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4章 無論如何得忍着
“什麼話到了你這裡都會變得有理。”齊芷淩頗為好笑的說道,“你自己要這般怪得了誰,别想着玩心計我會同意,不想跪搓衣闆就乖乖的。”
陸奇軒很想幹脆的撲倒齊芷淩,然後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可他太清楚了,即便他得逞了,事後會非常的嚴重。
不說會斷了他和媳婦之間的關系,以後形同陌路,便是媳婦不再理他,也會讓他痛苦萬分的。
“可是……媳婦你得給我點肉湯喝啊。晚上我陪着你,真的沒什麼事也不做。”陸奇軒可憐巴巴的盯着齊芷淩,“我保證,我真的保證,用陸家祖先保證,不會和你發生那一步的。”
齊芷淩哪裡沒有聽懂,陸奇軒說的是除了完全将她拆卸下肚外的事,都會做。
她剛想開口說拒絕的話,看出她意圖的陸奇軒直接以吻封唇,堵住了齊芷淩所有的話。
總被媳婦拒絕,讓他以為在她面前沒有絲毫的魅力了。
不行,說什麼這件事也要聽他的。
齊芷淩瞪着陸奇軒,想要伸手推開他,卻被他禁锢在懷裡,動彈不得。
這個混蛋!
她又舍不得用武力,怕傷到他,更别提用銀針和毒了。
這種情況下,齊芷淩哪裡能掙脫得了,很快便軟了身體,癱在陸奇軒的臂彎裡。
陸奇軒非常想趁着這次的好機會讓齊芷淩成為他的人,但權衡利弊之後,他還是忍住了。
他把頭埋在她的脖間,聲音沙啞性感迷人,“媳婦,怎麼辦,怎麼辦,怎麼辦,再這樣下去真的會出事的,我快要瘋了,為什麼這麼折磨人。”
灼熱的氣息撲灑在齊芷淩的脖子上,她的身體像是被一陣陣的電流竄過,酥麻不已,大腦已經停止運轉。
要不是陸奇軒抱着她,她早已摔倒在地,渾身一絲的力氣也沒有。
現在的她,剛被滋潤過,整個人妩媚妖娆到了極點,任誰看到也會把控不住的。
對于陸奇軒說的話,齊芷淩是一個字也沒聽進去。
他打橫抱起她,走到凳子坐下,讓她坐在自己的腿上,“媳婦,你要是再不說話,我可就要繼續下去了。”
這種日子,何時是個頭啊!
每次到最後關頭,得必須停下來。這種日子,隻有身臨其境的人才明白有多痛苦,多憋屈。
齊芷淩這會兒總算是回過一點神了,惡狠狠……應該是極為妩媚的瞪了眼陸奇軒。
她如今這副妖媚的模樣,瞪眼實際和抛媚眼誘惑陸奇軒沒任何區别。
“你可真能行的!”
要不是陸奇軒最後自己停下來了,這會兒她已是被他真真正正的拆卸下肚了。
“我要是不行,你下半輩子該怎麼辦。”陸奇軒輕咬了一下齊芷淩的紅唇,“我再等三個月。你要是再不同意嫁給我,我便直接将你扛回鎮國将軍府,辦了你!”
算不得疼痛的感覺讓齊芷淩逐漸完全清醒,“打算對我用強?”
陸奇軒輕哼了一聲,“哪裡是強,媳婦比我更想,女人就是口是心非。智慧大師都說我們兩個是夫妻了,你卻偏偏不松口答應嫁給我。我不管,晚上我要和你睡。”
“你要是不同意,我爬床!”
齊芷淩失笑,“你從哪裡聽到女人就是口是心非的?”
陸奇軒剛想回答,便聽到了敲門聲,很是不滿,“下次我得和府裡的說一聲,免得他們總來打擾我們兩個親熱。”
他被打擾好幾次了,怨念頗深。
齊芷淩沒有理會陸奇軒,她想要起身卻被他抱了回去。
“進來。”他揚聲道,又輕聲和齊芷淩說話,“媳婦,他們瞧見也沒什麼,誰不知我們是夫妻。”
對于陸奇軒越來越不要臉的行為,齊芷淩是真的不知道該說什麼。
不管她說什麼,他都有自己的理由。
翠芳推開門,低着頭站在門口福了一禮,“小姐,江柔兒被江佳蕙帶到了乞丐窩了,人……毀了。”
齊芷淩并沒有任何的意外,隻是沒想到江佳蕙會這般狠毒,找乞丐毀了江柔兒,足見江佳蕙的怨念有多深。
“江朱氏企圖逃走,被禁軍抓住。原本江朱氏是有機會逃走的,可惜她貪圖她這些年收刮到的各種寶物,耽誤了時間才被抓的。江杜氏和江正洪命不久矣,陛下下旨賜江朱氏五馬分屍……”
對于榮國侯府的結局,在齊芷淩的意料之中,她沒有任何的情緒波動。
榮國侯府會變成如今的結局,雖說是她一手導緻,但也和榮國侯府這些年的所作所為有關。
這些年,榮國侯府做了多少為非作歹,欺男霸女之事,上官宗看在榮國侯府以往的功勳上沒有做什麼。然而,榮國侯府的人卻不知收斂,妄想着不該想的。
即使沒有她,榮國侯府也不會存活很久的。
榮國侯府被上官宗抄家,京城人人高興,人人都在說上官宗英明。榮國侯府被抄家,吓到了林國公府,也吓到了太後。
林國公府‘終于’是湊集到了二十萬兩黃金,數輛馬車帶着黃金到了皇宮。
禦書房的偏殿裡,上官宗召了齊芷淩和陸奇軒進宮。
上官宗坐在龍椅裡,德公公伺候在一旁,齊芷淩和陸奇軒坐在下首。
“齊姑娘,朕有事相求。”上官宗看了眼陸奇軒,“朕會給予齊姑娘相應的報仇。”
一個太監彎着腰走了進來,跪在地上行了一禮,“陛下,林國公求見。林國公帶着數輛馬車,據說馬車上是二十萬兩黃金。”
上官宗意味不明的哦了一聲,“林國公府挺有錢的。”
齊芷淩和陸奇軒對看了一樣,可不是,林國公府不是一般的有錢。
勳貴世家有錢這是正常的,但二十萬兩黃金可不是一筆小數目。
要說林國公府這些年沒有貪污,沒有收受賄賂那是絕不可能的。
“請林國公進來。”
“是,陛下。”太監行了一禮,起身彎着腰退了出去。沒多一會兒,柳東一進了禦書房的偏殿,跪在地上行了一個大禮,告罪道。