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軍見邊井三郎玉碎了就馬上拿起口哨吹了起來。
城裡的日軍馬上跑了過來。
一名帶着眼鏡的少尉走到日軍的面前說:“出什麼事了?”
日軍鞠個躬說:“少尉,邊井閣下玉碎了。”
三本少尉眉頭皺了皺就讓日軍封鎖現場。
城樓上,鐘寶貴把步槍扔下城牆悠閑的走下城樓。
一名日軍攔住了鐘寶貴說:“八嘎,你是那隻部隊的?”
此時的鐘寶貴穿着一身僞軍的衣服。
鐘寶貴點頭哈腰的說:“太君,我是三排的人。”
日軍眉頭皺了皺正要說話,劉三跑了過來。
劉三點頭哈腰的跟日軍說:“太君,他是我的手下。”
劉三說完後生氣的跟鐘寶貴說:“小碧,你還不去城門。”
鐘寶貴嗯了一聲就往城門跑去。
日軍跟劉三交代了幾句就離開了。
日軍走後,鐘寶貴走了過來。
劉三笑着說:“寶貴哥,你真厲害,既然把邊井三郎殺了。”
鐘寶貴嚴肅的說:“劉三,你想辦法把我送出城。”
劉三自信的說:“放心吧,我已經幫你安排好一切。”
劉三說完後就拍了一下手,猴子跟一名僞軍走了過來。
劉三跟僞軍說:“三子,剩下的看你的了。”
僞軍嗯了一聲就帶着倆人離開了。
城門外,三子打着哈氣指着前面的說:“你們從這裡走就安全了。”
三子說完後就進城了,鐘寶貴和猴子往前面走去。
石頭村鐘家大宅,鐘笑笑生氣的坐在羅有空的面前。
羅有空很是無奈的說:“鐘小姐,你二哥有事情出去了,你就放心吧。”
鐘笑笑冷哼了一聲說:“羅指導員,二哥要是有什麼危險,我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鐘笑笑說完後就生氣的離開了。
三分鐘後,鐘寶貴和猴子回到了石頭村。
鐘寶貴一進大廳,羅有空激動的說:“老鐘,你終于回來了。”
鐘寶貴奇怪的看着羅有空說:“老羅,你這是怎麼了?”
羅有空苦笑的把事情告訴了鐘寶貴。
鐘寶貴笑了笑說:“老羅,我妹妹就是那樣的,你不要放在心上。”
鐘寶貴說完後就拉着羅有空坐在椅子上。
羅有空給鐘寶貴倒了一杯水說:“老鐘,事情辦的怎麼樣了?”
鐘寶貴神秘的笑了笑說:“明天你就知道了。”
鐘寶貴說完後就回到自己的房間去休息。
羅有空苦笑的搖了搖頭繼續工作。
第二天,鐘寶貴和羅有空站在空地上看着正在訓練的民兵。
猴子拿着一份報紙走了過來,他高興的跟鐘寶貴說:“寶貴哥,這是今天的報紙。”
鐘寶貴點了點頭說:“猴子,你把報紙讓指導員看看。”
猴子嗯了一聲就把報紙交給了羅有空。
羅有空奇怪的看了看鐘寶貴就打開報紙看了起來。
過了一會,羅有空驚訝的看到了一條新聞。
報紙上寫着,日軍商人邊井三郎出城的時候被抵抗分子次數。
下面的是野田武夫對抵抗分子的嚴厲聲讨。
羅有空很是高興跟鐘寶貴說:“老鐘,好樣的。”
鐘寶貴笑了笑正要說話,王小花走了過來。
王小花着急的說:“鐘隊長,有一隊僞軍往我們這裡走過來。”
鐘寶貴眉頭一皺揮了揮手就帶着民兵往村外走去。
村外不遠處,一名獨眼男子騎着馬帶着僞軍往石頭村走。
王小花趴着地上用望遠鏡看了看激動的自言自語的說:“沒想到,彪子親自會來。”
王小花看了一會後就悄悄的離開了。
村口,鐘寶貴坐在石頭後咬着草根擡頭看着天空。
王小花跑了過來小聲的說:“鐘隊長,僞軍不多,我帶人就可以滅了他們。”
鐘寶貴搖了搖頭沒有說話。
王小花正奇怪,猴子跑了過來。
鐘寶貴跟猴子說:“猴子,周圍的情況怎麼樣了?”
猴子搖了搖頭說:“沒有任何情況。”
鐘寶貴嗯了一聲這次跟王小花說:“小花,你帶人去伏擊僞軍,記住留一活口。”
王小風點了點頭就帶着人們離開了。
彪子騎了一會後,他感覺屁股有些疼就擺了擺手讓隊伍停了下來。
彪子跳下馬坐在石頭上,一名僞軍急忙的把腰上的水壺交給了彪子。
彪子喝了幾口說:“阿布,你帶着你的人去前面探探路。”
阿布嗯了一聲就帶着幾名僞軍脫離了隊伍。
王小花趴着地上看着阿布走了過來。
王小花向後面揮了揮手,幾名民兵拿出鐮刀悄悄的離開了。
阿布走了一會,他覺的沒問題轉過頭。
阿布驚訝的發現,他的人無故的失蹤了。
阿布眉頭皺了皺就掏出手槍緊張的看着四周。
倆民兵從樹上跳了下來圍住了阿布。
阿布正要開槍,一名民兵用鐮刀把阿布的雙腿砍掉。
阿布正要痛叫,他還沒叫,另一名民兵把他的腦袋砍了下來。
倆名民兵把屍體藏好就消失了。
半小時後,彪子眉頭皺着擡了擡手。
一名僞軍跑了過來說:“排長,怎麼了?”
彪子說:“阿布他們怎麼還沒有回來,你去看看。”
彪子還沒說完,不遠處傳出了槍聲。
彪子連忙拉過僞軍,僞軍不甘心的倒在地上沒有了氣息。
彪子把屍體扔下正要騎馬逃跑,王小花出現在他面前。
彪子很是緊張,他笑盈盈的說:“二當家,好久不見了。”
王小花冷哼一聲說:“彪子,你還是乖乖的投降吧。”
彪子笑了笑拿出手槍正要開槍。
王小花一腿就把彪子踢倒了,她擡了擡手。
倆名民兵抓着彪子就離開了。
石頭村一間屋子裡,彪子被綁在木樁上。
鐘寶貴走了進來站在彪子的面前說:“你們這次來是有什麼任務?”
彪子冒着冷汗苦笑着說:“鐘二爺,我真的來這裡打秋風的。”
鐘寶貴生氣的拿出一個瓶子說:“彪子,你應該知道這是什麼吧。”
彪子緊張的說:“不可能,你怎麼有這種東西。”
鐘寶貴笑了笑說:“别忘了,王小花現在是我的副隊長。”
鐘寶貴說完後就打開瓶子正要往彪子嘴裡灌。
彪子連忙說:“鐘二爺,我真的來打秋風的,我沒有騙你。”
鐘寶貴想了想就離開了。
門外,王小花跟鐘寶貴說:“鐘隊長,我要不要繼續詢問。”
鐘寶貴擺了擺手說:“不用了,你教育他幾句就讓他回去吧。”
鐘寶貴說完後就離開了。
王小花冷笑了一聲就走了進來。
彪子看到王小花後很是害怕。
王小花來到彪子的面前就開始拳打腳踢起來。
三分鐘後,王小花擦了擦頭上的汗跟門外大喊:“來人。”
一名民兵走了進來。
王小花指着鼻青臉腫的彪子跟民兵說:“你送他去大風城。”
民兵嗯了一聲就扶着彪子離開了。
大風城僞軍司令部,謝頂愁眉不展的坐在椅子上。
這幾天,野田武夫隻讓謝頂派人到鄉下征糧,但是沒有任何成果。
一名僞軍跑了過來敬個禮說:“司令,胡排長被人送回來了。”
謝頂眉頭皺了皺說:“把人給我帶過來。”
過了一會,僞軍押着民兵走了進來。
謝頂看了看民兵說:“你是什麼人?”
民兵笑了笑說:“司令,我是北屋村子的,胡排長在路上暈倒了,我就送他回來了。”
謝頂沒有任何懷疑就讓民兵回去了。
僞軍一間房子裡,吳彪躺着床上醒了過來。
一名僞軍連忙扶起吳彪說:“吳排長,你醒了。”
吳彪沒有回話,他痛苦的大喊說:“不要殺我,不要殺我。”
僞軍很是奇怪就連忙找醫生和謝頂。
過了一會,醫生搖了搖頭。
謝頂走到醫生的面前說:“大夫,他怎麼樣了?”
醫生搖了搖頭說:“病人受到驚吓,他已經瘋了。”
醫生說完後就離開了。
僞軍小心翼翼的跟謝頂說:“司令,吳排長現在成了這樣子了,怎麼辦?”
謝頂冷笑一聲說:“他已經是廢人了,你帶人把他埋了吧。”
僞軍很是驚訝,他點了點頭就去找人了。
謝頂看了看屋子裡的吳彪就回去了。
偵緝隊楊白柳的辦公室裡,楊白柳翹着二郎腿背靠椅子。
一名偵緝隊隊員走了進來,他小聲的扒在楊白柳耳邊說了幾句。
楊白柳哈哈大笑着說:“太好了,謝頂這次看他怎麼辦?”
楊白柳說完後就交給了幾句就讓偵緝隊隊員下去了。
野田武夫的辦公室,謝頂低着頭站在野田武夫的面前。
野田武夫冷笑着說:“謝桑,我交給你的任務什麼時候完成?”
謝頂苦笑一聲說:“武田太君,附近的刁民不合作,我也沒有任何辦法。”
野田武夫生氣的站了起來給謝頂一巴掌說:“八嘎。”
謝頂嗨了一聲不敢說任何話。
野田武夫正要說話,大原淩飛走了進來。
野田武夫無奈的擺了擺手跟謝頂說:“你下去吧。”
謝頂嗨了一聲就連忙離開了。
野田武夫說:“大原閣下,你找我有什麼事嗎?”
大原淩飛坐在椅子上說:“野田司令,我們剛剛端了國軍的情報站。”
大原淩飛說完後就把一張紙交給了野田武夫。
野田武夫奇怪的說:“大原閣下,這是什麼?”
大原淩飛一臉嚴肅說:“這是國軍潛伏在我們部隊特務的名單。”
野田武夫眉頭皺着就開始看了起來。
過了一會,野田武夫高興的說:“太好了,我馬上派人把這些人抓起來。”
劉三正在城門,一名僞軍跑了過來。
僞軍小聲的說:“劉三,吳先生被抓了,你已經暴露快離開這裡。”
僞軍說完後就離開了,劉三眉頭皺了皺跟僞軍交代了幾句就往城外走去。
過了一會,一隊日軍包圍了城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