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頻 瘋妃難寵:騙婚小王爺

第79章 禁令解除

  據說被下禁令的,還有敬王花陌笙,原因是,花陌笙曾觊觎先皇後的美貌,惹惱了皇上。

  敬王得到消息後,選擇了按兵不動。

  因為被禁令不得拜訪懷香寺,不得會見皇太後。他沒有去懷香寺吊唁,而是進宮探望皇上的傷勢。兄弟二人隻談天下事,不聊傷心語。

  相比較于敬王的睿智,長公主顯得蠢鈍了些。

  一聽說皇後殡天的消息,她便帶了一幫家丁,緊趕慢趕,在天黑之前,終于趕到了懷香寺。

  守門的侍衛将她攔在門外,拔劍相向:“皇上的禁令是,敬王永生永世不得踏入懷香寺半步!長公主永生永世不得踏入金夏城及懷香寺半步!違令當斬!長公主,你已違反禁令,這可是死罪!”

  長公主雙膝跪地,痛苦地說道:“那可是我的親生母後,是生我養我的人啊!皇上若要親手處決我,我也認了!讓開!!”

  說完,她便起身領着人将侍衛打倒在地,沖進了寺中。

  花陌姝一到靈前,便“噗通”一聲跪倒在靈柩前,哭得天昏地暗,口中嘶嚎着:“母後,你為何走得這麼急?為何不容許姝兒再見你最後一面啊?母後......姝兒殘喘于世,全以母後為信仰,如今母後撒手人寰,姝兒,姝兒也生無可戀了......”

  哭得好假!

  扶蘇在心裡暗暗歎了口氣,躲在一邊,生怕被花陌姝瞧見。

  “娘,節哀啊娘!相信皇祖母在天之靈,定是不願意看到母親哀思過度的啊!”

  許蜜耳也着一身孝服跟着來了,兩母女上演了一出動人的哭戲。

  “母後,你若是在天有靈,就把姝兒也帶走吧!母後――”哭着哭着,花陌姝忽然向後一抽,當即哭暈了過去。

  “娘!你怎麼了?”許蜜耳驚慌失措地叫道,“來人啊!長公主暈倒了!快來人!”

  這也太假了吧!

  扶蘇暗暗咂舌,看不透這母女倆的詭計。

  如此可苦了侍衛統領,一天之内,快馬加鞭,來回奔波了兩趟。

  “啟禀皇上,長公主違反了禁令,帶了一幫人,硬闖懷香寺,據說,還在吊唁過程中,哭暈了過去。”裘公公剛在門口接到通報,連忙進殿禀報給了花陌琛。

  花陌琛冷哼一聲,說:“朕就知道,她沒那個膽子硬闖金夏城,若是将太後的遺體安置在懷香寺,她定會借着吊唁之名,強行闖入,以此破除禁令,還能令朕沒有理由降罪于她。”

  裘公公說道:“皇上,長公主以前是不懂事。相信這麼多年過去,她定是有所收斂。就算她野心未泯,妄圖有何動作,皇上剛好能掐住她的脖頸,将其制服。”

  花陌琛瞟了裘公公一眼,開口說道:“母後的遺願便是解除長公主的禁令,朕便給她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正如你所言,她若反咬一口,朕定攔腰斬斷,絕不留情!”

  這時,逍後聞風而來,一進來就跪下向花陌琛請求:“皇上!長公主的野心日益滋長,萬萬不可解除禁令!”

  花陌琛疑問道:“皇後的意思是,朕不能解除禁令,而是應該立即下令殺了長公主?”

  逍後辯駁道:“皇上!臣妾并非此意!皇上解除了長公主的禁令,卻不解除敬王的禁令,臣妾唯恐,敬王必定會記恨在心啊!”

  花陌琛反擊道:“敬王與朕,都不是母後最愛,皇後以為,敬王會為了一個死人,與朕反目嗎?”

  “皇上......”逍後理論不過,頓覺心灰意冷,“臣妾不過是一心為皇上着想,并無他意。皇上若一意孤行,臣妾亦無話可說。”

  “如此甚好!”花陌琛說道,“否則,朕還真會以為皇後别有用心!”

  次日一早,花陌琛便下了一道聖旨,下令為長公主解禁,歸還腰牌。

  “奉天承運,皇帝诏曰:長公主花陌姝孝德感天,特許解除禁令,歸還腰牌,此後可随意進出,欽此。”

  “姝兒謝主隆恩!”

  接到聖旨和腰牌,花陌姝臉上難掩的欣喜之情。

  待靈前無人,她下跪禱告道:“感謝母後,母後生前還在為姝兒着想,母後最疼愛的孩子,永遠是姝兒,永遠都是......”

  許蜜耳将那腰牌拿在手上把玩了一番,低聲說道:“這可是金子做的!這腰牌上的‘姝’字,可是皇祖母親手刻制,娘,連蜜耳都看得出,娘在皇祖母心中的分量。”

  花陌姝揚起嘴角,露出欣慰的笑容,說:“你皇祖母喜愛女孩,從小便把為娘親自帶在身邊。蜜耳,你可是要成大器的人......”

  花陌姝忽然一轉身,身體與許蜜耳相互碰撞了一下,許蜜耳手中的腰牌彈了出去,恰好掉在門檻外。

  不遠處,扶蘇剛去了趟茅房回來,恰巧從此經過,看到了這一幕。

  許蜜耳看到有奴婢經過,便大聲說道:“那個奴婢,看什麼看?還不幫我撿回來?”

  扶蘇愣了愣,側着臉答道:“姑娘息怒,奴婢剛從茅房出來,還未淨手。怕髒了姑娘的物件......”

  “你這小蹄子!”許蜜耳怒罵道,“叫你撿你就撿!怎麼,瞧不起長公主,還是瞧不起我啊?”

  花陌姝白了許蜜耳一眼,對許蜜耳說:“好了!快去撿回來!”

  許蜜耳越說越來勁,不聽勸告,繼續嚣張地叫着:“那個賤婢,去給本小姐把腰牌撿回來,聽見沒有?!”

  扶蘇暗想,是禍躲不過。

  隻好硬着頭皮走過去,别着腦袋,将手臂伸得老直老直,遞上手中的腰牌。

  許蜜耳接過腰牌,生氣地說道:“你這個賤婢,為何不看本小姐?你是嫌本小姐長得不都漂亮嗎?”

  扶蘇将頭深深地垂下,用憨厚的聲音回應道:“小姐息怒,小姐美若天仙,是奴婢相貌醜陋,怕吓到了小姐!”

  “兩位施主,請用齋飯吧!”

  就在這時,一個和尚端來了齋飯,引着花陌姝母女往大殿裡面走。

  “蜜耳,算了!”花陌姝暗暗戳了她一下,拽着她跟着往裡面走去。

  見她兩個走後,扶蘇捏了把汗,趕緊跑到别處。

  許蜜耳氣哼哼地說:“娘!你看她!不過是給皇祖母擦個屁股,就這般瞧不起人!娘!欺負蜜耳就是欺負娘,瞧不起蜜耳就是瞧不起娘,娘,回頭你可要替蜜耳請求皇叔,給蜜耳封個郡主什麼的,蜜耳好歹也是皇室血統,豈能任人踐踏尊嚴!”

  “行了!”花陌姝将腰牌藏入袖中,開始教訓許蜜耳,“這裡可是大雄寶殿,菩薩在上,你這麼大呼小叫,成何體統?”

  許蜜耳擡眼瞟了一眼佛像,不屑地說:“皇祖母信佛幾十載,還不是該咽氣就咽氣......”

  “你......給我住口!”花陌姝氣急敗壞地擰了她一把,以示警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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