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好吧,廢話也少說幾句,總之曹丕這個誤會了些什麼的家夥,同時又垂涎于甄宓的美色的家夥,便借着甄宓幫陸仁補足禮數的時候,對甄宓玩起了試探與騷擾。
甄宓哎!本來就是國色天香的美女,更何況跟了陸仁這麼久,又在夷州混了這麼久,真要是認認真真的梳妝打扮一下,诂計天底下能抵擋得住她的美色的人就沒幾個。要不然,以曹丕的聰明才智,也不會那麼容易就變得隻用下半身去思考、變得有些那啥蟲上了腦了。
總而言之,開頭的兩天還好,可後來因為甄宓出于人際關系方面上的考慮,對曹丕有所忍讓的緣故,曹丕又進一步的誤會了什麼,所以對甄宓就有點過份了。甄宓實在是有些受不了,也就不得不把事情都告訴了陸仁,陸仁在聽完之後當然是第一時間就勃然大怒,當時就想去找曹丕的麻煩……在原有的曆史上曹丕和甄宓是什麼關系,陸仁哪會不清楚?也正是因為如此,陸仁才會對曹丕那麼冷淡的好不好?可是曹丕現在還來這一手?陸仁能忍得了?
于是乎,就在曹丕又一次想對甄宓騷擾的時候,陸仁出來把曹丕狠狠的教訓了一頓,再接下來就氣乎乎的帶着甄宓回了家。可就在這個時候,一直沒向陸仁求見的司馬懿突然出現,以一副驚慌失措的樣子代表曹丕向陸仁道歉,這卻把陸仁給鬧了個莫名其妙。再到最近一直避開了曹丕和司馬懿的劉晔悄悄的出來,笑着向陸仁說陸仁好心計的時候,陸仁這才明白了點什麼,然後就躲到了沒人的地方狠狠的扇自己的耳光:
“去你妹的,去你妹的!我哪有玩什麼心計啊?這都把我當什麼了!?不過……這個事的确可以利用一下,不然回頭我和孫權真要是和談了,老曹那頭也不好交待。隻是……甄大美女那裡我得好好的說一下,可别讓她誤會了什麼。人我要,她的家族産業我也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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夷州艦隊,陸仁的帥艦。
起降機的滑輪在咕咕作響,将陸仁所在的小船升回了甲闆之上。陸仁在小船上看看高度差不多了就縱身跳入甲闆,隻是腳跟都還沒站穩,雪莉和劉晔就湊了上來,雪莉更是劈頭就問道:“師兄你回來了!孫權那小子是什麼狀況?我見你開了一槍,都差點下令發動攻擊了!”
陸仁笑道:“還好啦!孫權沒那麼笨。我一槍打穿了亭柱,他又哪裡還敢多動一下?”
雪莉道:“你幹嘛不一槍崩了他?”
陸仁哂笑道:“你以為我不想?可問題是崩不得!孫權一死,江東必亂,接下來那可就沒人能去阻擋老曹的越江南下了。再說我如果真的崩了孫權,那我們與江東之間的仇隙就再也化解不開,周瑜、張昭這些人萬一在一怒之下向老曹投降,那我們還混個屁!”
劉晔在一旁點頭道:“将軍言之有理。不過剛才真的很險……”
陸仁笑道:“子陽請放心,我也不是那麼笨的人。如果剛才孫權不知好歹的硬要動手,我會一槍崩掉他的右手,然後再從容退還。還是那句話,我沒有做好相應的準備,也不敢這麼托大的和他見面。”
劉晔笑而點頭,雪莉則微皺起了雙眉道:“那現在的孫權是什麼反應?”
陸仁道:“應該是怒火沖天卻又無可奈何吧。我們夷州海軍這次是全數出動,海上的軍事威懾力可不是開玩笑的。孫權又不是二百五,應該有看出真把我們給惹急了,他絕對的讨不了好。”
雪莉道:“師兄啊,按你之前的本意是想再和孫權打上幾仗,把他打怕了之後再和談,可現在你來這麼一出武力威脅,你覺得會有用嗎?”
陸仁道:“老實說,我也不知道,接下來就看孫權自己是怎麼想的了。不過我對他是步步緊逼,不留半點的餘地給他。江東那邊在沒有選擇的情況下,要麼就是兩面受敵有滅亡之禍,要麼就是丢點面子送個人質來,大家都相安無事。如果換作是我,我會選擇後者。”
雪莉道:“那師兄你可得想清楚,孫權可不是你。沒準他一回頭就想出了辦法呢?”
陸仁道:“我沒給他留什麼時間,隻給了他半個月而已。就這點時間,相信他想玩什麼花招也玩不出來……傳令下去,夷州主力艦隊暫且退還夷州主港待命,并且各船各艦都要作好随時就要出征的全面準備。黃忠艦隊與甘甯艦隊在吳郡海域交替巡警,一但發現江東水師有什麼不對勁的情況馬上去電回夷州報信,介時我夷州海軍将會全面出擊。”
劉晔在一旁補充道:“如此隻怕尚不足以威懾孫權小兒。在下建議将軍命泉州的徐元直作出一副整軍備戰的态勢,一則以防備孫權再有偷襲泉州以圖立足之舉,二則可命徐元直暗中差人散步流言給泉州北部的山越部族,使那些不服孫權多時的山越部族有伺機而動之心。如此一來将軍便成水陸并舉之勢,又與江北曹公遙相呼應,對孫權便有合圍之态。似如此,即便是孫權再多謀、周郎再多智,也當無力應對。”
陸仁點點頭,雪莉則不無憂慮的道:“喂,師兄啊,萬一這孫權真的鐵了心,不肯與我們和談并且送人質來,那又該怎麼辦?難道說……”
陸仁低頭沉吟了片刻,最後牙一咬再頓了頓足道:“那沒别的話說了。一個字,打!”
雪莉啞然:“真打!?”
陸仁用力點頭:“真打!我覺得如果這次被孫權混賴硬拖過了身,他就會有恃無恐,不把我們夷州這裡當一回事,那接下來我們就沒有好日子過。按我們的原定方針,我們的确是需要孫權來幫我們擋着老曹,但這是站在孫權與我們和平共處的前題之上的。要是孫權一意想對我們用兵,我們卻總是顧着這、顧着那的放不開手腳,短時間之内可能還好說,可是時間一長,他完全能夠将我們與老曹之間的聯系,還有目前的主要商道給封死,我們所會受到的損失可就不是一點半點,對我們整體的走向也會相當的不利。
“與其如此,我們不如幹脆就狠一點,幫老曹牽制一下孫權的兵力。也不用多,讓老曹的兵馬越過長江也就行了。這個時候老曹與孫權應該還有一段鏊兵的時間,我們就要開始作搬家的準備,把我們的治所搬到東南亞地區去……
“我當然是不可能和老曹再碰上面的,萬一被老曹關到了金絲籠裡那可就完了蛋了,但是我們可以随便的留個人在夷州。老曹抓不到我,對夷州也不敢過多的過問,那麼他完成一個名義上的收複也就行了。而這個時候吧,我們留下來的人相信老曹不會為難他,而這個人也應該會用心的保持我們與中原地區的商務往來。”
劉晔點頭道:“如果我們在曹孫交兩兵之時把夷州搬空,而且将軍遠遁至海外,那麼無論曹孫兩家誰得到夷州都會一樣的毫無大用。與其與主公交惡而損利,到不如繼續與主公交好并且通商往來,如此也各有其利。”
陸仁也點點頭,繼而轉身望向了孫權的那邊,忽然輕聲長歎道:“孫仲謀,你如果真是當世枭雄,就千萬不要那麼笨。你應該是很能忍的人物的,而我也舍不得我的夷州……你千萬别逼我,我可真不想去流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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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郡,孫權的議政大殿。
與陸仁、雪莉、劉晔在海上相近的一番話,現在也有從一些吳臣的口中說出來。隻是此時此刻,衆多的吳臣明顯的分成了兩個陣營,所争論的也無非就是孫權到底應不應該派人質去夷州。而諸多的吳臣于各執己見間,你來我往、唇槍舌劍、互不相讓的,弄得孫權的大殿之上這會兒簡直比菜市場裡都還要還熱鬧上幾分。
“主公,小小夷州不過一隅之地,又能有多少兵馬?末将以為陸仁今日之舉,隻不過是在虛張聲勢,騙得主公遣質入夷,好令主公受制于彼。主公乃當世之英主,切不可上當受騙!末将不才,願借精兵數千,已足以攻滅夷州!”
“将軍此言差矣!那陸仁治理夷州已逾十載,況彼極擅隐忍。正所謂十年磨一劍,彼今日越海而至,其精甲戰力豈容小視?且不提今日吳海之上的衆多堅船巨艦,這些時日以來,錦帆賊甘興霸與黃漢升所率的水師已令我江東沿海之地吃盡苦頭,這些将軍難道不知?”
“哼!曲曲數千海賊,有何懼哉?你也莫要忘了,甘興霸和黃漢升從不與我江東軍兵正面交鋒,隻是一味的攻劫空乏小縣。彼若真有戰力,又為何不與我江東軍兵正面一戰?”
“兵者,詭道也。彼意并不在取我江東郡縣,而是欲令我江東沿海軍兵疲于奔命,彼則是以劫掠郡縣為主,意在使我軍兵乏用。而今江北曹公數萬大軍已至合肥,此實乃我江東大患。陸仁若不得人質以安其心,則必然傾心與曹公相聯,如此我江東大禍将至!”(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