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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章 :山雨欲來

水浒之我叫宋清 鐵扇子扇風 2475 2024-01-31 01:13

  關勝抽調的是河北山東等地,一來二去耗費了不少時間;而呼延灼因為要解救青州之圍,所以直接點起禁軍一萬先行,其餘的由韓滔彭玘召集完畢後在追趕呼延灼的腳步。

  呼延灼先從禁軍裡面挑選士卒,可是看到禁軍的模樣,呼延灼不由得暗自叫苦。

  老的老,少的少,十停裡面能有八停的這就算人數多的了。而且将士們缺乏訓練,有那貪心的将領,竟然讓士兵在軍營裡面做木工活!

  呼延灼尋來尋去,隻能矮個子裡面挑将軍。好在禁軍中還有少許有良知的将軍,比如丘嶽、周昂等人。所以呼延灼便在丘嶽那裡借了四千,周昂那裡尋了三千,這個将軍這裡找了五百,那個那裡找了三百。

  零零總總,總算是湊夠了一萬人嗎,呼延灼心中卻涼了半截,這些人馬有多少能頂用?恐怕這一萬,尚不如汝甯自己的手下三千吧?

  好不容易湊齊了人馬,又往甲仗庫裡挑選武器盔甲,好在,這次沒讓呼延灼失望。總計挑了鐵甲八千副,熟皮馬甲五千副,銅鐵頭盔一萬頂,長槍一萬兩千根,滾刀三千把,弓箭不計其數,火炮鐵炮五百餘架,都裝載上車。高俅又賞賜了三千匹戰馬,也一并交付給了呼延灼。

  呼延灼把衣甲盔刀、旗槍鞍馬,并打造連環、鐵铠、軍器等物,分付三軍已了,準備出軍。

  高太尉差到殿帥府兩員軍官,前來點視。犒賞三軍已罷,呼延灼擺布三路兵馬出城,隻見這禁軍好似換了一個人似得。人人精神抖擻,陣型操練熟練。

  兩員軍官見罷大喜,呼延灼卻有苦說不出來,這禁軍看似光鮮,實則都是花架子,隻是為了應付觀看而擺出來的。

  呼延灼帶着三路軍馬剛到廣濟軍就接到朝廷派來的信使,言道青州已失,要呼延灼和關勝一起攻打梁山泊。

  隻是誰做主将,誰做副将都沒說清楚。

  呼延灼聽罷,心道這青州失守也不急着去了,不妨在濟州等一等韓滔彭玘。一是自己就這一軍總是不那麼穩妥,二來也可防備梁山賊人偷襲濟州。

  心中定計,呼延灼便急忙忙的趕往濟州。

  這邊呼延灼到了濟州地界,梁山就得到了消息。

  怎麼來的如此之快!距離林沖等人出發不過是半月的時間,宋軍就殺了過來!

  宋清一邊急派鼓上蚤時遷去濟州打聽,一邊派信使召集林沖回援。

  梁山目前馬軍四軍出去兩軍,隻留下花榮部和新成立的栾廷玉部;水軍三軍全軍出動,阮小七和三百看家的水軍;步軍最為充足,隻出動了李應部,尚留下魯智深部、晁蓋部、武松部、楊志部、張清部和史進部。

  整個山寨也日夜戒嚴,随時做好了一場大仗的準備。

  誰知道這呼延灼竟然在濟州城住了下來,不做任何動作。

  宋清急忙叫來了吳用公孫勝前來商議。

  “根據密探傳來的消息,呼延灼統帥的兵馬都是東京禁軍,約有一萬人左右。兵馬甲具都非常充足,隻是就在濟州按兵不動”朱富将時遷傳來的情報說了一遍。

  衆人都是面色凝重,這呼延灼就像是懸在頭上的一把利劍。濟州距離梁山何其的近,簡直就是卧榻之側!

  “隻有呼延灼嗎?有沒有百勝将韓滔和天目将彭玘的消息?”宋清聽罷出言問道。

  朱富搖了搖頭道:“回哥哥,沒有兩人的消息。”

  “小可聽聞這呼延灼,祖上乃開國功臣河東名将呼延贊,嫡派子孫。此人武藝精熟,使兩條銅鞭,常人不可近。駐紮在濟州,要麼是禁軍内部不穩,要麼是在等待援軍。”吳用看了看衆人,輕聲道。

  宋清暗自點點頭,心道:呼延灼八成實在等韓滔彭玘這兩個。

  公孫勝聞言道:“既然如此,何不派一彪人馬會會這呼延灼,一來試探來意,二來看看呼延灼的水準。”

  宋清看向吳用,吳用點點頭道:“我贊同道長的觀點,但是還有兩點要補充:一要廣派哨探,謹防中了呼延灼的埋伏;二來濮州和廣濟軍方向也要派去些哨探,防止敵軍來襲我大寨。”

  宋清道了聲善,站了起來道:“既然如此,我親帥一彪人馬去會一會這雙鞭呼延灼。馬軍花榮和栾廷玉都去;步軍留下史進和晁蓋兩部,公孫軍師留在山寨看家,吳軍師和我同去!”

  史進是年前剛成立的,戰鬥力遠遠不足,晁蓋則是因為傷剛好,還需修養數月才能恢複戰力。

  兩位軍師都無異議,當下召集諸軍主将,将事情一說,諸軍主将都摩拳擦掌。

  像武松最為興奮,攻打祝家莊他沒去,青州也沒有他的份,這番打濟州終于得到了機會,當下請命願為先鋒!

  宋清笑着允了此事,山寨這就開始準備,隻待明日一早就出發。

  第二日一大早,諸軍便往濟州城趕去。

  梁山實際上位于梁山泊的最北面,隻有二十幾裡便到了岸邊;而濟州城則位于梁山泊的最南面,距離水泊不過是十餘裡地。

  所以還是坐船到南岸,下了船後在整軍列隊。

  幸虧的是水軍出發隻帶的大船,山寨上數以千計的小船,走轲都留了下來。

  也就一個時辰的功夫,梁山軍就到了南岸。

  濟州城迅速得到了消息,這自從上任府尹被蔡京罷免後,新任府尹也是勵對梁山也是十分忌憚,聽罷了來報後,府尹急招呼延灼和本州兵馬都監。

  這兵馬都監也是個有名的,姓鄧雙名天保,本是淮南人氏。因為府尹廣招良将,特此相投。因為武藝高強,得了個诨号,喚作截命将軍。

  “呼延将軍,鄧将軍,這賊子好生大膽,來的如此兇猛。”府尹見兩員猛将都來到了廳中,不由得出言道。

  兩人都知道梁山的深淺,不敢随意出兵。呼延灼道:“張知府,不妨末将先出去試試梁山的火候,斬上他一二員武将,挫挫銳氣如何?”

  原來這府尹姓張,雙名叔夜,表字嵇仲,東京人氏。當時的官吏因為怠惰,所以門下省出的命令都是預先簽署職銜與姓名,之後遇事才填寫具體内容,稱為“空黃”。張叔夜極力改革這種弊端,得以升任禮部侍郎。因升遷太快,又見忌于蔡京,以徽猷閣待制身份再次到濟州任知府。

  張叔夜贊歎道:“将軍豪氣,隻是還望将軍大局為重,小心為上,鄧都監可以給将軍壓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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