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96章浣花草
路青有些心癢,他們一直都沒有合用的醫生,如果這個醫女願意跟着他們,那再好不過。
所以,路青開始讓玉明川給方繼明下令,讓他無論如何把那個醫女給娶了。
玉明川也覺得好笑,沒想到從小就跟着他的這些親衛中,方繼明居然是第一個被女人看上的。
劉辰那個沒志向的就不給他算了。
于是,玉明川對方繼明說了路青的意思,方繼明居然罕見的紅了臉,說他心裡沒底,葉秋是個很有主見的女人,和他在一起隻是因為他的那個比較大。
偷聽的路青當場就笑噴了。
如果不是那個葉秋平時的行止像個古人,她都以為她也是穿過來的了。
儒家禮教之下,居然會有這樣的奇女子,不行,一定要把她弄過來!
正在傻樂的路青,被玉明川揪着回了他們的小院。
“剛才為什麼笑?是不是想了些什麼?”
“想啥?”路青愣了愣,她那時應該是在想葉秋好威猛吧。
玉明川冷着臉掃了一眼身下,那意思不言而喻。
路青恍然大悟,趕緊一臉谄媚的看向玉明川。
“玉郎最大了,沒人比得上,妾身真怕到時候承受不住。”
路青惡心兮兮的捏着嗓子說妾身,說的玉明川也搓了搓手臂。
“記住我最大就行了,今後不許用妾身這個詞。”說着,玉明川還拉着路青的手,做了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
現在他們每天都要這樣那啥一陣子,路青覺得總有一天要完蛋。
甚至她開始期盼十八歲早點到來,這還有一年多怎麼熬……
用了半個月時間,給李緻造的小院就完工了。
精緻大氣,比路青住的院子還好。
然而,聽說李緻死活要住都尉府,已經搬進去了。
這事讓路青惡心了一陣。
不過玉明川說,李緻第一次去都尉府時,被蠍子蟄了,休息了三日才搬進的都尉府。
而那時,都尉府後面倉庫裡的東西早已轉移多日,他們常用的東西已經都搬到這邊來了,那個浴桶太大不好搬,就直接送去河倉城當肥料桶了。
總之,都尉府的東西,全部換了一套新的給李緻用。
這才讓路青的心情好了一些,不過想起她跟玉明川在都尉府住了快一年,心裡還是挺膈應的。
“夫人,等邬堡建好了,那裡才是我們的家。”玉明川安慰着路青,在她頭上摸了摸。
路青一琢磨,對啊,邬堡才是他們真正的家,将來他們會在那個堡壘中生兒育女,過一輩子。
況且他們選的地方,易守難攻,再加上他們手裡的黑科技,這個世界根本沒人能打下來。
那才是他們的家。
算了,那個李緻喜歡住都尉府就住下去吧,大不了不讓玉明川回去了。
隻是,她在都尉府住了那麼久,怎麼也沒見到半隻蠍子……
這事就先這麼放着了,路青還有其他事情要忙活。
薛彥帶來的工匠已經開始根據那個山坳在做設計圖,路青也幫不上忙,就經常在流民區轉悠,想找些能人用。
其實沒用幾天,路青就跟葉秋熟悉了起來,葉秋那眼确實厲害,一眼就看出路青是女兒身,還說她有些虛火,得疏解一下才行。
路青窘迫的不行,就跟葉秋說了她的擔憂。
結果葉秋像看白癡一樣的看向路青。
“誰說行周公之禮就一定會有子嗣了?我現在日日與方兄一起,不是也沒有半點動靜。”
路青愣了愣:“你用的什麼避孕?”
“藥草啊,喝上一碗浣花草,什麼事也不會有。”
路青還真不知道有這種東西,她知道的最多的自然是後世的毓婷之類的東西。
葉秋很熱心的給她開了好幾大包,讓她回去熬着喝了,一月喝一次,保證有用。
路青有些迷迷糊糊的走回了小院。
玉明川正好從邬堡那邊回來,看路青的模樣,吓了一跳。
“夫人,你這是怎麼了?”
聽到這句話,路青的臉突然熱了起來,不知道該跟玉明川怎麼說。
“生病了?哪裡不舒服?”玉明川皺着眉頭快步走過來,彎下身看向路青的臉,白裡透紅,好像沒什麼不對。
“我沒有病,就是……”路青感覺耳朵都要燒起來了,她居然不如一個古人坦然,葉秋看上了方繼明,直接拉到屋裡就上了,她居然說都說不出口。
還是和已經同床共枕了快一年的男人。
見路青的臉色不像病了,倒像他們一起纏綿時的羞怯,玉明川眼神閃了閃,拿過了路青手裡的藥包。
打開看了看,他也不知道是什麼,隻好又看向路青。
“不說?”
路青聲音小的跟蚊子一般:“浣花草……”
“做什麼用的?”
“避孕的……”
說完路青就捂着臉快步跑回了屋裡,一想到玉明川明白了她的意思,就渾身熱的難受。
玉明川進屋的速度也很快,不等路青掩上門,他就竄了進去,然後自己把門關上了。
“夫人想了?”
門後光線很暗,可玉明川那張臉上的笑容,似乎能放光一般,看的路青心底一陣狂跳,剛想逃掉,就被玉明川一把拉回了懷裡。
感受着玉明川的熱情,路青頭一回如此不知所措,隻得把臉死死埋進玉明川懷裡,不讓他看到自己熱的能烙餅的臉。
然而,玉明川卻把頭低下來,開始啃噬她露在外面的耳朵,一陣陣麻癢完全不受控制的從他碰觸的地方蔓延全身,路青雙腿已經開始發軟。
她從沒想過,自己的身體竟會如此敏感,玉明川每個指頭都能讓她渾身戰栗,想逃卻又不願逃,想要沉浸在這種激情之中,卻又羞怯的想藏起來。
“夫人,你讓我怎麼辦……”
低沉黯啞的聲音就在耳邊,滿溢着渴求與隐忍。
隻這一聲,就讓路青沉淪了,不再将腦袋埋起來,路青擡起了頭,一雙美目,波光閃閃,看向玉明川的目光似邀請,又似逃避。
玉明川吻了下去。
不知不覺,衣衫盡落。
漫天霞光中,一隊車馬卻緩緩來到了這座小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