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七剛開始以為鐘離文昊醒了,有些不知所措,可是等了一會,見鐘離文昊并沒有睜眼,才放心一些,鐘離文昊先不要醒來才好,她這會感覺很尴尬,不知道用什麼心情面對他。
木七想着,看到鐘離文昊裸露的手臂,忽然想到好像剛才他隻看到了鐘離文昊的上半身,如果他下本身有衣物,是否就代表着,一切還沒有發生?
這樣想着,木七小心翼翼的伸手往鐘離文昊的下身摸去,她的手剛觸到鐘離文昊大腿,感覺到光滑的片料,心徒然一松,還好不是全裸。就在木七暗暗高興的時候,手忽然被一隻大手鉗住,往裡拉,木七清晰的觸碰到了柱狀的物體。
身子一震,臉上已經染上了一抹紅暈,大早上的這麼激情真的好麼?木七的手往後縮着,努力想要讓自己看起來像什麼都沒有覺察,隻是鐘離文昊并不配合,壓到木七身上,側着頭對着她笑着打招呼道:“丫頭,早。”
兩具身體緊緊的貼合在一起,木七能清晰的感覺到鐘離文昊的心跳,男人味伴着藥香傳來,讓木七頭腦越發混沌。木七有些心虛的别開臉:“時辰不早了,你該上朝了。”
鐘離文昊伸手把木七的臉固定住:“今日休沐,不用上早朝。”
木七看着鐘離文昊眼裡的壞笑,伸手用力推着他的身體:“那你也該用早膳,去刑部報道了。”
鐘離文昊笑着搖頭:“我今日不想去刑部。”說着,身子緊緊的貼着木七,硬是她怎麼推,也拉不開距離。
感覺到皮膚上的滾燙溫度,木七知道再這麼待下去,該出事了:“你起來,壓得我好痛。”木七不能說其實身子不痛,是某個部位貼得太近,讓她不知所措。
鐘離文昊以為真的把木七壓痛了,抱着木七一個翻身,把木七換在了上頭:“這樣就不痛了。”
感覺到鐘離文昊眼裡燃着一朵小火苗,木七就想翻身坐起,隻是鐘離文昊抱得太緊,她需要用力掙紮。
昨夜鐘離文昊真的有了占有木七的想法,可是這會真的隻想逗逗她而已,隻是木七很不老實,身子扭動着,磨蹭的他很是難受,身體裡的欲望又開始升騰。伸手更用力一些把木七圈住:“丫頭,你昨夜可不像如今這般扭捏哦。”
鐘離文昊的話,讓木七臉頰像火燒一般的滾燙,難道她昨夜對鐘離文昊很熱情?木七臉紅紅的,努力的想要回憶一些片段。
鐘離文昊見了木七的樣子,笑道:“丫頭,可是忘了,不如我幫你回憶一下。”鐘離文昊說着停頓了一下,見木七沒有出聲,又繼續說道:“丫頭你昨夜的脫衣舞,可是讓我大開眼界。”
鐘離文昊望着木七又羞又尴尬的樣子,承認自己是故意的,想到昨夜自己那麼賣力,這個丫頭居然舒服的睡着了,剩他一個人洗冷水澡,他就想逗弄一下木七,小小的懲罰她一下。
木七聽了鐘離文昊的話,腦海裡依稀有些印象,好像自己真有跟鐘離文昊說過要跳脫衣舞,隻是到底脫沒有脫,她斷片了,徹底沒有了印象。顧不上尴尬,木七追問着真相:“我真的跳了?”
鐘離文昊笑着點點頭:“丫頭你真不記得了,你不僅自己脫了,還把我也脫了個精光。”
木七驚得嘴巴張得大大的,半響也合不攏,她的酒品居然這麼糟糕,望着鐘離文昊身上,還有一下青紫,木七很确定這些印記鐘離文昊自己啃不出來。
鐘離文昊望着木七的表情,很是滿意,把嘴巴湊到她的耳畔柔聲道:“丫頭,你不會耍賴,想不認賬吧?”
木七很是窘迫,臉紅得都能滴出血來,這事還能算什麼賬,她也覺得虧得慌,初夜就這樣沒了。“就算,就算我要脫,那也是我喝多了,你如果阻止也不會發生後面的事。”木七有些底氣不足的為自己的行為狡辯着。
鐘離文昊裝着一臉委屈:“我是想阻止來着,可是我不給你脫,你就惡狠狠的警告我,不給脫,以後就不理我,我能怎麼辦,總不能為了幾件衣裳,真的讓你以後不理我吧。”
木七聽着,真想找個洞鑽進去,自己這麼彪悍,是該有多饑渴啊。她不懷疑鐘離文昊會說假話,這麼說,還真像她的作風,已經尴尬至此了,木七也沒什麼好害羞的了,直截了當的問道:“那後來呢,後來我有沒有把你怎麼樣?”木七紅着臉,把臉别開,隻怕自己在鐘離文昊眼裡多了一副色女的形象。
木七的話讓鐘離文昊先是一愣,随即反應過來,他沒想到木七會如此直接,他還以為木七知道他們沒有再進一步了,可是看她的表情,聽她的話,好像已經以為是成事了。鐘離文昊心裡笑着,也好,讓丫頭以為是自己的人了,正好可以讓她和楚雲翔疏遠些。
“丫頭,你不知道你昨夜有多熱情,你看我身上都是牙印。”鐘離文昊嘴角含笑,木七昨夜真的很熱情,他也是後來去浴間的時候才發現自己身上遍布牙印的。
木七聽了鐘離文昊的話,最後一絲希望落空,扯過被子把自己的頭蒙住,這下,丢臉丢大發了,不僅酒後亂性,還主動邀歡,木七你真夠可以的,木七咬着唇,在心底暗罵自己。
鐘離文昊伸手要把木七頭上的被子拉開:“丫頭,别蒙太緊,仔細喘不過氣。”
鐘離文昊的話,讓木七拉着被子的手,更使勁了幾分:“我想一個人靜一靜,你先出去。”
“可是……”
“你先出去。”木七悶聲打斷鐘離文昊的話,隻怕未來好長一段時間,她都沒臉見鐘離文昊了。
鐘離文昊把手松開,木七從他身上滾落,把整個人都包進被子裡。
鐘離文昊知道木七是尴尬了,望着那一個被球,猶豫着要不要說出實情?
“爺,刑部出事了,兩個重犯,昨夜被人刺死在牢中。”就在鐘離文昊猶豫的時候,風流的聲音從門外傳來。
鐘離文昊一聽,面色也變得凝重起來,原本還猶豫要不要跟木七說出實情,這會直接是沒時間了,鐘離文昊伸手抱抱包裹成棉團的木七:“丫頭,刑部有事,我先走了,晚上再來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