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街上被人撞
“爹,再是這樣,你也不能當着齊芷淩的面兒,一而再再而三的提起啊。”隻怕他下次見到齊芷淩,齊芷淩會真的廢了他。
“齊芷淩的能耐不小。如若真惹怒了她,她會給我們帶來不小的麻煩的。”
他相信齊芷淩有這個能耐,給他找很多麻煩。
陸啟明萬分嫌棄的上下打量了一番陸奇軒,“難怪丫頭嫌棄你。我與丫頭不過才兩次,我都能看得出來,丫頭不是那種會胡來的人,且丫頭并未真的生氣。”
“如果丫頭真生氣了,依着丫頭的性子,早走人了,哪會等到現在,像是落荒而逃一般的離開。”
“我怎就生了你這麼一個蠢兒子?多好的媳婦,你非要拱手送給他人。到時,我看你哭都沒地方哭。”
當真是快氣死他了。
“爹,這件事我們慢慢來,可好?”得先安撫好爹。至于他和齊芷淩,以後的事以後再說,“我與齊芷淩的事,也不能光是我們剃頭挑子一頭熱,對不對?”
“齊芷淩忙着收拾榮國侯府,暫時怕是沒空。”
“那你備好厚禮,過幾日與我到齊宅去一趟,拜訪一下丫頭的母親。”
陸奇軒明白這是賴不掉了,正好他也想拜訪一下,極有可能是榮國侯夫人的齊芷淩的母親。
“好的,爹。”
齊芷淩沒有在鎮國将軍府用午飯,便在京城裡找了一家酒樓。
她坐在大堂的偏僻角落裡,一人一桌,桌上擺着幾樣小菜。
齊芷淩之所以選擇在酒樓的大堂吃飯,是想看看最近關于榮國侯府的各種流言如何了。
她收起周身的氣勢,安靜得仿佛不存在一般。
即使她容貌絕美,不少的人看過一眼之後也沒太注意。
過不了多久,便會忘記她的存在。
“嗳,你們聽說沒,榮國侯府的老夫人快要病死了。”
“聽說了。榮國侯府請齊神醫過府看病,齊神醫沒同意。結果呢,榮國侯府便要威逼。那榮國侯府,當真不是個東西。”
“聽說榮國侯的大女兒是佛女?前些日子太後娘娘病重,到寺裡為太後娘娘祈福了?”
“嗤,什麼佛女不佛女的,我看多半是假的。”
“我看也是假的。榮國侯的大女兒要真是佛女,陛下肯定會賜封的。陛下一句話也沒說,足以證明這佛女是假的。”
齊芷淩聽到這裡,挑了下眉。
沒想到,群衆的眼睛是雪亮的。
古代如果真的有佛女,佛子,皇帝是會給與一定的賜封。
“榮國侯能不知道自己的妻子還活着?我看他多半是厭惡自己的妻子,又不想自己的名聲有所損害,便對外說妻子出了事。”
“你們說,榮國侯夫人當年所謂的出了事,到底是榮國侯下的手,還是那個差點被扶正的妾室下的手?”
“我看是兩個商量下手的。不是說榮國侯夫人是個平民女子,那妾室是官家女子嗎。”
“我覺得也是。平民女子不能幫榮國侯,官家女子可以。”
齊芷淩聽得差不多了,也吃好了,留下銀子後離開了酒樓。
江正洪和江朱氏想要送江柔兒入宮,讓江柔兒成為皇後,扶持榮國侯府。而江柔兒本人,也是這般想的。
江柔兒為人心高氣傲,認為除了皇帝以外,其他的世家公子皆是配不上她。她年芳十七,之所以一直沒有定親,也沒有傳出和誰家公子相好,目的是進宮,想方設法的當上皇後。
不得不說,江柔兒想的太簡單了。
宮裡有柳太後和柳月晴,柳家的目的是皇後的寶座,怎可能讓江柔兒當皇後。
再說了,江柔兒隻是一個庶女,連妃都不可能當上。
即便江朱氏被扶正,江柔兒成了嫡女,那也是不可能的。
皇室對于皇後的人選,有着非常嚴格的要求。
江柔兒這種不是正經嫡女的,是絕無可能登上後位的。
突然,齊芷淩被人撞了一下。
如果是平時的齊芷淩,是肯定不會被人撞的。
剛才齊芷淩想事情想得太投入,撞她的人又是突然之間撞到她,她沒有注意才會被人撞了。
還不等齊芷淩說什麼,撞到她的人先一步開口了。
“你這人怎生回事,撞到了人也不說聲對不起。”蓮心怒瞪着齊芷淩,語氣極為不善,“瞧你長得也不差,怎是這種人。”
齊芷淩眸光一冷,瞥了眼迎面走過來的女人,甩手給了蓮心一個耳光,“你家小姐不懂得教導丫鬟規矩,我便勉為其難的幫她教導。撞到了我不說道歉,反倒污蔑我。真以為,京城是你家小姐的地盤嗎。”
這丫鬟是看她沒有丫鬟,又對她的容貌嫉妒,才會因此發難。
她眼中一閃而過的驚豔和嫉妒,齊芷淩是捕捉到的。
蓮心沒想到會被齊芷淩打,當即愣在了那裡。
等她反應過來時,馮思涵已是走了過來。
“小姐,你看這人,她打奴婢。”蓮心單手捂着自己被打的臉,委屈的告狀,“小姐要幫奴婢報仇。”
齊芷淩雙手環兇,面色淡淡的。
從丫鬟的教養便可看出這位小姐的修養如何。
這個時辰,京城來來往往的人不少。
沒一會兒,便圍了一大群的人看熱鬧。
“蓮心,你太沒規矩了!”蓮悅斥責蓮心,“你撞了人家姑娘,不僅不道歉,還這般污蔑人家,小姐的名聲都讓你敗壞了。”
“好在是這位姑娘心善,隻打了你一巴掌。換作其他人家,你早被打死了。”
蓮心嘟着嘴,很是委屈的哼了哼,沒有絲毫的害怕,更沒有道歉。
“這位姑娘,實在抱歉。”馮思涵福了半禮,柔柔的笑着,“我的婢女不懂事,性子直沖撞了姑娘。”
她帶着面紗,穿着一襲純白色的衣裳。容貌絕美的馮思涵,這身打扮像是仙女一般。
馮思涵的一番表态,赢得了周圍不少人的稱贊。
齊芷淩淡淡的睨了眼馮思涵,這女人不簡單。她的兩個丫鬟,一個看似性子直,唱紅臉,專做這種壞事。另一個是個穩重的,唱白臉,在暗地裡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