
鐘寶貴眉頭一皺說:“怎麼回事?”
猴子把事情告訴了鐘寶貴。
早上,猴子帶着幾名戰士來到軍區後勤部。
猴子把白條交給了負責人,負責人看了看白條準備讓戰士搬棉衣。
一名中年男子帶着幾名戰士走了過來。
中年男子沒有說任何話,他擡了擡手,戰士們紛紛進去搶棉衣。
過了一會,中年男子離開了。
猴子生氣的跟負責人說:“同志,這是怎麼回事?”
負責人苦笑着說:“同志,你們還是回去吧,他們是一團的。”
猴子想了想就帶着人們回來了。
鐘寶貴聽到很是生氣站了起來說:“猴子,帶着人跟我走。”
猴子笑了笑說:“我已經安排好了。”
鐘寶貴敲了一下猴子腦袋帶着人往軍區走去。
一團的團部,一名戴着眼鏡的男子坐在中年男子面前說:“老吳,你這樣不好吧。”
這名中年男子就是一團的團長,吳傑。
吳傑笑着說:“老王,放心,我會跟司令請罪的。”
這位帶眼鏡的男子是一團的政委,王文國。
王文國正要說話,一名男子走了進來。
男子跟吳傑說:“團長,出事了。”
這名男子就是一團的參謀長司馬一空。
吳傑奇怪的看着男子問:“一空,怎麼了?”
司馬一空苦笑着說:“團長,新一團的鐘團長帶着人包圍了團部。”
吳傑生氣的說:“鐘寶貴這是要幹什麼?”
王文國站了起來說:“老吳,你先不要生氣,我出去看看。”
外面,鐘寶貴坐在石頭看着前面。
王文國走到鐘寶貴面前敬個禮說:“鐘團長,你這是幹什麼?”
鐘寶貴還個禮面無表情的說:“王政委,我要見吳團長。”
王文國笑了笑說:“鐘團長,我們團長有事離開了,他不在團部。”
鐘寶貴冷笑了一聲正要說話,司令部的傳令兵跑了過來。
傳令兵向倆人敬個禮說:“倆位首長,司令請你們去司令部。”
鐘寶貴跟旁邊的猴子說:“猴子,你看着這裡,不能讓任何人離開這裡。”
猴子敬個禮說聲是。
司令部,倆人站在常玉貴的面前。
常玉貴看着鐘寶貴說:“寶貴,你不在駐地怎麼跑軍區了?”
鐘寶貴向常玉貴敬個禮說:“司令,我來這裡為了讨說法的。”
常玉貴嗯了一聲說:“我知道事情原委,我已經命令制衣廠加緊制作了。”
鐘寶貴說:“司令,吳團長這是違背軍令,應該槍斃。”
常玉貴眉頭皺了皺說:“寶貴,這個有點大了,我會讓小吳降職,戴罪立功的。”
鐘寶貴想了想就同意了。
常玉貴見鐘寶貴同意了,他問王文國:“小王,你們團長呢?”
王文國苦笑一聲說:“司令,團長在團部。”
常玉貴生氣的說:“你給我把他叫來。”
王文國為難的看着鐘寶貴。
鐘寶貴跟旁邊的劉學武說:“學武,你跟猴子說,讓他帶着同志們休息。”
劉學武敬個禮說聲是就離開了。
一團的團部外面,吳傑舉着槍指着猴子說:“你讓不讓開?”
猴子面無表情的說:“對不起,沒有我們團長的命令,我們不會讓開的。”
吳傑生氣的正要開槍,王文國跑了過來搶過了手槍。
劉學武站在猴子旁邊小聲的說了幾句。
猴子點了點頭帶着戰士們離開了。
王文國跟吳傑說:“老吳,司令讓你去一趟。”
司令部,鐘寶貴坐在常玉貴旁邊。
吳傑走了進來,他向常玉貴敬個禮說:“司令。”
常玉貴面無表情的說:“小吳,你馬上把棉衣還給玉貴,你到後勤部當一名普通士兵吧。”
吳傑嗯了一聲就離開了。
事情解決後,鐘寶貴帶着人們回去了。
新一團的團部,鐘寶貴低着頭站在賈小玲面前。
賈小玲看着鐘寶貴生氣的說:“鐘團長,你知道你的行為是兵變嗎?”
鐘寶貴笑了笑說:“常司令不是沒有責怪嗎。”
賈小玲面無表情的說:“我跟參謀長商量了,你現在當我的警衛。”
鐘寶貴苦笑一聲無奈的同意了。
幾日後,賈小玲和李哥坐在團部商量事情。
鐘寶貴站在賈小玲的背後很是無聊,一名戰士走了進來。
戰士看了看三人很是尴尬,他不知向誰彙報。
李哥說:“什麼事情?”
戰士向李哥敬個禮說:“參謀長,一團請求支援。”
戰士說完後就把電報放在桌子上。
李哥正要拿電報,鐘寶貴搶了過來。
李哥無奈的說:“老鐘,你現在隻是警衛。”
鐘寶貴笑了笑說:“這不是情況緊急嗎。”
鐘寶貴說完後就開始看起電報。
過了一會,鐘寶貴跟戰士說:“你馬上把包營長和王營長叫過來。”
戰士為難的看了看其他倆人。
鐘寶貴生氣的說:“怎麼,我這個團長,下不了命令嗎?”
戰士敬個禮說聲是就下去了。
幾分鐘後,包冰和王小花走了進來。
此時,鐘寶貴跟李哥商量事情。
鐘寶貴看到倆人說:“你們馬上集結人手跟我走。”
倆人敬個禮就離開了。
李哥跟鐘寶貴說:“老鐘,天涯谷是軍區必經之路,你帶着兩營夠嗎?”
鐘寶貴笑了笑說:“夠了,老李,你帶着警衛營佯攻高陽鎮要小心。”
李哥點着頭說:“放心,我也有帶兵的經驗。”
倆人抱了了一下就各自離開了。
天涯谷,司馬一空站在陣地拿着望遠鏡看着前面的戰況。
吳傑走了過來問:“一空,情況怎麼樣了?”
由于戰事緊急,常玉貴讓吳傑官複原職。
司馬一空苦笑着說:“日軍這次攻擊很猛,戰士們已經疲倦了。”
吳傑拍了拍司馬一空的肩膀說:“我們堅持一會,我已經向新一團發電報了。”
司馬一空眉頭皺了皺說;“團長,你說新一團會支援我們嗎?”
吳傑笑了笑說:“雖然我們有矛盾,但是大事面前,鐘寶貴會來的。”
吳傑剛說完,日軍新一輪的攻擊開始了。
谷口,鐘寶貴趴着山坡上看着前面的日軍營地。
王小花爬到鐘寶貴旁邊說:“團長,同志們都準備好了。”
鐘寶貴嗯了一聲說:“你們要速戰速決,不能讓前面的日軍發現。”
王小花點了點頭就離開了。
谷口,池田生氣的坐在椅子上。
一名日軍走到池田面前鞠個躬說:“長官,偵查兵在附近沒有發現任何情況。”
池田嗯了一聲正要說話,不遠處響起了槍聲。
池田給日軍一巴掌說:“八嘎,你去看看什麼情況?”
日軍嗨了一聲就離開了。
幾分鐘後,戰士們圍住了池田。
池田拿着軍刀看着四周,鐘寶貴走到他的面前。
鐘寶貴用日語說:“閣下,你還是投降吧。”
池田哈哈大笑就自殺了。
鐘寶貴無奈的搖了搖頭帶着戰士們繼續往前走。
一團陣地,包冰站在吳傑面前敬個禮說:“吳團長,我奉團長之命來支援你們。”
吳傑眉頭皺了皺說:“就隻有你們嗎?”
包冰搖着頭說:“團長親自帶着三營馬上就來。”
吳傑很是欣慰,他正要說話,日軍陣地響起了槍聲。
包冰笑着說:“吳團長,我們團長來了。”
吳傑高興的說:“好,我們去支援鐘團長。”
鐘寶貴帶着王小花走了過來笑着說:“不用了,我們來了。”
吳傑向鐘寶貴敬個禮說:“鐘團長,上次的事情是我不好。”
鐘寶貴拍了拍吳傑的肩膀說:“過去的事咱們不要提了,我們還是好同志。”
吳傑笑了笑就開始跟鐘寶貴商量戰事了。
日軍陣地,本田面無表情的看着地上的屍體。
一名日軍大尉跑到本田旁邊敬個禮說:“長官,池田聯隊全部玉碎。”
本田眉頭皺了皺說:“野田,你給我占領八路軍陣地。”
野田嗨了一聲就離開了。
高陽鎮城外,李哥蹲在地上看着前面。
猴子走了過來敬個禮說:“參謀長,迫擊炮準備好了。”
這次,猴子隻帶着一個排。
李哥點了點頭說:“讓戰士們随意開炮,炸藥包用完後我們撤退。”
猴子嗯了一聲就離開了。
高陽鎮日軍司令部,草藤武夫正看着家裡的信。
轟的一聲,草藤武夫把信收了起來站在窗邊看外面的情況。
一名日軍大尉跑了進來向草藤武夫鞠個躬說:“司令,不好了,八路軍攻城了。”
草藤武夫生氣的說:“八嘎,你馬上帶人給我消滅他們。”
日軍大尉嗨了一聲就出去了。
城外,猴子見炸藥包用完了就帶着人們撤退了。
等日軍出了城,戰士們已經回到了菊花村。
過了沒多久,警衛營另一個排拿着手榴彈出現在城外。
十幾分鐘後,高陽鎮的日軍們疲憊的坐在地上一動不動。
草藤武夫辦公室,幾名軍官站在草藤武夫面前。
草藤武夫面無表情的說:“諸位,你們有什麼看法?”
軍官們小聲的讨論都沒有實質的意見。
右面的軍官站了出來說:“司令,我覺的我們把前線的部隊叫回來。”
草藤武夫搖着頭說:“不行,攻擊八路軍軍區那是北方總司令的命令。”
軍官說:“司令,這幾次雖然是小股攻擊,我怕八路軍大部隊馬上攻擊高陽鎮。”
草藤武夫眉頭一皺想了想,他隻好命令讓前線一半兵力回高陽鎮。
天涯谷,鐘寶貴見日軍減少了,他揮了揮手。
陣地上的戰士們紛紛舉起槍等命令。
鐘寶貴親自拿出沖鋒号吹了起來。
日軍們聽到沖鋒号紛紛警惕的看着八路軍陣地。
但是八路軍一個也沒有沖出來。
等日軍放松警惕的時候,吳傑親自帶着戰士們從南面沖了出來,使日軍措手不及。
幾分鐘後,本田由于戰士們攻擊猛烈,他帶着其餘的日軍撤退了。
吳傑正要去追,傳令兵跑了過來向他敬個禮說:“吳團長,我們團長不讓你回去。”
吳傑嗯了一聲帶着戰士們回到了陣地。
指揮所,鐘寶貴一臉嚴肅的看着手上的電報。
吳傑走了進來高興的坐在鐘寶貴面前正要說話。
吳傑奇怪的看着鐘寶貴問:“鐘團長,怎麼了?”
鐘寶貴嚴肅的說:“有支日軍小隊出現在軍區,幸好被發現了。”
吳傑很是緊張的說:“司令,他沒事吧?”
鐘寶貴搖了搖頭說:“司令沒事,司令命令你帶着隊伍回軍區尋找日軍的蹤迹。”
吳傑點着頭說:“好,我馬上帶人回去,老鐘,我給你留一個營協助你。”
鐘寶貴想了想就同意了。
幾分鐘後,吳傑帶着戰士們離開了。
軍區一間屋子裡,幾名日軍圍着桌子。
一名日軍看着桌上的地圖說:“諸君,我們現在成功潛入八路軍的後方。”
這名日軍就是這支小隊的隊長,他叫草本次郎。
日軍們低着頭沒有說話。
草本次郎說:“諸君,我們的任務就是刺殺八路軍高官,你們去附近偵查一下。”
日軍嗨了一聲紛紛的離開了。
天涯谷陣地,鐘寶貴見日軍沒有再次進攻,他眉頭皺了皺。
幾分鐘後,鐘寶貴拍了一下大腿說:“壞了。”
旁邊的王小花和包冰奇怪的看着鐘寶貴。
鐘寶貴跟倆人說:“你們帶着隊伍回去吧,我要去軍區一趟。”
倆人敬個禮就帶着戰士們離開了。
半小時後,鐘寶貴站在常玉貴面前把他的懷疑告訴了常玉貴。
常玉貴眉頭皺了皺說:“寶貴,你帶着幾人給我找到這些日軍。”
鐘寶貴敬個禮說聲是就離開了。
過了一會,鐘寶貴帶着幾名戰士在附近轉悠。
鐘寶貴停了下來擦了擦頭上的汗,一名戰士走了過來。
戰士說:“鐘團長,你累了吧,我們到鄉親家裡讨一碗水喝。”
鐘寶貴點了點頭就讓戰士帶着去鄉親家。
院子裡,一名日軍正要打聽司令部的地址,鐘寶貴他們走了進來。
日軍馬上閉上嘴。
鄉親看到八路軍後很是高興,鐘寶貴跟鄉親說:“老鄉,我來這裡讨碗水喝。”
鄉親嗯了一聲就去拿水去了。
鐘寶貴看了看日軍就坐在他面前說:“這位同志,你是那部分的?”
日軍穿着一身八路軍的軍裝,他敬個禮說:“首長,我是四師的交通員。”
鐘寶貴正要說話,鄉親把碗放在鐘寶貴面前。
鐘寶貴拿去碗笑着跟老鄉說;“謝謝,你了老鄉。”
老鄉笑了一聲就忙農活了。
過了一會,鐘寶貴帶着人們離開了。
院子外面,鐘寶貴跟旁邊的戰士說:“你們留着這裡,等那人出來就抓了起來。”
戰士說聲是就留了下來。
晚上,鐘寶貴站在日軍面前開始詢問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