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喵了個咪的,南昌持續高溫,然後就是持續的用電高峰,多處停電,瓶子的小區在停電區域裡面,人熱糊塗了還沒電,字都沒法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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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色之下的花園中,陸蘭緊緊的抱住了陸仁,許久都沒有再說過一句話。反觀陸仁也實在是拿陸蘭有點沒辦法,隻能是任由陸蘭這樣環抱着自己。
而在花園某側的閣樓之中,貂婵很是無語的遠遠的看着花園中相擁在了一起的兩個人,最後忍不住向身邊的蔡琰問道:“琰姐,他們這都抱了多久了?你就不怕義浩他……”
蔡琰很是鎮定的端起茶杯小飲一口,輕聲道:“好歹也這麼多年了,義浩是個什麼脾氣,還有蘭丫頭對義浩是什麼樣的心思,你還不清楚嗎?義浩如果有了那種心思,想對小蘭如何如何的話,又哪裡會鬧出現在這樣的事情?反過來說,義浩要是真的對小蘭動了色心,你覺得小蘭她又會拒絕嗎?”
“……”貂婵默然的搖了搖頭。
蔡琰放下了茶杯,輕歎道:“蘭丫頭的心裡其實堵了很久了,總得有個機會讓她渲洩一下,不然隻怕都會鬧份心病出來。而這些事情,我相信義浩比我要清楚得多,所以他現在不過就是在給小蘭一個安慰而已。”
貂婵亦歎:“蘭丫頭其實也……唉,算了,這個話我也懶得再多說了。”
蔡琰又看了眼還在花園中相擁的二人,再次輕歎道:“好了,我們回去吧,别驚擾到了他們,結果卻讓他們下不來台。反正我相信義浩是不會對蘭丫頭做什麼的,因為他真要想做的話隻怕早就做了。到是你啊秀妹,小蘭在今夜過後肯定會按照義浩的意思去勤習歌舞,少不了要向你多加讨教,你可有得累了,可你生下韻兒到現在都還不足百日呢。”
貂婵笑笑:“我能有什麼累的?反到是義浩讓你去寫的那些,你心裡有底嗎?那些引經據典的事我雖然不怎麼懂,卻也知道義浩說的那些真要寫出來,那就是在和天下間的士人作對,到時候唇槍舌劍的,你能不能頂得住哦?”
蔡琰也笑了:“義浩說的那些并不是沒有道理,而且義浩也說得很清楚,我們要做的并不是貶低士人,而是在勸誡士人們不要妄自菲薄、自高自大,應該對他人一視同仁,這其實是與許多古之聖賢的言論相符的。有這些打底,還怕與之辯駁嗎?再說這等清談之事,我縱然是身為女子,卻又怕過誰來?”
貂婵看看這時的蔡琰,輕歎而搖頭道:“那家夥說得沒錯,你雖然溫柔和婉,可骨子裡的那份傲氣卻更甚于人。”
不提蔡琰和貂婵悄悄的離去,陸蘭就這麼一直抱着陸仁,似乎都沒有點想要松開的意思了。按說有溫香滿懷是好事,可陸仁這麼站久了之後腿都麻了好不好?看看陸蘭貼在自己兇口的臉,感覺這丫頭都快要這麼睡着了,實在是在無奈之下,陸仁就開口道:“小蘭,差不多就行了吧?”
陸蘭嘟起了小嘴:“不要!讓我再多抱一下。”
陸仁隻好祭出了絕招:“可你知不知道你現在這個樣子像什麼?”
“像什麼?”
陸仁道:“像護食的貓咪。以前我們在許都的時候,院子裡不是有幾隻小野貓,你還喂過它們的嗎?所以你應該知道,你現在的樣子,就像是那次有隻小野貓偷了食,你想搶下來卻怎麼都搶不下來的小野貓。”
“……”
陸蘭于氣惱之下擡腳在陸仁的腳面上踩了一下,不過一直攬住陸仁腰間的雙臂終于松開并且撤了回來,人也重新的站回到了陸仁的面前。也許是經此一鬧的緣故,陸蘭的心情舒暢了許多,再擡起頭面對陸仁的時候,臉上也重新浮現出了往日裡那活潑可愛的笑容。
“大人你總是說不了幾句話就要損一損我!算了,反正我也早就習慣了。”
陸仁看看眼前的陸蘭,心情其實也十分的複雜。對于陸蘭,陸仁心裡的念頭那可是相當矛盾的,就比如說陸仁雖然不願碰陸蘭,可同樣的陸仁也相當的舍不得陸蘭。就這樣沉默了一會兒,陸仁也不知是出于什麼樣的心态,忽然向陸蘭道:“蘭丫頭,我們作個約定吧?”
陸蘭望向了陸仁,目光之中流波轉動:“什麼約定?”
陸仁道:“如果你到了三十歲的時候,還沒有找到中意之人而把自己給嫁出去的話,大人那時我就勉為其難的要了你。”
“三、三十歲?”
陸蘭也不知是氣還是樂,重重的頓了頓足向陸仁嗔道:“大人你這是什麼話?就好像小蘭是個沒人肯要的姑娘家似的!小蘭我天生麗質,人見人愛、花見花開,真要想嫁人還怕自己會嫁不出去?就怕真到那個時候,大人你自己會躲到哪個犄角旮旯裡去偷偷的哭了!”
“……也許吧?”
說這個話的時候,陸仁其實也在心裡暗暗的問了自己一句,自己難道又真的舍得陸蘭?不過定下這個約定,或許對大家都有好處。
再看陸蘭又望了陸仁幾眼,忽然有些幽怨的道:“我今年才二十三歲,還要過上七年才能到三十歲。别的事情到也罷了,可是大人……”
話到這裡陸蘭就停住了口,陸仁則是好奇的問道:“你又怎麼了?是想說什麼?”
陸蘭吱唔了一下,最後索性又是狠狠的一頓足,把話從牙縫中給硬是擠了出來:“大人,我、我……我不想當老、處、女!”
陸仁連忙伸手捂嘴,免得自己的一口老血直接的噴了出來。老實說,這話诂計也就是跟随了陸仁多年,被陸仁“毒害”極深的陸蘭敢當着面這麼說出來。要換了其他的女子……呵呵吧。
而陸蘭可能是把話都捅出來了,所以也沒什麼不敢說的了:“再說等我到三十歲的時候,早都人老珠黃了,真到那個時候搞不好還真的是沒人肯要……”
陸仁心說你就不能想想蔡琰貂婵還有糜貞?那三位哪位不是三十出頭,可現在不還跟個雙十年華的少女似的?我手頭上有細胞活化劑,你個蘭丫頭怕個毛線啊?話又說回來,之前怕細胞活化劑被人觊觎,所以陸仁編出了個“雙/修”的借口,不然早就給你蘭丫頭紮上一針了。而等到你三十歲的時候,如果仍然是跟定了自己,那時再推說你和俺“雙/修”了不也正好嗎?不然的話那豈不是反而害了你?可别忘了市井傳聞一直在說你蘭丫頭是俺的禁那啥來着。
陸仁這裡還沒說話,一旁的草叢中卻冒出來了個小腦袋,沖着陸蘭嘻嘻笑道:“蘭姨你别怕!老爹他到時候要是不肯要你,風兒卻肯定會要了蘭姨的!”
“哥!”另有一支小手急伸出來,想把這個突然冒出來的小腦袋給按回草叢裡。
“風兒?”“小風!?”
陸仁和陸蘭頓時大驚失色,這突然冒出來的小腦袋是正陸仁的寶貝兒子,今年還隻有四歲的小陸風,至于另外伸出來想把陸風給按回去的小手,不用看也知道肯定是陸風雙胞胎的妹妹陸雨。隻是這倆小家夥什麼時候來的花園?
陸風這裡要往回縮,陸仁急忙一探手揪住了陸風的耳朵把陸風給拉出了草叢,如此一來陸雨也自然是跟着陸風一起出來了。再看陸仁一換手抓住了陸風的腰帶,硬是把四歲的小陸風給拎了起來與自己面對面,愠道:“你個小混蛋!什麼時候來的花園?偷跑出來玩到也罷了,怎麼能偷聽大人的說話?”
陸仁心說你就不能想想蔡琰貂婵還有糜貞?那三位哪位不是三十出頭,可現在不還跟個雙十年華的少女似的?我手頭上有細胞活化劑,你個蘭丫頭怕個毛線啊?話又說回來,之前怕細胞活化劑被人觊觎,所以陸仁編出了個“雙/修”的借口,不然早就給你蘭丫頭紮上一針了。而等到你三十歲的時候,如果仍然是跟定了自己,那時再推說你和俺“雙/修”了不也正好嗎?不然的話那豈不是反而害了你?可别忘了市井傳聞一直在說你蘭丫頭是俺的禁那啥來着。
陸仁這裡還沒說話,一旁的草叢中卻冒出來了個小腦袋,沖着陸蘭嘻嘻笑道:“蘭姨你别怕!老爹他到時候要是不肯要你,風兒卻肯定會要了蘭姨的!”
“哥!”另有一支小手急伸出來,想把這個突然冒出來的小腦袋給按回草叢裡。
“風兒?”“小風!?”
陸仁和陸蘭頓時大驚失色,這突然冒出來的小腦袋是正陸仁的寶貝兒子,今年還隻有四歲的小陸風,至于另外伸出來想把陸風給按回去的小手,不用看也知道肯定是陸風雙胞胎的妹妹陸雨。隻是這倆小家夥什麼時候來的花園?
陸風這裡要往回縮,陸仁急忙一探手揪住了陸風的耳朵把陸風給拉出了草叢,如此一來陸雨也自然是跟着陸風一起出來了。再看陸仁一換手抓住了陸風的腰帶,硬是把四歲的小陸風給拎了起來與自己面對面,愠道:“你個小混蛋!什麼時候來的花園?偷跑出來玩到也罷了,怎麼能偷聽大人的說話?”(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