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不像就那樣一回事了!”牛全看了第幾個人一眼,然後對着丁二說道,似乎此刻的他壓根不關心丁二是不是進入角色。
他這個時候憂心的是這個方法能不能奏效,要是小鬼子不打算停車的話,那他們該怎麼辦?
要知道他們可沒有過多的時間等待下一次機會,夜幕降臨的時候他們必須拿下信陽鎮中轉站,然後指引飛機降落,不然他們這次的撤離機會就會全面泡湯,而且不一定有下次機會,因此他不得不謹慎和小心。
“你能不能認真點,一會還得看我們是不是能夠進入角色,不然鬼子不上套咱就全白忙活了!”丁二見到牛全那敷衍他的架勢,立刻對着牛全說道。
他認為牛全不夠重視這次的行動,覺得有必要提醒這小子這其中的利害關系,這裡面可是不能容許他們參假半點,不然導緻任務失敗的話,他們可就難以面對所有戰士了。
“行了,别說了,鬼子汽車來了!”就在這個時候,鬼子的汽車出現在他們的正前面,正緩緩朝着他們這邊開過來。
聽那發動機的聲音不算洪亮,再見那汽車行走起來雖然緩慢,但整車輕飄飄的,顯然沒有什麼壓力,這肯定是從外面過來中轉站裝運物資出去的。
牛全見到後立刻對着丁二叫了起來,提醒他們很快就要親自上陣了。他可不想在這裡繼續耽誤時間,還是來點實際的比較重要。
丁二掐算着汽車到達面前的時間,然後一下子沖了過去,一把将不全給推在地上,擋在了馬路的中間,然後丁二對着牛全吼叫起來:“八嘎!你滴良心滴大大滴壞了!”
“太君,我沒有,這個事情我也不知道會這樣的,這純粹就是個意外,您就饒了我吧!”牛全一副讨饒的模樣,低聲下氣的,那樣子還真像那樣一回事。
“八嘎!不行,我必須殺了你!”丁二繼續沖着牛全吼叫着,一副勢不兩立的樣子,好像非要殺了牛全才肯罷休。
就在丁二發難的時候,鬼子的汽車剛好開到了這裡,因為前路被丁二和牛全給阻擋,不得已鬼子的司機踩下了急刹車。
鬼子的汽車停了下來,副駕駛室的鬼子立刻下車,端着槍走到丁二他們的面前,對着丁二詢問道:“什麼滴情況?為什麼要擋住我們滴去路!”
丁二原本在想要怎麼樣糊弄眼前的小鬼子,可卻在這個時候注意到狗子他們已經開始心動,悄悄的爬上了汽車,心裡自然也就有了底氣。
“你滴為什麼不說話?”那鬼子見詢問了丁二一遍,丁二沒有理會他,于是他立刻将手裡的槍栓拉開,子彈上膛就打算開搶了。
可就在這個時候,牛全一下子從地上爬起來,迅速從背後腰間拔出短刀,直接刺入鬼子的心髒,那出手的速度簡直就像閃電一般。
丁二當然也沒有閑着,趁牛全動手,他一個閃身沖過去,右手食指伸進步槍扳機的後面,用手指擋住扳機往下摁,阻止那鬼子士兵手裡的槍打響,然後左手的短刀一個旋轉,劃過了那鬼子的咽喉。
那小鬼子先後遭到兩處緻命攻擊,隻是稍微掙紮了一下,就翻身倒在了地面上,再也沒有動了。
與此同時,鬼子汽車上的司機士兵也被狗子他們用短刀殺死,這個時候正在将鬼子屍體拖拽出汽車。
車廂後面的情況弟兄們也查看了,裡面是空的,生命也沒有,幹掉這兩個鬼子兵,汽車就落在了他們的手裡。
“将屍體盡可能的處理幹淨,路邊的鮮血用土壤掩蓋,盡量不要暴露目标!”沈三多這個時候帶着大家從馬路邊上出來,立刻安排戰士們開始做事情。
戰士們聽到命令後,立刻将鬼子屍體丢到了馬路兩邊的草叢裡面,因為茅草茂盛,站在馬路上根本就看不見任何東西,将鬼子屍體放在那是最合适的地方了。
地面上的鮮血戰士們用刺刀挑起泥土進行掩蓋,很快的,地面就恢複了原狀。
之後沈三多帶着大家上上車,丁二和牛全進入駕駛室,由丁二開車,牛全警戒周圍環境,汽車緩緩愛朝着信陽鎮那邊開了過去。
沈三多見到大家都已經上車了,于是讓啞妹将電台打開,詹姆斯和喬治直接電報聯絡,确定他們的位置和喬治所開飛機的位置,盡可能保證他們的行動一緻,不出現任何疏漏。
在電報收發完畢後,啞妹将電台關閉,然後交給小莫背着,坐在汽車後面靠近車艙門位置的戰士們都端着槍時刻留意着外面的一切情況。
很快的,汽車就來到了信陽鎮城門口。
這信陽鎮不是個大鎮,人數也不多,因為鬼子的進入,街市上就開始蕭條起來,能夠勉強支撐下來的商鋪已經很不容易了。
城門口守城門的是僞軍,人數不多,也就象征性的留下了幾個人而已,他們十分懶散,不是躺着睡覺,就是找了個地方打牌,壓根就沒有一點在乎城門口的安全。
沈三多他們的汽車很順利的沖進了城門,直接開到了街市上,在一個拐彎處停了下來。
“吳瑞祥同志,接下來就要你帶路了!”沈三多這個時候對着吳瑞祥說道。他們當中隻有吳瑞祥來過這裡,對這裡的情況比較熟悉,他們要加快行動速度就不能耽誤時間,走錯路就更加不允許了,因此沈三多隻能讓吳瑞祥給他們帶路了。
“是!鄭隊長放心,我一定能在最短的時間内帶大家找到鬼子中轉站!”吳瑞祥很認真的說道,然後一下子從車上跳了下來,就打算朝着副駕駛那邊走去。
“注意安全!”沈三多立刻叫住吳瑞祥說道,他清楚副駕駛那邊完全是暴露的位置,危險性遠比後面高,因此他不得不囑咐他。
“放心吧,我會照顧好自己,再說前面有丁組長在呢!”吳瑞祥說道,似乎一點也不擔心這個。
在他的心裡,自從幹上革命工作,他就将自己的這一百多斤交給了黨和革命事業,正所謂無所畏懼就不會畏懼,他當然沒有什麼可怕的了。
說完這話吳瑞祥就去了汽車的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