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頻 霸道寵臣:女王要賴婚

第276章 男子身份勸說

  “走了?”岑九念眼看着人影消失,這麼好對付,一兩句話就把對方說走了?

  “女娃子,我是不是沒跟你說那個……那個的身份?”聖獸有些心虛地看了一眼岑九念,也不能怪他的,他都沒時間講的。

  “什麼身份?”岑九念有些狐疑地看着泥塘之中,豎着半個半個身子黑漆漆的蛇腦袋,岑九念即使再不當回事,也覺得這老十一的反映有些過度。

  “你可知道這世界上聖能修煉為尊者的隻有兩人,你知道麼?”聖獸說着,看了一眼岑九念,果然見岑九念依舊無關痛癢的樣子,尤其是他講到聖能修煉的兩大成者之時,岑九念的神情也沒半點反應,簡直和那些凡人沒任何區别。

  “兩人,哪兩人?”岑九念随口問道,既然開始修煉,她也沒打算修煉個頂級高手,也該了解一下這個修煉層面的事情。

  所以岑九念抱着的是打聽打聽的态度,也完全往心裡去,也沒有想在日後竟然與他們會有交集。

  “一個是神廟的聖使,聖使是曾經聖女身旁的人,先女王是最後一任聖女,先女王仙逝後,聖使也就失蹤了。還有一個就是現今世人唯一知道的尊者,聖陽殿殿主楚,也已經幾十年未在世人面前現身了。”聖獸一邊說着,一邊看着岑九念整理着釣具。

  “你說,剛才那人就是聖陽殿殿主?這麼年輕。”岑九念吃驚的擡頭,那男子看上去絕對不超過三十歲,怎麼又成了幾十年未現身了。

  “年輕,女娃子,他年歲也隻不過比我小幾十歲而已,你看他哪裡年輕了,一身的聖能都快發臭了。”聖獸有些嫌棄地所到。

  岑九念立刻轉頭,驚訝地看着聖獸,跟着緊走兩步,來到聖獸眼前。

  “你是說,剛才的男子已經三百歲,沒三百歲也有二百多?”岑九念腦海中一道亮光閃過,“是不是說,修煉到尊者的級别,我是不是也可以永葆青春?”

  “永葆青春?”聖獸有些搞不懂女娃子的意思,不過一見岑九念兩眼發光的樣子,“女娃子,你不會看上了那殿主的外皮了吧?都活了兩百多歲,那面孔哪裡還有看頭?”聖獸搖搖頭,還要繼續說下去……

  “聖獸,灸堃聖人,老十一前輩,你隻要回答我,是不是我成為尊者,也可以保持我現在的容貌?”面貌不老,誰不喜歡。

  “那是自然,可是這個容貌有什麼重要,成為尊者,你得到的好處豈止是容貌不變,若是成為尊者,就是這河翰世界的強者,整個大荊你都能橫着走……”容貌不變這隻是成為尊者附帶的福利而已。

  “對了,你想不想聽聽這個聖陽殿殿主的小秘密,獨家消息哦,除了我可就沒多少人知道了哦。”老十一突然神秘的湊近岑九念,笑的很八卦。

  “什麼秘密?”岑九念随口問道,不管怎樣,她都要趕緊修煉,趕緊修煉,然後容顔不老才行。

  “那殿主一百年前,情窦初開了,喜歡上了一個普通的女子,于是約定在渭河橋上相見,哪知啊,這厮等了一生,都沒等到那個女子,到現在還在等。”老十一神秘一笑,沒等岑九念回答,早已經憋不住了,哈哈哈笑聲幾乎要把房子掀翻了。

  “老十一,你這麼大年紀,就沒藏着一兩本好秘籍,讓我開開眼?”岑九念一顆心都在容顔永駐上,很熱乎地趕緊問道。

  “有啊,不過得一頓兩條魚才行。”老十一擺了擺身子,灰溜溜的身上還占着不少的淤泥,此時幹了,就像是一塊一塊的鱗片貼在身上一樣,樣子醜陋卻自認比起那聖陽殿殿主要帥氣的多。

  “行,你等着。”岑九念說着就收拾好魚竿,拿起就要往外走。

  “女娃子,你這就去捉魚?”聖獸一愣,看着急匆匆就往外走的岑九念,立刻喊住。

  “是啊。”岑九念不明所以。

  “你魚餌都沒準備,怎麼捉魚?”聖獸說着,指着另外一個房間,“去看看,我見那小子都是從這個房間取出魚餌,沒有這魚餌,翅魚是不會上鈎的,别說坐一天,坐一個月它都不會理你。”聖獸說着,岑九念狐疑地走向那間屋子。

  果然有一個褐色的瓷壇,岑九念揭開看過,黑漆漆一壇,像是腌制的什麼東西。可是卻沒有什麼怪味,反而是一種淡淡的藥香味。

  “這是長在劍樹地獄河底的翅草,這些翅魚平日裡就隻吃這些草。不過,要坐成魚餌,你還要加一些小魚小蝦,将這些翅草剁成碎末,塞進小魚小蝦的肚子裡。”岑九念将信将疑地取出一些,樣子像是海帶,又或者更像海蜇多一些,不過,老十一這樣說應該就沒有錯,岑九念于是拿出一些,開始制作起魚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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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師傅,我瞧着那女娃子不是個善茬,你的說教起不了作用。”小童開口說道,師傅已經站在此處一個時辰,如果師傅的辦法還是想感化那個女娃子,他覺得懸得很,很有可能,就和今日一樣,說交不成,反而被調戲一番。

  他可是幾十年都沒見到師傅被氣成這樣了。

  “青池,你覺得寫個帖子如何?”這幾十年來,他一直尋找上古聖獸,如今好不容易找到一頭,想要說服卻極為困難。

  不過反過來想,楚也是一己執念強加于人,強人之事,即使是為了天下蒼生,其能以犧牲蒼生來救蒼生?既然說教行不通,何不寫個拜帖,說明理由,曉之以情,那個女娃子也多少能夠了解一些。

  “師傅,我覺得也不太……”青池擡起一張稚嫩的臉,很認真的想要搖頭,雖然,他一直跟在師傅身邊,也沒接觸過多少人,可是,這女娃子看起來就不想能夠輕易聽信别人勸說之人。

  “沒有試過,又怎麼知道,去拿紙筆來。”男子回頭,煙灰色寬袖長袍随風飄起,所處之地也隻是一處積極簡陋的木屋,兩間,同樣高高的地樁高出淤泥,隐在蘆葦蕩中,即使是很近,不知道确切的地點,同樣發現不了。

  這兩間木屋簡陋無比,一間内隻有一床一桌一椅,以及燈火之類,另外一間,放着簡陋的鍋盆之物以及師徒二人的一些日常用品。

  此時,男子便坐在屋内唯一的一張椅子上,認真的寫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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