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2章 陷入愛情的女人都是傻子
夏邢熙的臉一黑,他現在最恨誰提起他男扮女裝的事了。
造成這件事的罪魁禍首便是芷淩。
“有誰告訴陸奇軒,肖清音還活着嗎?”夏邢熙咬牙切齒的說道,仿佛打算将齊芷淩咬死,“肖清音已經死了二十多年,沈珠如何證明自己才是肖清音?”
“單憑過往的那些事嗎?誰敢保證,肖清音沒有将那些秘密告訴其他人。再則,沈珠絕不可能在現在承認自己是肖清音的。”
齊芷淩被點醒,是了,沈珠如今極力想掩蓋的便是自己便是肖清音這件事。
當年她之所以假死,也是為了能夠籌謀自己的事情,一旦陸奇軒和陸老将軍知道肖清音還活着的話,勢必會對她的計劃有所阻礙。
若是陸奇軒查到,也隻是覺得沈珠和肖清音長得一模一樣,但肖清音早已死去多年,陸奇軒又沒有其他的證據,也隻是懷疑。
“陸奇軒懷疑沈珠和肖清音的關系從而調查。他這一調查定會是很長的時日,一時半會是絕不可能調查出來的。肖清音身邊沒有一個過往的老人,而百花谷的人也不知道肖清音的過往。”
陷入愛情的女子都是傻瓜,芷淩也不例外。
瞧瞧芷淩以前多聰明一個女子,在遇到了陸奇軒之後,一樣變成了傻子。
“再說了,隻要你派人透個風給肖清音,讓她知道陸奇軒在追查她。依着肖清音的心思,定會想方設法阻止陸奇軒查到她的身上的。”
“畫像這東西可以作假,你又不是沒做過假。隻要肖清音行動了,我們再配合肖清音的行動,陸奇軒想要查出沈珠便是肖清音的可能性很小。”
在陸奇軒的心裡,肖清音已經死了二十多年了,從一個人的潛意識來說,是不會相信一個已死多年的人還活着的。
特别是這個人是自己的親娘。
齊芷淩的眼眸微亮,的确如同夏邢熙所說,她不宜做過多的事引起陸奇軒的懷疑。
陸奇軒要查讓他查,肖清音會阻礙陸奇軒查探她的事。
“你還是到禦東郡去一趟,我擔心肖清音會收買馬茂才。”
夏邢熙無語的翻了個白眼,有氣無力的說道。“行,我去,反正我就是個受累的命。”
他說完,朝齊芷淩擺了擺手,起身離開了屋裡。
在芷淩的心裡,陸奇軒是最重要的,他這個兄弟怎麼可能比得過。
都說,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但到了芷淩這兄弟卻是如衣服了。
“小姐,那我們還要派人截下陸将軍,手下送給他的信嗎?”翠裡問道。
“不用。”齊芷淩擡手揉了揉眉心,“暗夜那邊一有消息立馬告訴我。”
“小姐别擔心,奴婢覺得暗堂主不會輕易背叛滄月樓的。再怎麼說,暗堂主在蒼月樓待了十來年了。假如暗堂主真的要背叛蒼月樓的話,有這麼多的機會,何必故意選這個機會暴露自己呢。”
齊芷淩點了下頭,她也明白這點,但總是免不了會擔心。
因為事關陸奇軒的安危。
“安玉榮那邊的情況如何?”“回小姐的話,安公子的情況算不得太好。”翠裡心裡覺得安玉榮是活該,甚至覺得安玉榮受的懲罰太輕了一點,“安公子中毒之後沒有及時解,又被甄公子毆打了一番,打得安公子吐血昏迷,情況自是嚴重
。”
要不是有小姐出馬,安玉榮隻怕活都活不下來。
柔雪郡主多好一個女子,安玉榮不知道珍惜不說,還這般對柔雪郡主,活該受此懲罰。
“太醫的醫術哪裡比得上您的醫術,太醫診治了一番,開了藥方,讓安公子修養一個月。但這一個月若是安公子不向柔雪郡主道歉,求得柔雪郡主原諒的話,他那東西以後都不能再用了。”
齊芷淩淡淡的嗯了一聲,若不是安玉榮暫時不能死,她會用更加狠手段收拾安玉榮的。
在安玉榮的心裡認為,這件事是上官芊芊給他帶來的災禍,并不認為是自己的錯,
她這輩子最讨厭這種将自己的錯怪到别人身上的人了。
上官芊芊是有錯,但安玉榮也是有錯的。“魏王放過了甄公子,甄公子回到甄府後當做什麼事也沒有發生過,因此并沒有發生任何節外生枝的事來。小姐,還有有一件事,安大人剝奪了安夫人的管家權,讓安夫人在佛堂靜思己過,管家權暫時由管
家管着。”
齊芷淩猜到是怎麼一回事了,安遠飛作為上官宗身邊的近臣,知道更多的事情。
為了避免安夫人因為安敏兒的原因惹出一系列的禍端,禍及安府和安敏兒,安遠飛才這樣做的。
“安夫人在敏妃娘娘入宮得寵之後,性子變得有幾分不講理和看不起人,向來隻和自己身份相當的人交談,對比自己身份稍微低點兒的人,有時會冷嘲熱諷。”
"多派幾個身手好的人保護我娘,以防肖清音對我娘出手。"
肖清音為達目的,是什麼事都做得出來的。
"是,小姐。"
"陸老将軍那邊是個什麼情況?"
"這些日子,陸老将軍不是在鎮國将軍府鍛煉身體,便是與老友外出喝茶聊天,暫時沒發現任何的異常。"
"陸老将軍比起陸将軍更加的老謀深算。如若陸老将軍知道了什麼,沒有絲毫的表露也是極有可能的。"
在戰場上,情緒外露可是兵家大忌。
陸老将軍作為前任鎮國大将軍,在戰場上征戰多年,很少有敗仗,他的情緒早已練得出神入化,可以控制自如了。
除非陸老将軍遇到真正的大悲大喜之事情緒才會失控,其餘的事幾乎沒什麼能讓陸老将軍的情緒失控了。
“派人看着點陸老将軍那邊。”
“是,小姐。”
安玉榮雖然中毒又受傷,但齊芷淩給他紮了幾針之後,他很快便醒來了。
屋裡。
安玉榮躺靠在床上,氣色看起來極為不好,整張臉十分的蒼白,連唇也是慘白的。安雲飛坐在床邊的凳子上,再無其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