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2.第292章 擎蒼身患寵妻症(2)
黑鷹趕忙将手收回來,卿若擡起頭看着擎蒼問道“那我們怎麼辦?”
“順其自然。”話音落,幾聲清脆的巴掌聲從外面傳來。
“好一個順其自然啊。”南宮逸拍着巴掌從外面走近來。
卿若望過去隻見南宮逸大刺刺的站在門口,指着他問道“你怎麼在這裡。”
“當然是從門口走進來的。”說完用一種你白癡的目光看着卿若。
“誰放你進來的。”
南宮逸的目光看向擎蒼,卿若順着目光看向擎蒼,有些驚訝的看着擎蒼“你放他進來的。”
擎蒼毫不隐瞞的點了點頭。
“你怎麼能随随便便的就把阿貓阿狗的放進來呢。”卿若皺着眉說道。
南宮逸聽到卿若的話不滿的說道“本閣主來那是你天大的面子。”
隻聽卿若‘呸’了一聲,南宮逸眼眸一凜,作勢就要走上前收拾卿若。
卿若卻隻是靠在擎蒼懷中,一點也不害怕。
南宮逸看着雙手環臂一臉賤|笑的卿若,咬牙說道“算你狠。”
卿若得意的看了看他,那樣子就好像在說,有本事你來打我呀。
“你是來幫我們的嗎?”卿若問道。
南宮逸笑了笑說道“當然,但是這要看你的态度。”
卿若不解的皺眉看着他“我的态度?”
聽到外面的打鬥聲越發的清晰,卿若暗自捏了一把汗,手緊緊的握着擎蒼的手“隻要你肯幫忙,我将來一定好好報答你。”
“将來啊”南宮逸說着,似乎還在想什麼“這将來太長遠了,誰知到是猴年還是馬月。”
“那你想怎麼樣。”卿若不耐的說道。
南宮逸看着炸了毛的卿若,說道“也沒有什麼過分的要求,我要你..。”
不等南宮逸把話說完,擎蒼便說道“不可能!”态度果斷幹脆。
說着,拽着卿若就朝外走,背影沒有絲毫猶豫。
卿若跟在他的身後,面色凝重,擔憂的神色不減反增,擎蒼有傷在身,而且傷口又剛剛包紮好。
若是真的打起來,擎蒼的傷勢肯定會加重,這次真的怕他們兇多吉少了。
想着回頭看了看南宮逸,南宮逸隻是看着她并沒有什麼表示,好像在說着一切都和我沒關系。
卿若咬咬牙更準備說什麼,擎蒼轉過身來一把将她摁住,同時卿若聽到耳邊有什麼東西快速的劃過。
然後‘叮’的一聲釘在了房間裡的櫥櫃上。
一擡頭就看到擎蒼緊張的看着她“怎麼樣,有沒有傷到?”同時上上下下的檢查着她有沒有受傷。
卿若握着他的手,搖了搖頭“我沒事,你怎麼樣?”
不等擎蒼說什麼,箭矢再次向他們襲來。
擎蒼将卿若緊緊地摟在懷中,卿若心中是既自責又難過,為什麼她每次都幫不上忙,反而還要給他添亂。
她喜歡呆在他的身邊,喜歡天天膩在他的身邊,喜歡和他在一起的每一分每一秒,可是她覺得她沒有資格站在他的身邊。
她幫不了他,隻會拖累他,連累他。
卿若擡頭望去隻見密室的門不知何時被人打開,透過半敞的門一眼可以望到外面的情況。
黑鷹的胳膊上被人劃傷了,但是他好像沒有感受到,拿着刀繼續和其他人厮殺。
卿若咬着唇瓣,剛準備說什麼的時候,擎蒼開口說道“我不需要你為了我委曲求全,更不需要我的女人來保護我。”
他像是會讀心術似的,一下便知道卿若心中的所想。
卿若一愣,下一秒卿若變将卿若狠狠地箍在懷中。
那一刻卿若感覺外面的厮殺好像都停止了,整間屋子隻有他們兩個人,這一刻很美好。
然而下一秒擎蒼突然将他推開,卿若重重的撞到了牆壁上,撞得她的五髒六腑也跟着顫抖。
有些茫然的看着擎蒼,擎蒼隻是對她淡笑,緊接着面色一凜一把明晃晃的刀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卿若倒吸一口涼氣,捂嘴驚叫“啊――”下意識的想要走上前,想要靠近擎蒼。
擎蒼立馬開口喝到“站在那裡,不許過來。”
卿若的腳步頓在原地,隻是靜靜地看着擎蒼,看着那把刀那麼的礙眼,明晃晃的幽光很是刺眼。
“北宮擎蒼,沒想到有一天你會落在我的手裡吧。”靳淵明語氣冰冷的說道。
他要當人上人,他要讓所有看看他們靳家才是真正的王者。
擎蒼轉過身面對着他“怎麼,現在你很有成就感?”
“現在你的命在我的手上,我為何不能有成就感。”靳淵明仰着頭說道,同時将刀往他的脖間逼近,在他的脖子上劃了一道口子。
好像在警告他,下一秒他就會讓擎蒼跟所有的一切說再見。
到時候整個天下都将是他們靳家的,北翎國也将改朝換代,跟他們姓靳。
而他們北宮家将從此隕落衰敗。
靳淵明像隻被逼瘋的瘋狗,而擎蒼卻無比的淡然。
擎蒼看着靳淵明,唇角揚起一抹冷笑,同時将刀緊緊地架在自己的脖子上,鮮血順着刀緩緩流到刀刃上,擎蒼用指尖将血接住,放在口中細細的品嘗着。
他的一舉一動雖是無心卻處處充滿了誘惑,帶着一種緻命的蠱惑。
“動手。”擎蒼語氣平平的開口道。
此時此刻,擎蒼明明是被人拿刀架在脖子上的個人,可是其實卻比靳淵明還要強勢,還要逼人。
看着靳淵明,目光之中沒有任何的緊張慌亂,反而有種讓靳淵明恨透了的自信。
“從這裡滑下去,動脈會被割斷,血會噴出去幾丈遠,動手啊。”擎蒼目光淩厲的看向靳淵明,氣勢是那麼的咄咄逼人,有那麼一瞬間靳淵明的手一哆嗦,手中的刀險些掉了。
靳淵明很快便撫平了自己的情緒,面容猙獰的對他怒吼道“你以為我不敢嗎,我已經被逼上絕路了,我沒什麼好怕的。”
說話的同時,緊緊的握着手中的刀,将擎蒼一點點的逼到牆邊。
不管身上的傷口有多麼的疼,他有多麼想要咳嗽,他都沒有露出半點異樣的神色,依舊是那麼盛氣淩人,那麼狂傲地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